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可不能和你爹一样,哭哭啼啼的呀。”
陆遥山快速地擦去眼泪,破涕为笑,道:“我才没有哭!”
“好,遥山可是受了重伤都不曾落泪的男子汉。”秦远道。
陆遥山可就疑惑了,问:“师父何时知晓遥山曾受过重伤?”语罢看了看洛云禾,又看了看乔牧,再看林喻慈,大家都摇头示意自己不曾在秦远面前提起过。
“你上次重伤,是我偷偷为你疗伤你才能够痊愈,对了,还多亏了云丫头为你灌输的真气,不能你小子可没那么快好。”秦远道。
原来如此,遥山得以不治而愈,是秦远在暗处救治了他。
陆遥山看了看洛云禾,又转向秦远道:“多谢师父。”
洛云禾可就不干了,连忙道:“哎,陆遥山,你这人迂腐得很呀,我也于你有恩,虽说不及秦伯伯,但毕竟还是有的,你怎的不谢我?”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在我们人间呀,这大恩不言谢的。”陆遥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打趣道。
“嗯?是这样嘛?”洛云禾这才发现自己对这人间实在是知之甚少,这可不行。
看着洛云禾一脸茫然的样子,大伙都被逗笑了。
看来是真没发觉陆遥山这话里有话呢,他本意是说洛云禾这不过是小恩小惠,不足挂齿。没成想她竟信以为真,以为自己成了大恩公。
陆遥山笑够了,伸出手去拍洛云禾的小脑袋瓜,刚刚伸出手去,还未触碰到洛云禾的头发,便尴尬地缩回来。他好像想起点什么,没能让自己随心所欲。对于她的事,大多有所顾忌。
洛云禾倒是不知所以然,只觉得是陆遥山的一个奇怪举动罢了,没有深想。
她对感情的事向来是后知后觉的,以前她总觉得自己以后要嫁给乔牧,自己是喜欢乔牧的,只是后来慢慢明白乔牧在自己的心中是兄长一般的,实在没有儿女私情,更别说嫁娶之事了。洛云禾从小被家里人宠到大的,被泡在蜜罐子里的她也是个讨喜的性子,虽说有时会淘气的捉弄别人一下,但是结果是将人逗笑的。对于亲近之人,都是依赖的,乔牧与她而言,也是如此。
而现在,乔牧不仅是她的兄长,更是朋友。她这样想,某人可不一定这样想。
如今乔牧见陆遥山这样奇怪的举动,以前的猜想和怀疑终于还是实现了吧。其实从那次陆遥山拼死救洛云禾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了,陆遥山对阿云未必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可他却有自信,他与阿云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多年的情谊也并非这人间一朝一夕可以替代的。而后他便不再多想,不过一年光景,终究要离开的人,如何生得出情意。
陆遥山下意识地四处看,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末了又问秦远:“师父可知父亲去了何处擒杀裘婴?”
“西北,风芜城,当时西北沙漠的百姓人心惶惶,而中原地带的人们唯恐这凶兽会一路为害到中原,导致全朝上下忧心忡忡,皇帝便出兵收服此兽。我之前出门许久便是去了西北,早年圣上便下旨,禁谈此事,大抵是怕这事弄的人心惶惶,国将不国吧,对外只说凶兽已除,但只字未提当初那些捉妖师去了何处。当时只知这凶兽自西北而来,并不知其具体藏身处,民间传闻凶兽在风芜城被斩杀,我便去了西北一探究竟,只是那地方已成了废墟,空无一人,难以寻迹。”秦远回答。
“师父处处为徒儿思虑,徒儿受之有愧,待徒儿寻回父亲,定好好报答师父的恩情。”陆遥山起身郑重其事地给秦远鞠了一躬。
“无妨,我与你父亲乃是挚友,此事算不得什么。”秦远连忙将遥山扶起,拍拍他的肩头道。
是啊,陆铭是秦远的救命恩人,要说恩情,秦远只做这些事如何还得起?
秦远将鱼凑近鼻子闻了闻,招呼着大家道:“鱼好了,快吃吧,趁热。”
陆遥山接过刚刚烤好的鱼,虽然有些焦了,但是但是看起来还是美味的。
虽然秦远常年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这厨艺倒是出人意料的了得。只是怎么也没个妻儿陪伴。这点总让洛云禾想不明白,明明秦伯伯是有个如此幽默,英俊,善良的人,就像她的父王一般慈爱。
陆遥山渴求多年的真相,终于在这一天得到了解答,虽然父亲下落依旧不明,此举却是更加坚定了寻找父亲的决心,更让他明白,他从不是孤单一人,他也是被爱着的。
次日,陆遥山与乔牧商议去西北风芜城的事,陆遥山打算向师父辞行后就立即出发去西北。
只是这眼看已到春天,对于陆铭却是只有一个不明确的地点,还不知陆铭是否在存活于这世上。乔牧着实为洛云禾担忧,这一年的限期,过得慢一些就好了。
乔牧光光担心了洛云禾,却不曾为自己考虑过,林喻慈的心上人倒也不知何时才可道明,何时才可与她执手白头。
今日也不知为何,洛云禾起得格外的早,终于有一次自己是可以气淡神闲地吃早饭了。不过今日委实不巧,只有小米白粥,没有包子。洛云禾苦着脸,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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