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敢在她们之前,抵达永城。”安、桂二人如今在凌御寒眼中好比棋子,应付宫里那位,全靠她们了。
廊下的树枝随风雨飘动,枝条上的雨水打在肩上。凌御寒拂去雨水,继续问道,“安王那边也送人了?”
韩五摇头。
“贵妃娘娘说安王不成器,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对自己不严不苛,不会劳神伤身。所以无须她操心,便只送了些珍贵药材,没有安排人过去。”
也是,疼爱他儿子,忽视小儿子,引得圣心大悦,才是贵妃娘娘的一贯做派。如今这情形,怎会例外。
“哼!”凌御寒嗤之以鼻,“一贯的好母亲形象。”
但作为贴身侍卫的韩五之前并不知道贵妃的真实面孔,也同外人一样认为贵妃最疼是自己主子。
但自从凌御寒让他盯紧了徐家和宫里,他才从发现那位娘娘并不像表面那样,反而更在意安王一些。
“贵妃娘娘她……”韩五不理解,同为亲生子,做母亲的为何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可他不敢继续说下去,一来那是主子的事,他无权过问。二来,涉及贵妃,那是主子的亲娘,问了伤心。
然而他并不知道内情,不知道凌御寒的心早就伤透了,面对贵妃和安王,早已心如铁石了。
“外人看到的好,并不都是好。”阴沉沉的夜晚,凌御寒的脸色更加阴沉,“你知道什么是假虞夺虢,他人做嫁吗?”
“属下愚钝。”
“罢了,你只要知道权利的诱`惑,可以让人抛弃情感就行。”重生这事,凌御寒即便再想宣泄,也不能道出口,哪怕面对他最亲近的人,也绝不会说。
“是。”
凌御寒捏着传来的信纸,“既然贵妃娘娘不想操心老四,那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多加照顾了。”
韩五一听暗暗叫好,那个安王给他主子找了多少麻烦,照顾照顾就当赔罪了。
“请主子下令。”
“贵妃不是说他只爱吃喝玩乐吗?那就以地方官员的名义,挑些女人送过去,到时候再把消息递上京城。”
他们想黄雀在后,也得看有没有螳螂肯配合。
“属下明白,定让安王殿下乐不思蜀。”他们手底下能人不少,换着法子盯安王还是能做到的。
“繁惠楼那边如何了?”繁惠楼是京城新开的酒楼,表面上属于一位江南富商,其实他是凌御寒的人。
“一切顺利。”他们中女子不多,秦霜就是个特例。
此女前能上阵杀敌,后能当家算账,很是人才了。
“既然如此,派秦霜亲自过去。”秦霜是凌御寒的暗卫,因为是女子留在京城搭理繁惠楼和一些不见光的产业。如今派去安王那,倒是正好。
……
安王,老四,贵妃娘娘……
穆景逍,韩五……
子衡!
阿萝终于知道为何她听到子衡二字时,心里说不出的熟悉感了。
三皇子凌御寒,大楚的齐王殿下,他的字不正是“子衡”。
阿萝睡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竟然是凌御寒,那个带兵夺了皇位却被敬爱的妈和小青梅毒死了的凌御寒。
韩凌,凌寒,只是去掉了中间的一个御字而已。
她可真够傻了,以他这样玉树临风、冷静自持的形象,在书里怎么会只是一个无名小卒。
可他是谁不好,非要是三皇子,那个悲催男配。
想到那段三皇子打下江山后,不得善终的剧情,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阿萝踉踉跄跄地回到床上,听到身后的推门声,身上的衣裳更湿了。
良久,凌御寒才回到房间。他先到屏风前把潮湿的外衣搭在上面,随后回到床上躺下,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睁着眼背对着他的阿萝,在大手放置腰间时突然一抖,让温热的大掌察觉到她是醒着的。
“怎么全身湿透了?”凌御寒突然下地点了蜡烛,借着烛光打量着她。
阿萝被他转了个身,习惯了黑暗的她见不了蜡烛的亮光,只好闭着眼睛又拉上被子蒙住头。
“怎么了?”凌御寒连人带被抱在腿上,手指贴上她湿淋淋的额头,“又做噩梦了?”
“做了什么梦,还记得吗?”凌御寒回忆,她之前一个人睡的时候,常在梦中惊醒。最近这些日子他们同塌而眠,就没有再醒过。
他曾向释苍大师寻过药物,可大师说梦境很多受心境影响,心病还须心药医,只能靠她自己去调节。
“心事总憋在心里,久了就成了梦魇,但若说出来以后就不会再怕了。”凌御寒不忍看她常常惊醒,想帮她早日摆脱困扰。
“唔,忘了。”阿萝打了个哈欠,窝在他胸口不再说话。
这胸膛很是温暖,可想到他的下场,又想到这里面住了别人,她就憋闷得想哭。
“忘了忘了吧,等哪天想到了就说出来,以后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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