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工业经济都发达,不用想也知道完全不符合医生所谓静养的标准,路宏江思来想去,决定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还是决定让吴静萍先带着路朝离开A城,去另一座空气质量良好,气候又比较适宜的小城休养。
于是这么一去,路家一家四口就足足离开了有五年。生孩子让吴静萍本就孱弱的身体在那会儿几乎到达了最差的状态,后来慢慢才恢复,这其中少不了医生的调养和照顾。
重回A城的时候是夏天,蝉鸣蛙叫,炎热地不行,路曦那天穿着黑色的小牛仔衣裤,跟在老爸老妈和哥哥的身后走进新家。
她不是个怕生的人,也不畏惧陌生的环境,新鲜的风景她看得不亦乐乎,在自己的新房间里逛了一圈后,就拿着小铲子兴致勃勃地去了花园。
口袋里有回来之前吴静萍给她买的花种子,路曦看过大大的花谱,里面有很多五颜六色好看的花朵,她不知道自己这些能种出什么,但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让她有试一试的冲动。
她蹲在角落里,一铲一铲认真挖着。
家里来了人。
她能听见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两个大人跟一个小孩,脆脆的男声,叔叔阿姨叫得可响亮。
她回头看了一眼,但隔得太远了,只能瞟见个背影,似乎也穿着和她一样的牛仔衣裤,走起路来一晃一晃。
路曦不是很关心。
她继续挖她的坑。
小花种子要均匀摆放,于是她挖了一排差不多间隔的小坑,站起来左看右看觉得满意了,点点头,兴奋地去口袋里掏种子。
“喂,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路曦一抖,种子撒了一地,她懊恼地去看,之后鼓着脸蛋,有点生气:“你是谁?”
盛之行本来是跟着盛敬山和沈丽来路家的。
他其实老早之前,就听说过隔壁这家邻居,只是这邻居实在太过神秘,只存在于爸妈嘴里,他每天出门玩,来来回回路过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见着过人。
今天总算有机会看看了。
是对瞧起来挺和善的叔叔阿姨。
他们说的话他听不太懂,坐了没两分钟就脚底痒了,远远望见外面的花园挺有意思,跑出来玩,结果就碰见了一个戴着针织帽的小女孩。
对,是针织帽。
盛之行眨巴着大眼。
他已经不关心这个小女孩刚刚在做什么了,也不把她愤怒的红色脸蛋放在眼里,满心都只关注她脑袋上那顶看起来就非常热的帽子。
上面还有花和小鸟。
时间仿佛静了几秒,两人一个好奇一个生气,互相看着对方。小路曦等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的人解释自己是谁,而小盛之行则咬着嘴唇,看样子是要说话——
“哇!!”
他却突然伸手,抓下了路曦头顶的针织帽。
随即眼中放出光来。
“你怎么没有头发?!”
小女生光溜溜的头皮,无疑是令人诧异又奇特的景观,盛之行完全看呆了眼,只凭着心里想法,还准备上前摸一摸试试手感。
路曦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呆愣原地,懵懵地望向他手里自己的针织帽,如果不是头上冰凉凉光秃秃的感觉,她甚至对现在发生的事都不敢相信。
她的小可爱帽子被人摘了!
她没有头发的事情暴露了!
巨大的羞窘和愤怒冲上了她的心头。
眼前罪魁祸首的嘴却还在一张一合:“你为什么没有头发啊?”
路曦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脑袋,她的心里,她的身体。
都只有一个想法。
于是小小的拳头举起,紧紧握着,朝前头白嫩嫩的脸重重挥去。
别墅里叙旧聊天的两方家长,在听见哀嚎声奔出来的时候,一切事情都发生完毕了。
满是泥土一片狼藉的花园地里,某位小家伙还要更加狼狈。他仰面躺着,紧捂鼻子,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
所有的兵荒马乱就此开始。
一个人也许记不住给过自己糖吃的人,但绝对不会忘记谁赏过自己巴掌,在当时仅仅五岁的小盛之行心里,这位住在他家隔壁的小女孩,那是毫无疑问绝对的黑色恶魔。他不过就是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头发,为什么这个人要把他的鼻子打出血?
疑问久久缠绕。终于,在小盛之行的鼻子历经泪水和痛苦痊愈之后,他才听老妈解释说,原来那个小女孩之所以没有头发,是因为脑袋上长了小小的,会让人发痒的黑色虫子,为了身体的健康,才不得不剃光头发。
作为一位从小阳光向上、内心充满友爱的少年,在了解他人的艰难经历之后,自然是要给予理解。于是小盛之行拍拍胸脯,摸摸脸蛋,确保自己没出大事之后,就决定勉为其难地原谅她了。
嗯……当然就只是勉为其难。
因为这不过是——
属于盛之行和路曦之间,无数争斗的某一次小小战役而已。
——————
“你的。”
“赵修齐,你的。”
“许欣然,快点拿。”
“……”
路曦坐在位置上,看着班长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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