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呈璧:“不是我,还能是谁?”
听见熟悉的腔调,赵云瑾这才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长舒一口气,道:“幸好,幸好你没事。”
未等对方说话,他又来一句:“以后不许一个人过马路了,知道吗?”
姜呈璧哭笑不得:“不一个人过,难道还两个人过啊。”
“可以。”赵云瑾却把这句戏言当了真,忙道:“以后我陪你。”
“你疯了吗?我没什么事,就是吓了一跳。”姜呈璧嘟囔道。
赵云瑾:“我才是真的吓死了,那个人穿了跟你一样的鞋……我以为是你……”
姜呈璧这才明白他这过激反应的由来,低头看了自己鞋一眼,说:“哦,这个吗,xx牌的新款,很常见的。”
赵云瑾才不管,只将他拽离危险区域,直到两人都踩进绿化带里头了,才道:“回家,我们回家。”
姜呈璧:“你太紧张了,我没事,那车子擦着我过去的。”
赵云瑾闻言头皮一炸,紧张兮兮地道:“它还碰着你了?给我看看。”
他不由分说地撸起姜呈璧袖子来,去看他胳膊上有无伤痕。检查完手臂又去撩他衬衫,看得姜呈璧都不好意思起来,忙按住他的手,解释道:“真没事,别耍流氓。”
赵云瑾魂都吓飞了,此时哪管什么流氓不流氓,只将他手紧紧攥着,亦步亦趋往家的方向走。
姜呈璧挣不开他,只能跟着挪步。等到了门口,才后知后觉道:“这是我家……”
赵云瑾:“那就开门。”
“哦。”他古里古怪的,姜呈璧也不好拒绝,只能掏出钥匙来开了门。
在姜呈璧的字典里,或许并没有“引狼入室”这四个字。是以当赵云瑾进了门,说出要在这睡的时候,他整个脑子都是木的。
如果是普通朋友,要留宿也就留宿了。
可他……前男友……不知跟自己在这屋里滚过多少回的……
姜呈璧:“我给你收拾客房。”
赵云瑾:“我睡主卧。”
姜呈璧咬了咬舌尖,思索要怎样拒绝才能不伤情面又达到目的。
赵云瑾却先给了台阶:“打地铺。”
姜呈璧:“哦。”
一个小时后,洗完澡的两人,以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的尴尬状态,共处一室。
姜呈璧仍有些忐忑,问他:“你真的不会半夜爬上来吧?”
赵云瑾:“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吗?”
姜呈璧:“倒也不是……”
刚见证完一场车祸,忧心忡忡的赵云瑾,一改平时那温柔模样,变得凶狠异常。
姜呈璧感觉他吃了□□,也不敢去当那点火的引线,便只能适当降低音量,以免对方朝自己开炮。
赵云瑾:“手给我。”
姜呈璧:“干嘛?”
赵云瑾:“给我。”
姜呈璧一头雾水,想了想,还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垂到赵云瑾面前。
那人一把抓住了,捧在手心里,这才闭目道:“好了,睡吧。”
姜呈璧心跳微微一滞,恍惚又有了当初恋爱时的感觉。
这是……在担心他么?
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害怕,却没办法表达,只能凶巴巴……
姜呈璧不敢细想,生怕深思以后,自己好不容易平静的世界又会泛起新的涟漪,怕赵云瑾趁虚而入,怕熄灭的火再度复燃。
他揣着那么几分忐忑,静静睡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休假结束的时候。
赵云瑾虽在车祸事件隔天便被赶出了家门,却一有机会就往他家里跑,就连回个藏,都要一路护送。
无论姜呈璧如何解释,诸如“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行李箱不重不用你提”、“我会好好看车的真不用护送到站”,对方都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帮他把所有事情办好。看得姜呈璧一阵耳热,只觉自己被当成了生活无法自理的白痴。
唐予明也不知从何处得了消息,赶到高铁站来要送他。
赵云瑾一边帮姜呈璧把行李箱扛上检测仪的传送带,一边默不吭声地挤到两人中间,挑着眼看唐予明。
唐予明:“做什么,我送朋友,不行吗?”
赵云瑾:“谢谢了,不用。连这么点远的西藏都不愿意陪他跑,你也就到此为止了。”
唐予明:“什么意思?”
赵云瑾:“没什么意思,滚回你的E国去,别让这里的泥土污了您高贵的脚。他不会跟你复合的,明白了吗?”
唐予明:“关你什么事?你又算是哪根葱?他承认你了吗?”
赵云瑾白眼一翻,骂了声“二百五”,便领着姜呈璧进了高铁站,完全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承不承认,那也是他们俩的事,跟这野男人半点关系都没有。完全没必要花费时间跟他掰扯。
赵云瑾将目光挪转,看向一旁靠在椅背上补眠的人。
车祸乌龙,让他认清了一些事。
比起跟那姓唐的争风吃醋、和姜呈璧复合,更重要的,就是确保姜呈璧的安全。
只有这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所谓的未来才有意义。
自己可以等,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总会熬到这人点头答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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