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敢有异议。
“尤其是哥哥大婚期间,如果宫里有旨意诏你入宫,不可轻举妄动”
许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古璃那杏眼瞪圆了,眼尾泛红,泪光闪烁其中,拉住自家哥哥的袖子满眼担忧。
古墨风却笑得坦然,还不忘逗趣古璃。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有盛京首富袁家嫡长女才貌上佳,性子温墩,姊妹族姻躬亲,堪为良人;朕喜闻之良才,上下中通,适值皇长子闺中待嫁,内外中惠,贤良淑德,上为贤夫,特赐婚于二人择夏考之际成婚,喜结良缘,中外讣告!钦此!】
接到圣旨的袁母脑子一时有点乱,袁父用手肘对了她一下,这才将将反应过来。
忙磕头谢恩:“叩谢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额头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旁的袁雾玖浅笑着将传令官迎进屋子,进门一阵寒暄,“公公真是辛苦了,一些茶水钱望您不要介意”
传令官推搡两下便收下了黄白之物,扯着嗓子沙哑道:“哟,袁老家这是...”
显然她那双冷白皮一扫,正在打砸叫嚣的打手们顿时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袁老家里真热闹”
袁母搬过檀木椅子,传令官就地坐下,还不忘调侃道,嘴角的嘲讽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吃了一笔子灰的元四海远远就看到传令官那吊梢眼,肥眼皮猛地跳个不停。
她腆着肚子,走到跟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讪笑道:“参见公公”
“公公有礼了”
传令官用尾指搅了搅耳朵,轻轻一吹,磔磔笑道:“哟?这不是元公,怎么跪着呢,奴可受不起”
传令官作势要扶起肥胖元四海,笑得好似很亲热。谁料转头就从身后的小内侍手里拿来一个明黄色卷帙。
“劳烦袁小女郎去请元家大女郎前来接旨”
袁雾玖无不答应,出了家门便往外走,看呆了元四海。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那小儿走正门,宝儿刚刚吃了气,指不定不予理会甚至借机谩骂,过了良时,是要杀头...素日里威风凛凛的元公此刻两股战战,肥胖的额头堆满了褶子,心里乱糟糟。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失,元四海和她的打手们跪得面色涨红,呼吸微喘。
香案上的香烛马上就要燃尽了,元宝儿摇着玉扇,锦衣华服,面若桃花吹风得意。
直到走近时,这才发现自家打手和奴仆像贱狗一样跪在地上,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劲。
紧赶慢赶总算是来到了香案前,眼前一黑差点原地晕倒。
一旁得小内侍见状,一左一右按住了元宝儿。
“奉天承运:
皇帝诏曰:兹有盛京第一恶少元家嫡女元宝儿身为秀才,留恋烟花醉柳,家宅不宁,欺男霸女,强买强卖,肆意妄为,有辱公家声誉,德不配位!朕听之痛心疾首,褫夺秀才功名,抄夺家产,驱逐出盛京,流放北邙,择日出行!”
旨落,元宝儿吓得竟然当场晕死过去。
元家人像老鼠一样逃窜回去,丢盔弃甲的样子简直解气。
袁母瞅着元四海被拖走,眼里很是忧虑,不过转头就敛了神色,笑着送走了传令官。
人一走,袁家人人面带喜色,就连袁父苍白的脸颊上也有了一些笑意。
“谁知道咱家大女郎竟然有如此殊荣”
袁父摸着皇卷帙磨挲着,喜极而泣。
袁雾玖忙安抚袁父,好话说尽,“爹亲,圣旨该选个吉日供奉起来”
袁父煞那间摸着脑子懊恼道:“我差点忘了这岔子事儿”
“我这辈子没有见过圣旨,自然是忘了规矩,真是该打”
虽是自责,脸上的笑意渐盛。他自顾自地匆匆离去了。
袁雾玖这才收回目光,拍拍自家母亲,深吸一口气:“母亲,既然姐姐有这能力,咱家因祸得福,也算好事”
袁母苦笑笑,没说话,望着祖宗牌位,眼底地纠结呼之欲出。
袁雾玖弹了弹香灰,将香烛递给母亲,展齿笑吟吟道:“姐姐已经入了陛下的眼,心里怕是盼着母亲能安心些”
“这些日子,自从姐姐入宫后,元家小动作频频,实在是恼人,加上这些年咱家受得委屈,娶了皇长子也是好事”
“你啊,就先给祖宗报喜咯”
“我去接衢姐回家,咱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到时候还要问姐姐要喜糖,喝喜酒”
袁雾玖像撒欢得兔子跑贼快,袁母见她猴急样儿,心里那根紧绷绷的弦渐渐松弛了。
她不禁嘲笑自己:“也是,光宗耀祖是袁家祖祖辈辈的期望,如今到自己这里不仅将家产拓展海外,就连皇亲都攀上了,权当是喜事咯”
“列为祖宗在上,不孝女袁深再次终于可以告慰诸位英灵,望列祖列宗保佑合家欢乐,万事顺遂”
....
见到憨包时,袁雾苏就跟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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