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他的刀染上了个红边。
“真没有,这药还是我接手观花楼时弄来的,都十多年了。而且给我药那人也没说需要什么解药啊。”花妈妈见了血,立刻老实了,“您请大夫吧,我真没办法啊。”
“你觉得我会信?”凌御寒从腰间抽出软件,一闪而至,花妈妈的鼻尖儿上多了一个红点。
“找男人,我只知道找男人就行。”花妈妈以为他们不信,扑在地上连忙磕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解药啊。”
“我不要,不要……”
凌御寒进房间时,看到阿萝竟衣衫不整地抱着床柱子,不知道在拉扯着什么。
“你干什么?”走近一看,她竟然被绑在了柱子上,如今正在费力地想解开。
凌御寒上前,看着那被系死了的疙瘩,再看看她额头上的红肿和断裂的指甲,哪里还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这是趁着有意识时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现在没意识了又想解开。
看那团打着死结的布团,凌御寒想象着刚刚屋里发生的事,心里像是被什么刺到似的,恨不得把那些杂碎碎尸万段了。
“阿萝。”
“兄长?”阿萝听到有人叫她,迷离着眼神看着他,“呜呜,我怕,我不要。”
本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难受是为什么,但刚刚凌御寒离开后,她发觉了身心涌起的渴望后,她似乎懂了,可也怕了。
那是一股凌驾于意识和感官的渴望,而渴望的对象就是眼前的这人,或者说是眼前的任何一个人。
她知道自己不是醉酒,而是另一种比醉酒可怕的情况。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牢牢地困住自己。
这是阿萝第一次在凌御寒面前真正的哭泣。
那个明明害怕却还要挡在他前面的坚强的小姑娘,这会儿哭得跟泪人似的。
“别怕,我在。”
凌御寒拿出匕首刷地一下花开了那个死结,转手丢开匕首,把人抱起来。
“别哭。”
阿萝早就坚持不住了,这下贴上凌御寒的身,更是抑制不住地扭动。
凌御寒看着她胳膊上血迹斑斑的牙印,心疼不已。可心疼的感觉很快就被身体的异样所取代。
被一个娇小可人的姑娘在身上蹭来蹭去的,神人也难以自持,何况他对她本就有不一样的占有欲。
“别动。”
他这声不小,阿萝以为他是在斥责自己,更是无地自容地要紧下唇,两手用力地拧在一起。
凌御寒把她放到床上,就被她拉住了衣摆。
“你能救我吗?”阿萝抬起头,可怜兮兮地央求着,“哪怕打晕我也行。”
凌御寒低头看着她,“如果我为了救你做出一些事,你清醒后会后悔吗?”
“还是说你能坚持到大夫来诊治?”
之前的大夫是来了,可一听是胭脂迷便也束手无策,让他们去城南请为老大夫,可派去的人还没回来,阿萝这头就坚持不下去了。
如果没有看到她自残也要克制自己的行为,他就直接压住她帮她解药了,反正他一直当她是女人而非妹妹。
可她的唇,手背,胳膊上的印记,他又迟疑了。他的人生本不该再有迟疑,可就是不想她清醒后有所怨念。
“救我,救我吧。我要你救我……”阿萝的思维已经集中不起来了,若不是他在眼前,她就只有撞墙一途了。
“兄长,救我。”
凌御寒俯身到她耳边,“我会帮你,也会一直陪你。”
说罢拿起她的手,十指相交,贴上了她的唇,扯下来床边的帷幔。
凌御寒几乎整夜未睡,只在三更后才合眼休息,鸡叫时,便起身走了出去。
“主子。”韩五亲自守在门口,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忙活一夜的人会这么早起来。
“那人呢?”凌御寒是为了赶在阿萝醒来前处理姓陆的。
“已经在柴房了。”韩五直接包下了天祥客栈的后院,又让侍卫为了个严严实实,所以把人丢到柴房也不怕他跑了。
“过去。”
柴房里,曾经临渊城没几人敢惹的陆公子被五花大绑地丢在草堆上,满身杂草不说,身上还有一股子尿骚味。
“放我出去,我给钱……”
韩五推门就听到陆天林在里面哼唧,打开门放了放味道,才请凌御寒进去的。
“就这点能耐,还学人家下药?”凌御寒黑眸中闪着不屑,吩咐属下把人弄醒。
一盆冷水浇上去,梦里哼唧的人睁开了眼。若说这陆天林平时人模狗样儿的,有些富家公子气质,此刻那就是丧家之犬,邋里邋遢了。
他一看到凌御寒就什么都猜到了,跪着爬过去求饶。
“放过我吧,你们放过我吧,我保证不敢了。”
凌御寒对那个小厮,还有花妈妈都没真动气,唯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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