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不仅是你我的主子,还是京都首屈一指的第一首富袁家嫡长女,身上的重担比想象中还要沉甸甸,在京城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安身立足,袁家的主子们付出了多大的精力和心血我们看不见”
“不扯远了,就说最近的隔壁元家无事生非,强拆潇湘院的墙体,害得大女郎多年精心照料的花房里名花名草损失殆尽,难道女郎不生气吗?”
“而我们只需要每天按部就班端茶倒水,侍弄花草,就连浆洗衣物这些苦力活都分给了婆子们,如果连这些小事都需要主子喊一下,动一下,不喊不动,你觉得主子会有时间来陪着你玩闹吗?”
不能因为身在蜜糖罐子呆久了就以为公主,当我们没有能力和资质时,不拖后腿就是对主子们最大的回报。
小宫深深地望着眼前的女孩,稚嫩的面庞愤愤地回瞪自己,眼眶里蕴含着泪意,紧紧咬着贝齿表达了她的羞怒。
小宫走路一向没有什么动静,直到瞅见书房里那盏忽闪忽闪的烛火时,肃穆的神色里涌现出暖暖的流光,她理了理表情,敲响三声,自顾自地进去了。
这厢袁雾苏回头看到小宫嘴角难以掩饰地上扬,眼底满是疼惜,“怎得来了?”
“这里有小杏盯着,你只管休息便是”
少女谈笑间嘴角总是带着好看的弧度,尤其看到随从手上那盆洗脚水时,秋瞳水翦泛起阵阵涟漪。
小宫熟练地将草药水放到袁雾苏跟前,打趣道:“主子明儿就要夏考了,奴来看看笔墨纸砚,还要一些贴身用的物件准备好了没?”
她说笑着,手下的动作没停歇,将东西一一归置到书箱里,还不忘给袁雾苏说明哪个东西放哪里。
“女郎,夏考到了,奴出去一趟买了些香馕,入口酥脆!放到最里层的小暗格了”
“对了,宫里边不必外头自在,奴买了一些醒神的草药香囊,你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先使着,咱回家再看”
小宫觉得自家女郎进宫简直羊入虎口,尽管袁家这么低调,那些个世家和皇室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个“肥美的羔羊”,今年袁家就举步维艰,大郎进宫也算是投诚。
想着想着,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眼里满含泪水,无语凝噎。
这时,袁雾苏放下手中的书本,挑眉笑道:“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
“在家里好好看着汀兰院...还有墙角那些花花草草还需要你帮忙看着点”
她那密而卷的睫毛颤了颤,深邃的眸子此刻微微上扬,露出好看的弧度,小宫背着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夜色阑珊,主仆俩甫一聊天,气氛渐渐温馨。
第二天一大早,袁家的正门吱吱洞开,隔壁元家的门也缓缓推开。
一时间,周遭的乞丐和百姓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两家。
袁伯背着书箱,袁雾苏走在后头,出门时门口不知谁喊了一句:“袁家姐儿出门了”
刹那间,袁家门前一阵纷乱,瞅着这架势,袁伯顺势用书箱挡在袁雾苏跟前。
不过元家那边情况就不好,打手的衣服就被撕碎了,打手们背靠背守在马车前,脸上出现道道血痕,斑驳的血迹泊泊身处,本就脾气暴躁的打手们眸子变得猩红,恨恨地盯着眼前这群白痴,蓄势待发的样子像极了从里的野狼,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慢着,来者都是客,元大不可动粗”
车子里传来温醇的音调,成功吸引了在场未婚男儿和冰人的注意。
只见一双润白的手指掀开帘子,众人摒住了呼吸,希期地盯着车上的人,青衫..宝蓝腰带..
“嘁”
“弟弟,这就是你说得惊为天人的神颜?”
人群中一个衣着不斐的女郎斜视着元宝儿,撇撇嘴一脸不屑道。
一听这话,元宝儿嘴角噙着笑意,渐渐凝滞。五指下意思地攥成拳,死死地扣住,阴翳之色从眼眶中一闪而过。
这一幕正好被马车里的袁雾苏撞到,她心情莫名很好。袁家的车子慢慢驶出,元宝儿气得面红耳赤,脸上还要赔笑,面对这群贱人,整个人心情顿时就坠入深渊般讶异。
“元宝儿这次出去是赴会,今天是大皇子殿下举办赏花会佳期,帖子几日前就下发到各个世家了”
说到正事,袁伯的神色不自觉地严肃些,袁雾苏知道她的心意。
只是眼下她所有精力都在夏考上,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只能替大皇子感到可惜。
“各家自有各家苦,入宫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袁伯你想清楚了吗?”
她倒是无所谓,反正家妹的能力完全可以撑起袁家家业,只是袁伯好不容易过上休闲日子,如今又要回宫,难免有点惋惜。
袁伯面不改色,一脸坚定说道:“皇宫再冷,有女郎在,我也不怕”
袁雾苏却出其不意地出拳一击,谁料袁伯往后一仰,左手擒拿着袁雾苏的手,右手手肘会怼着她的心窝子。一招制敌,动作干脆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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