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给你的回礼。”
路曦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轻嗤:“切,可真是昂贵的回礼呢。”
这反话说的一点都不遮掩,盛之行不赞同了,他分明胳膊都酸了,她怎么还瞧不起劳动力呢。
“可不是昂贵吗?”他强调,“第一次!我可是第一次背女生!”
路曦心里毫无波澜:“所以呢?”
“所以这还不够珍贵吗?你以为我见个人就随便扛背上啊?”
路曦认认真真的分析:“所谓珍贵呢,是指这样东西某种程度上来说绝无仅有。就算如你所说,你是第一次背女生,但你又保证不了以后再也不背别的女生,只要你背了,这个东西就不再是绝无仅有,也就不存在什么珍不珍贵了。所以在下定义之前,你不应该只和以前比较,还要考虑以后的变化。”
“……你是在给我上什么哲学辩证课吗?”
路曦拍他:“听不懂算了,总之总结起来就是反对你。”
盛之行冷哼:“谁说我听不懂?”
他又不是什么傻子,简简单单汉字拼凑起来的话,他怎么可能理解不通?
“现在就是现在,为什么要跟以后比?和未来不确定的事情作比较,那不是所有的东西都算不上珍贵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更何况……”盛之行扭头,“你又知道我以后会背别人了?”
路曦一愣,因为趴着的姿势,脸颊差点和他碰上,她连忙别开一些,说道:“怎……怎么不能知道了?你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啊?”
“切。”他轻哼,“你说的这些,都属于不确定的范围,听我告诉你的,才是客观事实——背部是一个人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不管袒露给谁,都只代表一件事,那就是他信任对方。而这个所谓的‘对方’直到现在,我也不过只遇见了你一个。”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要节省力气,一句接一句的在说话,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臂也往下滑了不少。拐过弯,他正好说完,便顺势一使劲,又把路曦往上托了托。
她的脸随着动作擦过他的耳朵,很快,很轻,但沉默之间,感觉就异常清晰,两人皆没有说话。盛之行顿了顿,过了几秒,扭过头:“路曦?”
她的手紧了紧。
“啊?”
盛之行不能完全看见她的脸,只能隐约瞥见一部分,静了静,问:“你干嘛突然不说话?怪渗人的。”
路曦抿了抿唇。
她不敢靠太近,也不敢再贴着他肩膀了。好在现在天色黑暗,他又转不过来头,才能完美隐藏,自己那渐渐红起来的脸。
她摇摇头,拉了拉他衣服:“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了。”
盛之行朝路那头看。
家的气息已经很近,在不远的地方亮着等待的光。他轻轻笑,冲着前头扬起下巴:“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看你还是乖乖趴好吧。”
——————
两人三足的比赛荣幸地成为了毕业前学校最后的娱乐活动,之后的生活不用多说,自然是无止境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一张一张的卷子,一套一套的复习题,一根一根用尽的笔芯,在不知听了多少讲解,订正了多少错题之后,笔记本层层摞起,黑板上的倒数渐渐归零,盛夏伴着消失的风,带来也带走一切。
路曦和盛之行不是一个考场的,但交卷时间相同,约着在校门口等,总是大差不差那么几分钟的。最后一科结束后大地仍旧金光闪闪,太阳躲在了树后,等待着归落云层。
她把视线往下移,就正好可以看见,学校对门的阴凉之处,正举着一双手朝她用力地晃。
她微微愣住,而后赶忙跑过马路。
“盛之行?你哪里来的自行车?”
碧湖郡离学校这片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走过一段路到了路口,一般都有每天直达学校的公交车。记得小时候他们还是一起学的蹬自行车,但后来因为用不上,也就只有寒暑假出去玩才有机会骑一骑。
今天这辆……看着并不像他的车啊。
“赵修齐的。趁他还没出来,你快点上车,咱们赶紧溜。”
路曦回头望了眼校门:“你偷他的车?不太好吧?那他怎么回家啊?”
“你还担心起他了……”盛之行道,“放心吧,他等会儿不回家。好不容易考完,逃脱他老妈的魔掌,不得好好庆祝一下?考试之前他就跟我说了,晚上要去大鸿聚一聚,所以我送完你回家,还得回来找他呢。”
“大鸿?”路曦想了想,“你们……不会要喝酒吧?”
“好像是有这个打算。”
“……别喝太多啊。”她看了他一眼,这回乖乖坐上了后座,盛之行一握把手,踩上踏板,微风就吹过来了,路曦又补了一句,“小心被阿姨抓包。”
盛之行笑:“喝一点没事的,更何况,我都成年了,我妈不至于揪着这个不放。”
沈丽是个开明的家长,盛敬山平常不管在外还是在家,喝的都不算少,他有时偷尝两口,她也看见过,大概早见怪不怪了。
既然盛之行这么说,那路曦自然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点点头,拢了头发,解下手腕上的皮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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