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撞过去。
校嘉华想起什么,立即大喊:“小心,他有刀!”
白恪言反应很快,几乎同一秒,他卸下腰间的64式手/枪,抵在徐长贵的脑门上。
“不许动。”
白恪言的眼神严酷、冷峻。
不知道这半年他经历了什么,和校嘉华印象中那个文弱的大学生完全不同。
或者说,这才是本来的他。
徐长贵手里的刀应声落地,双腿发软,人直接跪了下来。
“向我的妻子道歉。”白恪言冷冷道。
徐长贵总算反应过来,这位就是校嘉华的解放军丈夫。
“解,解放军同志,对不起,我眼瞎,没认出来您是校同志的爱人。我不该跟着校同志,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吧!”
徐长贵哆嗦着求饶,快要吓尿。
目击群众引来的公安很快赶到,将四五个流氓都铐了起来,押回公安局。
白恪言收起枪,将徐长贵交给两名公安同志,简单交接两句,急忙朝校嘉华走去。
他走近时,校嘉华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手里的军大衣掉在地上,仿佛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白恪言弯腰捡起,却发现她在颤抖。
拍掉雪粒,他将大衣披在她身上,柔声道:“笑笑,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校嘉华的眼眶红了。
她没有想到,白恪言竟然有配枪。
上一世,她风光半生,人人敬她爱她,唯一灰暗的时刻,就是遭人陷害,被经侦科抓走审讯的那几天。
警卫部队的配枪主要起威慑作用,没有人会对校嘉华怎么样。
可是,他们看她的眼神,冷漠,轻蔑,鄙视……就和普通犯人一般无二。
长公主的桂冠蒙尘,更显得低到尘埃。
因此,校嘉华一看到枪/支,就被勾起非常糟糕的回忆。
白恪言无措地解释:“你别怕,这支64枪的弹壳是空的,子弹在背包里,分离存放的。我们在山林出任务,有时遇到野兽,用来防身而已。”
校嘉华缓和下来,闷闷地说:“知道了。”
她的肩膀依然微微颤抖,这一刻,白恪言很想抱抱她。
但是,在这个男女恋人并肩逛街都算伤风败俗的年代,他能做的,只有紧紧握住她的手。
公共场合,这已经是非常大胆的动作。
.
白恪言牵着校嘉华,重新回到公安局做笔录。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改良中山装,打扮很斯文的老人,在局领导的陪同下,匆忙走了进来。
老人上下打量白恪言,语气焦急又关切:“恪言,听说你刚刚遇见歹徒?怎么样,没受伤吧?”
“章老师,我没事。”白恪言谦逊道。
“没事就好,你这双手,可不是用来打架的!”
白恪言点头,问旁边的局领导:“任局长,那几个坏分子怎么处理?”
任局长怒道:“哼,一帮二流子,那小头目还说自己是什么村长表亲。在我这,亲爹也不管用。过两天,一律送到北大荒,好好接受劳动改造。”
这代表几年内,徐长贵都不会留在本县了,校嘉华对这个处理结果很满意。
局长激动地拍他肩膀,“白同志,好样的,你竟然一下子制服了四五个流氓。太牛了,干脆调到我们局工作吧!”
白恪言还没回答,章老师先急了。
“不行不行,恪言可是我们地质大学的实力干将,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任局长笑眯眯:“是是,地质考察、石油勘探的工作大过天!章教授,我们已经接到上级领导的指示,明天下午,一定安全顺利地把你们送上前往西北的火车!”
他们是要去西北出任务?
章教授注意到校嘉华,询问道:“恪言,这位女同志是……?”
白恪言拉住校嘉华的衣袖,坦诚道:“老师,这是我的妻子,校嘉华。”
他又介绍,“笑笑,这位是我的老师,章教授。”
“什么?你的结婚对象,不是个贫下中农吗?”章教授低呼。眼前这姑娘,精致又漂亮,跟贫农完全不沾边嘛。
校嘉华大方一笑:“章教授,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住青河村,贫得不能再贫了。”
“啊,我不是怀疑校同志……”
章教授原本替自己的爱徒不值。
白恪言是个好苗子,在数学和物理方面极有天赋。章教授一直想把他招进设计院,协助数据工作。
可惜他毕业的时间不巧,白父被打成了“反学威”,政审无法过关。
章教授只好走迂回路线,建议他结婚后先去当兵,由军工科转入研究所。
这时期,有几个科研、能源等项目,都是在军工的协助下,共同进行的。
后来,白恪言真的找了个农村对象,拿着照片,打了结婚报告。
章教授教育爱徒,要负起家庭责任,以后好好待人家,却又一直为爱徒惋惜。
以白恪言的条件,完全可以选择一位门当户对、家世家底都不错的女同志,做为人生伴侣,而不是农林乡野的山姑村妇。
但是,章教授今日一见这姑娘,又觉得她面容姣好,气质沉稳,不像农村小媳妇,倒像个天真又世故的女学生。
任局长热心地说:“既然白同志的爱人也在,那就都留下,一起去我家过年吧。人多也热闹些。”
他是个直肠子,只知道按照上级指示,务必要招待好途径本县、转车去做考察的地质科学家。
“这怎么能行,我一个老头子住哪都无所谓。只是,恪言的爱人是本县人,他当然是要回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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