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的!早知道就多买些生活用品”
“唉```”
袁雾苏眉梢微一挑,余光注意着两位大人的神色,可惜...什么也没有发现。
噌!只见一道银光呼啸而过,一位呜呼哀哉的女郎的玉冠刹那间就削成两半,“bang~”碎玉砸在大理石上,发出清脆的乐音。
那些颇有微词的女郎吓得噎住了喉头,漆黑的瞳孔渐渐放大,直到微风摇过时,歪歪扭扭的队伍渐渐变得笔直如松柏。
那是斜阳疏落在雕栏玉砌的红砖墙面上,禁卫李信面无表情,森然道:“我和武公公的课业已经排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训练,半盏茶后见!”
举子们紧绷绷着身子,摒住了呼吸,噤若寒蝉,搞了半天,两人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就走了。
等门吱吱叫时,她们才察觉武公公一行人竟然已经走远了。
袁雾苏望着两人的背影心里腹诽道:“这两人来这里就是为了镇军心?”
“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还有李信说得课业排好了,难道课业昨天已经放到屋子里?”
“可是...”
袁雾苏脑子想了想还是先回屋弄点吃得,饿了一天,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回神就见朱镜颜那转身离去的背影,然后她又受到赵梦生“白眼”关爱。
只见一道粗狂的嗓音骤然出现,所有人看向那人,原来是大高个子王冉,她走到殿门口zhi地有声道:“李信大人说课业已经安排,但是我们并没有见到课业相关信息”
“大家...有没有见到课业相关提示比如信笺,狸奴,咕咕鸟...”
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搭话,尽管故作镇定,一些人的眼睛里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袁雾苏突然脑子里突然想起赵孟声说过的话,“朱镜颜家人是戏法之家,其中戏装变脸最为出色,朱镜颜颇得家传”
一场无声的较量就这么开始了,也许早就开始了,毕竟能来参加夏考的人大多为西北莽荒举子,千里迢迢来京城不就是一场博弈,派出来的人大多都是家中精英,只迟到几息就被驱逐,那些同寝的人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可想而知。
于是大家各怀心事回到住处,袁雾苏忙着做点吃食,一旁的赵梦生将门打开,躺在床上,吃着水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袁雾苏,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朱镜颜好几次起身唤袁雾苏一起吃水果,奈何水果框子被夺走了,只能干瞪眼。
袁雾苏回来晚了,厨房里的食物几乎全都被搬走了,更遑论新鲜的果子?
还好留了一些不能生吃的大米,没被找到,她正准备熬点粥,瞅着那俩的样子一看就十指不沾阳春水,本来想着一起吃个饭,谁知道赵梦生一味地挑衅袁雾苏,一旁的朱镜颜嘴角嗫喏着,欲言又止,眉宇间满是清愁,好似有什么事情憋在心里。
袁雾苏直觉这两人有猫腻,正愣神,一个高大的阴影投在地上,挡住了她的光亮。
来人很警觉,只是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番屋里的情形,方才走进屋内,将门轻轻阖上。
袁雾苏很诧异,王冉怎么来了?
王冉却没有犹豫径直走向屋内两人,质问道:“昨天只有你们两个最先进入长信宫殿”
“也是你们两个最先查看一楼和二楼的情况,就算有什么提示,你们应该是最先发现”
她言辞凿凿,目光犀利地审视着内屋两人。
袁雾苏这才警觉到:没想到虎头虎脑的人居然也有心思细腻的时候真是难得!自己也是从赵梦生奇怪的神色才发现一点端倪,这人就几乎断定赵梦生和朱镜颜可能获得了提示。
不过到嘴的东西怎会轻易吐出来,赵梦生嬉皮笑脸,摊手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见到课业提示。
朱镜眼一脸虚弱状,浮弱柳风潺潺道:“某确实没有受到相关讯息”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对视,一点儿也不退却,王冉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面色沉沉地离开了。
袁雾苏却觉得接下来这两人肯定逃不开嫌疑,自己与她们呆在一起迟早遭殃,反正这两而不是省油的灯,还不如寻个清净地儿。
于是袁雾苏准备拖着自己的行囊离开厨房,搬进后院。
“袁女郎,你确定要离开”
临走前,朱镜颜泪眼朦胧,很是可怜,配上那张惨白惨白的脸确实很煽情,袁雾苏挣脱了桎
梏,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厨房,搬到了二楼和王冉一个屋子一起住,说来也巧,王冉刚刚失去
两个室友,袁雾苏提出要住进来时,她将空出来的位置都给袁雾苏一一摆出来了,最后袁雾苏选了二楼的房子,她眼底的压抑之色一闪而过。
袁雾苏的房间在外间,王冉的房间在内里,一天就吃了点水果,说不饿是假的!袁雾苏试着翻翻找找书箱,在里边暗格里果然发现了香馕,她掰碎了馕,正准备给王冉分一点,这才发现人不在房间,她只好悻悻然地自己吃了。
干涩香酥脆的馕很噎人,她在屋子翻翻找找,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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