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寒磨了两下逼着自己躺了回去,搂着她腰的大手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谁想到这小东西无意识地动作,竟如两人前次的互动一般,让他差点控制不住。
阿萝靠着温热的身躯,越发觉得舒服,手脚并用的攀在上面,一下子用脸蹭蹭,一下子抬起小腿摩着,一只小手甚至无意识地扯开了带子。
浅尝辄止本就非他所愿,却因不想看见她清醒后的怨念的眼神而停下。可她这样不停地磨搓着他,就不能怨他不够君子了。
凌御寒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向右一转,两人刚好换了位置。
大手顺着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下滑,越过微挺的鼻梁来到唇上。
拇指对着粉嘟嘟的唇瓣反复揉弄,直到成了瑰色才俯身贴上,辗转。
“唔。”呼吸紧凑,唇上痛痒使阿萝突然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俊脸先是一愣,随后用力地推开了毫无防备的凌御寒,小手拉过被子,把自己紧紧地围住。
一双水眸瞪着他,“你这是趁人之危。”
她留他是为了壮胆,不是让他趁机占便宜的。
被推开的凌御寒环抱着双臂,缩着眉头,满心不悦,“你主动撩拨的,又不认账?”
“不可能!”
“不可能?”凌御寒骤然出手,把人拽到身前,大手握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视线转到自己被扯开的衣襟,“这根衣带就是你拉开的。”
“啊!”衣带?她梦里好像是抓着什么来着,好像也摸到了什么光滑的东西,难道是真的?
阿萝的脸颊瞬间爆红,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一定是你自己弄开的。”
“我自己?”还不认账是吧。凌御寒拉着她的手,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你就是这样拉开的,然后这样摸来摸去的……”
对付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他有的是办法。
手心里的触感彻底唤醒了她半梦半醒间的回忆,羞赧、懊恼。情急之下,阿萝竟做了一件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甚至她过后回想,都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
她扑到凌御寒身前,想捂住他的嘴,堵住那些不断冒出来会羞死她的话。
可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冲力太强就连凌御寒都没抵住她,两人一同倒在了枕头上。
这下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是被她按住了,“让你再说!”
可她还没得意,就被掌心里湿润和麻酥震到了。
“你不要脸!”阿萝死命地抽回手,在被子上来回摩擦,才把掌心上的细痒感擦掉。末了觉得不解气,还抓起枕头砸了他几下。
凌御寒正心情不错地欣赏着头发蓬乱,满脸通红地发飙时,敲门声响起了。
“你出去,快出去!”阿萝趁他不备,手脚并用地把他推了下去,抱起枕头准备随时砸他似的。
哼,现在涨本事了,昨晚吓得掉眼泪求他别走的不是她了?
“出去!”一个枕头从床上丢了过去。
·
门咯吱一声被甩开了,站在廊下的韩五低头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摔门声这么大,不用猜也知道他定是打扰了什么好事,只好硬着头皮说,“释苍大师到了。”
“这么快。”凌御寒听说大师到了,暂时散去了火气,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便要去见人。
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凌御寒回头看着那扇关着的房门,吩咐韩五,“派人把这里前后围死了,我不回来,不许放她出去。”
他刚刚关门的时候,看到那双闪闪亮亮的眼睛正盯着那包袱愣神,不用想也知道她准备干嘛了。
只是她有些小聪明,这些属下又顾忌着她的身份,恐怕不容易看住她。
“她跑了,你和蒋恶就天天晚上装鬼,直到找到她为止。”
韩五一震,费劲地吞了口水,招呼了一旁的暗卫,耳提面命地交代着一定看住了屋里的人。
旧都护国寺禅房。
“恢复不错,毒素全部清除了,半月即可停药,但服药期间依旧不能轻易动气使力。”释苍大师收起脉枕,笑看着凌御寒。
“多谢大师操劳。”世人只传道,释苍大师乃得道高僧,常常去各地讲授佛法,从不坐镇寺中。却不知大师是因其一身医术,才游走于偏远山区,救治贫苦百姓。这样的仁心仁德,凌御寒佩服至极。
“子衡无须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论是医者还是僧侣,都是义不容辞的。”释苍大师捻着佛珠回应。
凌御寒与大师相识多年,自然了解其性情,明明可以超脱世俗,却不归不避,顺其自然。
“大师此行会在此地停留多久?”
释苍大师停下捻珠的动作,笑眯眯地说道,“子衡与老衲算是忘年之交,有话不妨直说。”
“子衡想劳烦大师帮位姑娘诊治。”凌御寒来临渊城就是为了阿萝,自然是要请到大师为她医治的。
“姑娘?冷傲的齐王殿下竟然为了个姑娘来请大师出诊了,不易不易!”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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