子里居然藏有一枚五分钱的硬币!
很快,校大宝和小石头,也吃出了一分、两分的硬币。
“钱,钱!”两个孩子抱着硬币不撒手,仿佛那是他们一整年的福气。
校嘉华问身边人,“怎么可能这么巧?”
白恪言坦白承认:“刚刚包饺子时,我做了一点记号。”
这样也行?校嘉华心里大写的服。
.
吃完饭,两个孩子闹着要熬夜守岁,校嘉华因为在县城跑了一天,只想咸鱼瘫。
白恪言又去厨房烧了两大锅热水,让她洗把脸再去睡。
难得热水自由,校嘉华洗了澡,也洗了头发。她在卫生房擦了半天,才汲着虎头小棉鞋出来。
厨房和餐桌已经被收拾干净,小石头趴在堂屋,抱着纸袋子,一颗一颗数里面的大白兔奶糖。
校大宝的书桌上,则多了整套《小学生算术》和《物理小百科》……
这是他们的新年礼物。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小男生幽怨地看了一眼新父亲,心情十分复杂。
白恪言见校嘉华洗了头发,换了里衣,不禁皱眉:“天这么冷,很容易感冒。”
校嘉华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最后一天了,我可不想灰头土脸地过年。”
“我帮你擦。”他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把她按到椅子上。
她的头发很长,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
白恪言想起四个多月前,研究所有男校工新婚,私下调侃,对象非要买什么香皂才肯领证。他那时才知道,原来女同志喜欢这些。
他主动申请和教授去胶东考察,省下差旅补贴,买了一块秋兰香皂,随着中秋福利一并寄了回去。
此刻,兰香袭人,心猿意马,手里的动作更加温柔。
校嘉华就在这一双穿过发丝的温柔里,沉沉睡了过去。
.
除夕夜睡得太早,大年初一,天还没亮,校嘉华就醒了。
大床很温暖,她的被子上,还盖着白恪言的军大衣。
白恪言……想起昨晚,她猛地坐起,这人,该不会真的一整夜都在守岁吧。
她轻轻推门出去,堂屋果然还亮着煤油灯。
白恪言趴在校大宝的书桌上,埋头写着什么。桌子很低,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
听到动静,他转身放下笔,轻声抱歉,“笑笑,我吵到你了?”
校嘉华摇头,用气声问:“孩子们呢?”
“刚在厢房睡着。”
“几点了?”
白恪言看看手腕:“四点半。”
校嘉华惺忪地走过去,无意瞥见他手边的笔记本。
笔迹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轨道周期和位置矢量的计算公式。什么离心率,近地、远地距离……她甚至还看见了开普勒三大定律。
他显然是在搞什么研究。
白恪言不动声色地合上日记本,“笑笑,饿不饿?我去给你做早饭。”
校嘉华突然改变了主意。
“白恪言,我要你陪我上山……去看日出。”
这个时间,这种温度?白恪言疑惑。
但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将笔记放进贴身的口袋,然后去帮她拿大衣。
两人就这样心血来潮地出发了。
青河村依山傍水,大山就在村尾,不算高,也不算远。
山上的薄雪已经融化,他们只花半个小时,就抄近路,登上了一处矮峰。
白恪言全程护着她,怕她滑倒,又怕山里有野兽出没。
校嘉华冻得牙齿打架,“别担心,山下有果林,这里没有其他人,也没有野兽,只有山鸡野兔。”
白恪言轻轻摩擦她冻红的手指,“笑笑,你带我上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竟然被看出来了……
校嘉华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白恪言,虽然你是我丈夫,但是我对你了解太少,有些问题,我必须弄清楚。”
白恪言想解释,却被她用食指按住唇。
“我知道你的工作性质,不能说太多。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所以我来问,你来答。如果我猜对了,你就说‘不是’。”
白恪言看着她,缓缓点头。
“第一个问题,其实,你们在地质大学,并不是研究石油,而是在研究……”
校嘉华指指天空的启明星,“对吗?”
男人眼里划过排山倒海的震撼,下意识想否认。
但是,对着一双真诚又美丽的眼睛,他全身紧张,却又有些安宁。
他骗不了她,也不愿骗她。
最终,他勇敢回答,“不是。”
第22章 想亲
对校嘉华而言,猜对白恪言的工作并不难。
农村供销社营业以来,她每个月都要去一两次县城。在新华书店,一泡就是半天。
她不看文学、不看传记,只看报纸、杂志,尤其是财经和新闻类。
汇集零散的信息,她渐渐了解,这个时候,北方兵团大都在支援新疆建设,所谓的“地质大学”,地址是在海淀。
海淀,有大名鼎鼎的中关村和中科院。
校嘉华从小记忆不错,地理课有一次讲到,胶东、湘西、喀什、海南等地,都有绝佳的观测台站……这些地方,白恪言多数都去过。
今早,校嘉华无意发现,他笔记里那些公式和曲线……她更加确定,他在做天文类的科研。
白恪言只能感叹,自己的妻子,实在冰雪聪明。
校嘉华却很好奇:“你这么年轻,大学刚毕业,又没留过洋,具体做些什么?”
科研工作伟大且复杂,需要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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