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刚。
山路虽不好走,但寻人要紧,还好先把林喻慈送回去了,不然这样艰险的山路,暗藏着许多未知的事,实在不能让她冒险。
也不知道阿云和遥山如何了,这么大的雨,有没有淋湿呢?乔牧这样想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整天就只吃了几个蘑菇的洛云禾已经是有气无力了,穿着即使烘了一天还是有些湿的衣服让她十分难受。早春的寒气还未散,一阵风吹过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忽冷忽热的,头还有些发昏,整个人都有些力不从心的。
其实中间有几次雨下小了些,但是山路太滑,洛云禾又没有什么力气,陆遥山便打算暂时待在山洞里,一方面可以烘干衣服,一方面等着乔牧来找他们。
“陆遥山,我好困啊。”洛云禾轻声说,没有什么气力。
“还早呢,就犯困了啊?别睡别睡,还等着乔牧来找我们呢,这鬼地方,要啥啥没有,柴火也快烧完了。”陆遥山拨弄着火堆道。
“乔牧......”洛云禾缩成一团,用手圈着腿,把头放着手臂上,有些昏昏欲睡地道。
“是啊,你的乔牧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陆遥山故意加重了“你的”这两字,眼神却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异样。
洛云禾突然睁开眼睛,摇摇头让自己不那么想睡觉,但越摇头越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她便搭起话来:“陆遥山。”声音还是轻飘飘的。
陆遥山嗯了一声,还是低着头皱着眉头,拨弄着火堆。
“你为什么不问秦伯伯你父亲的下落啊?”洛云禾偏了偏头看着陆遥山。
再见到师父之后,陆遥山说的都是些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有趣事,对于他自己的父亲却只字未提,他来寻师父不就是为了找到父亲的吗?
“嗯......师父不说我问了也没用,不然之前我问的时候他就会告诉我了,我想他想告诉我了自然就会说了。”不愧是一手抚养长大的亲徒弟,对师父的秉性很是了解。秦远自然有他自己的苦衷,待时机成熟之际,陆遥山自然就能知晓真相了。
“嗯......”洛云禾撑不住了,一头栽下去,正巧靠上陆遥山,不过此时的洛云禾已经陷入昏迷,究竟是倒在哪里了,她自己也没有什么记忆。
陆遥山发觉有重量压在自己身上,转头一看,竟是洛云禾倒在自己身上了。
陆遥山瞬间乱了心,看着洛云禾红彤彤的脸,自己的脸也爬上两抹红晕。
发呆了半天才想起来要看看她怎么了。
“喂,你怎么了?”陆遥山不忍将她推开,便任由她靠着自己。
见洛云禾没有回音,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他宽大的手掌接触到她滚烫的额头,这种感觉让他发觉,她发烧了。
“怎么这么烫?”陆遥山又用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确信她真的得了伤寒,而且很严重。
可外面的雨还没停,天也黑了,现在下山说不定会遇到些猛兽毒蛇,不行,不能冒这个险,可洛云禾病了,总不能在这个阴冷潮湿的地方过夜吧,那岂不是更加加重她的病情了。左右都行不通。
陆遥山焦急万分,看着面色难看的洛云禾心中颇为悔恨,自己为何要带她出来,为何不看看天色,为何没能多关心她一点,这傻丫头,难受也不知道说一声,明明是头晕还说是想睡觉!
陆遥山用手圈住洛云禾,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保证寒气无法侵入,突然发觉她的衣服竟还有些湿。
她故意离火堆远一些,让陆遥山烘干衣服,这傻丫头,难道是觉得离火堆远一点,热量就可以都给自己烘衣服了吗?陆遥山既心疼又生气。
其实是洛云禾觉得自己是不怕冷的,便想着陆遥山可以暖和一些,自己虽施展不了法术,这耐寒的身体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只是她忘了,自己现在还没有修成仙身,还是会同凡人一般,有生病的时候。
陆遥山又抱紧了些洛云禾,他将头贴着洛云禾,眼里满是愧疚和心疼。
“我宁愿是我受尽苦楚,也不愿你损伤半分啊。”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有一个好听的声音这样说道。
不知何时,雨渐渐停了,洛云禾的病却越发严重。
陆遥山焦急如焚,时不时的就伸手探一探洛云禾的体温,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她好起来。可是过了许久她仍旧昏迷着。
也不知是何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呼叫:“陆遥山!洛云禾!陆遥山!洛云禾!阿云!”
陆遥山立马应到:“我们在这里!”
乔牧听觉灵敏,只听一声便分辨出了声音的源头,循声走去。
进了山洞,只见陆遥山抱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洛云禾,洛云禾身上还盖着陆遥山的外衣。
见到乔牧,陆遥山连忙把洛云禾的情况告诉乔牧,眼神中却有一丝心虚,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洛云禾暖和一点才抱着她的,总有一种抢走了她一样的感觉,明明她和乔牧不过是青梅竹马而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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