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痛心疾首的样子,忙从地上起来,沙哑道:“饭后我有点贪睡就眯了一会儿,将孩子放到小摇篮里由红柚和红茵轮流照看着,谁料一觉醒我两个贱婢睡得沉,便觉得不对劲,进屋子一看:孩子居然没有在摇篮里,院子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衢姐的踪迹,这才私自动用全府的奴仆将院子大大小小地方找尽了,都没有发现孩子...呜呜”
袁母听了李氏一席话,踉跄地跌坐在椅子上,吓得脸色大变,只感觉眼前一黑,鼻子竟然冒出泊泊鲜血。
袁雾苏忙叫住了屋外的仆从,“速速去请府医来”
她掏出自己的手帕帮忙捂住了袁母的鼻子,袁母只是摆摆手,心急道:“小雾啊,当务之急是找到衢姐儿,娘没事”
李氏本就性子娇弱,妻主外出看顾生意,孩子丢了,她的魂也丢了,魂不守舍,恍然听见袁母的话,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即可扑到袁雾苏跟前又是磕头,又是褪下首饰,嘴里嘟囔着“大女郎,求求你救救衢姐吧”
“你要什么都给你..求求你了!妻主要是知道衢姐丢了,肯定会休了我...呜呜呜”
袁雾苏见他这般作践自己看不过去,忙应声:“你还是先起来吧”
“红柚和红茵在哪?”
直接提出疑惑,孩子丢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奴婢怎么没有在这里?
李氏面露难色,忐忑道:“红柚..红茵被困了卖到怡红院了”
她搅着帕子,底气不足,怯怯地望着袁雾苏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袁雾苏沉下心,笑着说道:“红柚和红茵是贴身伺候衢姐的奴婢,怎得如此打发了事?”
“妹夫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氏咬着牙齿,欲言又止,袁母见不得他那副做派,拍着椅子冷声问道:“还不如是道来!”
袁母阴着脸子盯着李氏,面露温怒之色,那一巴掌生生把李微末吓得摊坐在地上,“娘,我错了”
“可是那两个贱婢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借着我的孩子来邀宠...”
她哭得很凄楚,什么体面,什么礼仪都没有了,扑到地上锤着地板咒骂:“那两个贱人仗着资历老,了解妻主的脾性,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儿媳实在是受不了这才想着收拾她们”
“没有伤害衢姐的意思..”
袁雾苏这才想起红柚和红茵家生奴,因为男儿身份,从小在袁雾玖跟前伺候,按照娘亲意思很又可能会收入妹妹后院,李氏这么一闹腾,自家老娘还不气炸了!
念头刚起,“嘭”一杯精致的茶盏就应声而落,茶水扑向李氏,袁母靠在椅子山大口大口喘息着。
袁雾苏忙覰了一眼李氏的乳夫,见人收到自己的信息,赶紧走到袁母跟前小声劝慰:“娘,莫气”
“现在还是先找到衢姐”
袁雾苏贴耳对着袁母提了一句自己的猜想,这才平息了袁母的怒火。
袁母怒气匆匆地离开挽风院,临走前还禁足李氏。
袁雾苏心里在想:按照李氏的说法,衢姐被她提前藏在了袁雾苏的花房,直到处理红茵和红袖后,还是没有找到衢姐,这才急了。
花房和元家只有一墙之隔,袁雾苏怀疑衢姐肯定被元家藏匿了。
回到松雪院,袁母正好和自家夫郎碰上,顺嘴问一句:“你上哪儿去了?”
袁父一听这话,直接转身回了房,不搭理袁母。
袁母眼睁睁看着夫郎负气离去,满肚子委屈,回到松雪院就坐在椅子上怀疑人生。
她忍不住猝了一口浊气,瞥见自家孩子,想起衢姐了,皱眉道:“衢姐这孩子怎么摊上这么个爹亲”
袁雾苏抿唇,喃喃:“母亲,孩儿觉得此时肯定与隔壁那位有关,当下之急先稳住元家,保护衢姐的人身安全”
责怪、苛责李氏并没有什么用,隔壁应该很快就会有动静。
念头未落,小宫回来了,站在门口等待袁母的召唤,她徐徐走进来,轻声回道:“禀主子,红袖和红茵俩人被捆到怡红院时,就被元家买走了”
这话一出袁家母女俩对视一番,顿时明白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下意识地拍打着原木椅子,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额头青筋突突,府医眼看着鲜血又渗入纱布,血流不止,她面露难色,情不自禁地看向袁雾苏,希望少主子能劝劝袁母。
袁雾苏觉察到她的为难,就按住母亲的手,轻叹:“母亲,看来这次见面非去不可了”
袁母见自家大女郎,神情幽深,一脸冷意,便问道:“元四海这人奸诈狡猾,说是狐狸精托生也不为过,和她谈买卖,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只见袁雾苏勾唇一笑,冷讽道:“所以还需要母亲动用自己的人脉探探衢姐的下落,孩儿自然会为母亲争取更多时间”
衢姐还那么小,要是受到惊吓亦或者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我绝不会放过元家母女!袁雾苏在心底发誓。
袁母的血止住了,府医下去,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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