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着。”他当她是什么?小偷,还是杀人犯?还是他养的猫狗?必须待在他指定的地方。
“我当然能。”凌御寒走到她身前,压低身体,双手置于她两侧,与她对视,霸道地说,“我在哪你就得在哪。”
“你当自己是谁?所有人都要听你的?”她又不是他手下,凭什么听他的。“不听话就要软禁我?”
阿萝也是情急,只想把这两天受到的不平全部发泄出来,根本忘了敌强我弱的道理,忽略了凌御寒眼中因她的排斥而产生的凉意。
“我是谁?”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像是看着眼前到手的猎物一般,玩味又危险地轻抚着她的下颚,“你是我的女人,你说我是谁?”
阿萝看着他眼底的自信,想着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对待,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猫儿,亮出爪子要挠人。她气急地用力推着那个像墙壁一样厚的身体,可忘了彼此力量悬殊,反而被凌御寒扯进怀里。
“你放开!”阿萝眼中漫上一层水汽,被他紧箍在胸前,不仅两手动弹不得,就连身上都勒疼了。
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阿萝倔强地扭过头去。
“唉。”一声轻叹从头顶而降,扣紧她的手慢慢松开了,“动不动就掉眼泪的毛病得改。”
“关你什么事!”本来还只在眼底的水汽,委屈地成了水珠,含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更怜人。
凌御寒不想逼急了她,只好退后一步,随手从桌上递了方帕子过去。见惯了她温温软软的一面,这幅伶牙俐齿倒也新鲜。可新鲜之余,到底是怜惜的。
“别总说这种分清你我的话,我不爱听。”
“那你倒是把外面的人撤走,让我自由出入啊。”
好好商量的话她听不进去,竟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你以为人撤了,你就能偷跑了?”到底是年纪小,激将法用起来,还太稚嫩。
“韩凌!”阿萝被他陶侃的话气得抓起桌上摆着的点心朝他扔过去。
“这么气急败坏!是心事被我说出来,面上吃不住了?”凌御寒要教会她的不光是会亮爪子,还要学会如何将情绪收放自如。
“你当自己是别人肚里的虫,还是掐指会算的半仙儿?”阿萝趿拉着鞋子,走到他面前,“什么叫偷跑?腿是我的,我想去哪去哪!”
“你想去哪?”
“不用你管!”娇小的阿萝在高大凌御寒面前叫板,非但不显娇纵,反而带着一股子憨态可爱。
凌御寒见她气鼓鼓的红颊有些好笑,一时没忍住,干脆扣着她的耳侧,亲了上去,把那些恼人的话堵了回去。
“唔……”
……
门外守着的蒋恶听着屋子里从呛声到嘤咛,不由得朝着韩五诉苦。
“这姑娘太难应付了,一会吵着出门,一会吵着要吃的。”就因为不让她出门,愣是逼着他去街上买了五种点心。
以为是姑娘着急吃的,他亲自跑着买回来的。结果一股脑地都进了将军的肚子里,临了还被那双绿幽幽的狼眼哀怨地瞟了两下。
“别瞎抱怨,小心主子罚你。”韩五是一路跟着两人的,对阿萝的脾气是有些了解的,对自家主子的态度更是了解。只能好心地提醒蒋恶,别因为说错话被责罚。
然而蒋恶是个直脾气,有啥说啥,压根没明白韩五的意思,不死心的问着,“我说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竟让主子低声下气地哄着?”
“你好好敬着就是,问那么多干嘛。”
韩五听着隐隐传出的对话,心道就以看主子对傅姑娘的容忍,也许还真能成他们未来的主母。
马车在青山绿水间行进,道路两旁鸟语花香,可谓世外桃源。
“这是苍梧山,临渊最美的景致都在这山上了。”凌御寒坐在马车最里面,对着一袭十样锦色窄袖留仙裙的阿萝说道。
从坐上马车那刻,她就一直看着车外,要不是手里抱着小灰,纤纤素手有一搭无一搭地摩挲着那团雪白的绒毛,还真容易被误认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确实是个山清水秀、百花齐放之地。”只可惜她没有心情欣赏美景罢了。
阿萝听到他的话,并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句。
苍梧山的典故她在地方志上已经看过了,传说凤凰栖居此山的梧桐树上,烈火涅槃后一飞冲天,这里便被人传成了祥瑞之地,而大楚凌氏皇朝便发源于此。
人人都说大楚能从旧都临渊挥兵南下,一举得胜,都是有了凤凰神的庇佑。
而大楚建立京都后,并未遗忘此地,以旧都之名兴建临渊,且每年都会派皇子和朝臣来此祭祖,以期大楚兴顺不衰。
阿萝在傅家研究逃跑路线的时候曾看到过这些,那时候她还曾想等安顿好后,有了闲钱,每隔几年便换了地方居住,她初初选定的几处便有这里。
“你喜欢的话,我们今天就在这多待一会儿。不然下次再来,可能要等上两年了。”临渊城的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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