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故事,从《三只小猪》到《海的女儿》,把她小时候听过的童话故事都用浅显易懂的话讲了出来。
到了最后,太子看向婉宜的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崇拜。
乌兰嬷嬷见了,忍不住偷偷与太皇太后说道——当初要钮祜禄主子去照顾太子,奴婢原以为她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是真心疼惜太子的,您与皇上在与不在都是一个样儿,也难怪太子那般喜欢她。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道:“有些人觉得小孩子好骗,其实不然,太子心里明白的很,谁对他是真心实意,谁对他是虚情假意,一时间他可能不清楚,可时间长了,他总会知道的。”
“当初钮祜禄皇后病重时,哀家不明白钮祜禄一族为何会送婉宜进宫,只以为是钮祜禄一族没人了,如今看来,钮祜禄一族将婉宜送进宫当真是明智之举。”
“后宫之中多的是聪明人,偶来来这么一个天真傻的,没带着算计之心的,倒也是难得。”
“从前的宜嫔算一个,如今的婉宜是一个。”
乌兰嬷嬷笑了笑,很是明白为何太皇太后会说从前的宜嫔算一个,是因为如今的宜嫔因为郭络罗贵人肚子里的孩子绞尽脑汁,整日赖在寿康宫想请皇太后做主,想要将郭络罗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养在自己名下。
婉宜对于外头的事情是浑然不知,等着太子大好了,她整个人也瘦了一圈。
一回去永寿宫,婉宜洗了个澡甚至来不及用些吃食就黑甜睡了一觉,她这一觉直接从晌午睡到了天黑。
待婉宜再次睁开眼时,外头是灰蒙蒙的一片,她扬声唤采薇进来:“给我端些茶进来吧,屋子里的地笼烧的太热了,渴得很。”
帐幔很快被撩开,可进来送茶的并非采薇亦或者芙蓉,而是皇上。
婉宜一愣:“皇上,怎么是您?”
皇上半抱着她,轻声道:“怎么不能是朕?你不是要喝茶吗,怎么不喝?”
说着,皇上就将茶盅凑到了婉宜嘴边,婉宜就着皇上的手连喝几口茶后,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皇上过来怎么也不差人喊嫔妾起来?害得皇上好等!”
“无妨。”皇上见婉宜喝完茶,顺手就将茶盅搁在床边的小案几上,还为了让她坐着舒服点,在她身后垫了个软枕,笑着道:“你替朕照顾太子这么久,辛苦了这么久,朕等等你也是理所应当的。”
“饿了吧?朕叫御膳房准备了你爱吃的杂菌锅子,来,起来用些。”
这下别说婉宜,就连屋子伺候的人都忍不住暗自思量起来——皇上何曾对人这般细致过?别说在承乾宫,就连当初在坤宁宫时也是前头两位皇后处处迁就皇上的啊!
婉宜在小小的惊愕过后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她照顾太子累死累活的小半个月,皇上不过就说了两句好听的,等了她一会儿,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待婉宜在皇上对策落座后在,又变成那副落落大方的模样。
因才睡醒的缘故,婉宜未施粉黛,并未梳旗头,只用玉钗将头发斜斜插起来,一张小脸更是白净如玉,还带着刚睡醒的红晕,身上那件象牙色绣福字纹旗服只有五成新,可迎着烛光看去,有种小家碧玉般的感觉。
就在这一瞬间,皇上只觉得自己像寻常百姓,对侧坐着自己的妻子。
上次让她有这种感觉的人还是赫舍里皇后,那时候他与赫舍里皇后乃是新婚燕尔,有这种感觉很正常。
皇上心情大好,给婉宜夹了筷子东坡肉,只道:“你平日里爱吃素,这可不行,这些日子得好好补一补。”
婉宜只觉得皇上与从前不太一样,不光是动作,还有眼神,她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入了夜,皇上自然是好一番折腾。
守在外面的太监小心翼翼提醒了好几次,皇上都置若罔闻,最后还是婉宜攀着皇上的胳膊一个劲儿求饶,皇上这才放过她。
翌日一早,明明休息了一天一夜的婉宜脸色与从前比起来却是更加憔悴。
前去承乾宫请安时,原本一个个羡慕于她的妃嫔间她这样子,好像也就没那么羡慕了,要知道女人出众的容貌才是最要紧的。
佟贵妃说了好些场面话,字字句句皆是赞扬,好像没有婉宜,太子的病就好不了似的。
可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等着众人一走,有敬事房的人偷偷摸摸递了消息过来,佟贵妃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一个茶盅直接扫落在地:“……皇上也非什么年轻小伙子,怎么还这般不知道克制?前些日子敬事房的绿头牌一次次递上去,又一次次原封不动的撤下来,敢情是等着那小贱蹄子!”
皇上不翻绿头牌她并不着急,可关键是前些日子初一十五皇上原本是该歇在承乾宫的,皇上倒是按照规矩宿于承乾宫,但也就是单纯睡觉而已,这叫她怎么能不恼?
候在下头的大太监陈良河忙上前劝道:“贵妃娘娘可别因为这等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如今您有小阿哥傍身,还怕她掀起什么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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