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肚子里的宝宝,便一直忍了这么些天。听说可以出去了,赶紧把手递给青栀,让她扶着出去。
还是晒着太阳的感觉舒服。
躺在摇椅上的阿萝腰间以下盖着一床枣红色的薄被,腿上还放着一小碟子红皮花生。花生是成家庄子送来的,新产的,炒熟后咬着嘎嘣脆。
就这样,阿萝悠哉地往嘴里送,一次嚼一颗,不一会儿就吃了不少。
“娘娘,热羊乳好了。”青栀见碟子里的花生少了一半,便进屋里取来了一直温着的羊乳。
真是眼力劲儿十足,阿萝自己也觉得有些干。喝到羊乳,心满意足,阿萝微微扬起的嘴角突然落下,抬头看着青栀,“你和青柠进入暗卫多久了?”
那天凌御寒交代自己所有隐瞒时,便把青柠青栀两人的身份一并交代了,免得她过后察觉,再生气。这也就是为什么从她醒后,两人不再叫她姑娘,而是直接唤她娘娘的原因。
“差不多十年了。”青栀递着汤婆子的手顿了顿。
十年了,很久呀。
“你们若是不习惯我这的生活,还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
唉,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幸亏送到她这儿了,不然整天和大男人一样的舞刀弄枪,过着刀尖儿舌忝血的生活,真真是可惜了。
不过她们要是过惯了那样的日子,阿萝也不想勉强。可惜她问得太突然,把青栀姐妹吓到了。
“娘娘,”青栀青柠一起跪在阿萝面前,表示自己清白,“主子把我们送到您这时,就曾说过,我们不再是主子的人,而是娘娘您的人,从今往后只认您一个主子。凡事以娘娘为先,您的任何事我们都不得私自传到主子那里。您让往东,我们绝不向西。”
“我不是这个意思,先起来说话。”阿萝可没有让人跪自己的习惯,更没想撵她们走,连忙让她们起来说话。
谁知这两个也是拧的,也不管这青砖地面多凉多硬,直接就把头往地上磕,
“娘娘,请您相信我们会忠于您的,求您留着我们。”
唉,阿萝叹气,伸手拉住她们,“我没想赶你们走,就是怕你们过不习惯我这样平淡的日子。”
“娘娘,我们姐妹能被送到您这,已经很幸运了。”她们这种命不由己之人,自小达到除了听命、忠诚,是不会有别的想法的。
何况身为女子,没有插进花楼做探子,而是做婢女已经算是好差事了,她们除了感恩别无所求。
“我就是随口一问,若你们想留,我自然是欢喜的。”一个能做美食,一个能看病,她确实是很满意的。而且她们是凌御寒放心的人,她自然也放心。
“对了娘娘。”青柠双手呈上一个盒子,“这是王爷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阿萝终于知道为什么如此安静了,那个平时撵不走的,好像很久没出现了。
想着半月前那双急切迷离的眼眸,阿萝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连下午比较安静的宝宝都跟着动了。
“他人呢?”阿萝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拿起盒子仔细打量。
“永城山匪流窜,王爷带兵剿匪去了。”
阿萝“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随手拨开小盒子,里面竟有一支木簪和一张字条。
字条是盖在簪子上面的,阿萝便就近打开起字条:
“曾见到有下属为家中妻子雕刻木簪,便想着为你刻一支。此簪是连夜赶刻的,初次尝试手艺拙劣,且雕功简陋。不奢求你戴着它,只希望你留着,不要嫌弃便好。”
花言巧语!阿萝把纸条扔到腿上,又拿出簪子摆弄着。
木簪通体是黑檀木的,簪头样式简单,款式普通无华。可往簪头看去,竟是同心图案。
阿萝垂着头双唇微嘟,嘴上说着不打扰,还不是耍了心机?不然,那么多图案不好刻,非要刻个同心干嘛!
·
凌御寒离开云城剿匪,一走便是大半个月。除了三天前命人送了两张白色狐皮大氅,一张纯灰色兔皮地毯外,还真没再来打扰过阿萝的生活。
眼看着外面一天比一天冷,阿萝越发不耐寒了,屋子里已经烧起了地龙。
“娘娘,这是墨韵姑娘让人送来的分成和这个月的账本。”青栀是去成墨韵院子送大氅的,回来时却抱着本账册。
天气变冷了,第一场雪已经降下,成墨韵的医馆药铺开始忙碌了。这些原本她来做的活,阿萝便主动接手了。
外面是真的冷,阿萝庆幸自己因为肚子里两个小的不用出门,不然真是要冷死了。然而成墨韵不行,药铺驿馆,甚至她们的药膳坊都需要她亲自去坐镇。索性阿萝便从柜子里取了一件白狐皮大氅让人给她送去。
“你先搁到桌案上吧,等会儿就看。”外面的冷衬托着屋子的暖和,阿萝懒洋洋地坐在榻上,对着自己绣的水鸭子发愁。
原想绣对鸳鸯的,如今成了鸭子。阿萝心烦地丢回笸箩里,推到一边了。
嗷呜。
“真是,未见其狼先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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