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入秋,这样的雨夜里伴着呼啸的秋风,又因住在山里,总感觉有些战战兢兢。洛云禾被这雷和阴风弄得有些害怕,便披了外衣来敲陆遥山的房门。
陆遥山听见这雷声,正要起身来看看洛云禾。
正巧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看见是洛云禾自己过来了。
洛云禾散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倒比她平日里多了几分恬静。
“怎么了?被吓到了吗?”陆遥山温柔地询问道,又想起了什么,补道:“外面风大,进来再说。”
说着便侧身,让洛云禾进屋。
陆遥山的屋子与洛云禾的无甚区别,只不过洛云禾房里摆着些女子的胭脂水粉,还有些新鲜的玩意儿罢了。都是陆遥山下山时为洛云禾搜罗来的。
再看陆遥山这里,但是显得有些朴素了。
洛云禾站着楚楚可怜地看着陆遥山,道:“我害怕。”
陆遥山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伸手抱住她,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道:“我在啊,别怕。”
洛云禾乖巧地点点头,道:“我能不能在你这里睡啊?”
陆遥山呆呆地松开手,看着她,道:“那我在旁边守着你。”
“好。”洛云禾点点头。
洛云禾缓缓躺下,陆遥山为她盖好被子,坐在地上握着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眼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洛云禾微微闭了眼睛,没过多久又睁开道:“地上凉。”
陆遥山轻声安慰她,道:“无妨,我守着你。”
洛云禾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便掀开被子,道:“我们一起睡吧。”
她倒是没想到,这句话竟是更加不妥的。
陆遥山怔怔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洛云禾倒是不以为然,继而道:“地上凉,你又要守着我,那和我一起睡觉,不就行了。”
她倒像是想出了个好理由一般,语气中带着骄傲的意味。
陆遥山无奈的摇摇头,笑道:“傻姑娘。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洛云禾不解道:“这有什么,我小时候常常玩累了便和乔牧一同睡在树下。”
陆遥山一听,倒是有些醋意,定定地看着洛云禾。
洛云禾还以为他又要拒绝,却不曾想,他却起身躺在了洛云禾身旁,有些醋意地道:“那怎么一样。”
洛云禾笑了笑,为他盖好被子。
“好好好,不一样。”洛云禾应道,说着往陆遥山那边蹭了蹭,靠得她更近了。
陆遥山侧过身伸手抱着她,洛云禾便埋头正好贴着陆遥山的胸膛。
陆遥山又抱紧了一些,道:“乖乖睡吧。”
洛云禾点点头,渐渐地呼吸变得均匀,进入了梦乡。
早晨起来时,洛云禾才发觉自己正四仰八叉地占了整张床,一只腿还架在陆遥山身上。洛云禾不好意思的收回腿,小心翼翼地察看陆遥山有没有醒。见陆遥山还是睡得沉便放下心规规矩矩地睡着。
等到洛云禾起身时,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若不是饿得慌怕是还能睡。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嗜睡的神仙,陆遥山常常调侃她。
从那天之后,洛云禾偶尔还会吵着要与陆遥山一起睡觉,倒不为别的,就是她觉得有陆遥山在她旁边她总能睡的安稳些。其实她就是有些依恋陆遥山的怀抱,他的怀抱那样温柔,足够融化百年的冰川。
陆遥山自是次次将她拒在门外,他实在是难以再如那日一样把持住自己了。
这天,洛云禾坐在院子里,轻轻抿了一口清茶,颇为惬意地看着篱笆外的林子。虽是日日对着这片树林,洛云禾也没有相看两厌。
忽然翩翩飞来一只纸鹤,那是用仙术将白纸幻化成纸鹤,可以替人传递讯息。
那纸鹤做的颇为灵动,倒不像乔牧做出来的。洛云禾曾央着乔牧替她做过一只纸鹤,他的纸鹤模样呆板得很就和他人一样。想来定是林喻慈这些日子学会的这仙术吧。倒是有模有样的,比乔牧都做得精致些。
洛云禾稳稳地接住纸鹤,那纸鹤落在洛云禾手里立马变成原本的样子,原来是林喻慈给她写的信啊。
洛云禾兴奋地展开信件,一字一句仔细的看着。这倒是过了这么久她第一次收到林喻慈的信。若不是洛云禾不记得这纸鹤仙术的咒法了,她早就写信给林喻慈了。
林喻慈在信中说,她与乔牧去了很多地方,见识了许多以前没有见过的事物,如今他们已启程前往帝京,到时会先在京中的客栈住下。
洛云禾知道林喻慈将要来帝京很是激动,赶紧叫来陆遥山。
陆遥山笑着看洛云禾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
洛云禾转述着信的内容给陆遥山听,说到后面却不由地放缓了声音:“喻慈说,乔牧近几日有些身体不适,常常胸口闷得慌,还总是咳嗽,他只说是伤寒,服了药也不见好转。有一次背着林喻慈竟咳出血来了。”洛云禾皱起眉头,先前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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