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清冷，他一把薅住陆英齐挥起拳头。
    “等一下。”
    “……”
    陆英齐问：“你又要打我。”
    陆英闻嘴唇扯动：“是，要不要先让你给爸妈打个电话？哭两声？”
    陆英齐：“不用了，远水解不了近渴，把桌上的速心丸给我。”
    他抓着药瓶，陆英闻再次扬起拳头挥下，陆英齐忽然喊：“再等一下！”
    陆英闻不耐烦了：“又怎么了？”
    陆英齐盯着他：“……别打脸。”
    陆英闻一拳头打在他脸上，陆英齐嘴角都被打出血了，他擦了下嘴角看到血，眼神顿时变冷。
    陆英闻夺了他的药瓶扔出去，薅起他冷笑：“装什么泡沫体格，从小到大我打你那么多回，也没看你死呢。”
    “耍我好玩吗？”
    他捏着陆英齐的下巴冷笑问。
    陆英齐面无表情地看他：“好玩，我真应该让文温温把你睡了，再把你们的视频拍下来群发出去，一定很精彩，可惜了。”
    陆英闻一把将他推回沙发上：“陆英齐，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压腰，直直盯着陆英齐的眼睛：“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文温温，我不信，我知道柴乐然，我见过她。”
    听到这个名字，陆英齐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他整张脸都没有了颜色。
    “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英闻问，他拿起手机讲：“打电话喊文温温回来，我们把事情说清楚，我不想陪你发疯。”
    陆英齐忽然夺了他的手机扔出去，他一把薅住陆英闻拽到跟前，眼角猩红：“别多管闲事！”
    “……你恨文温温？”
    陆英闻忽然读懂了些什么，“你恨她？”
    陆英齐反手推开他，他样子瞬间变得冷酷可怕：“我说过，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
    陆英齐拿起书摆在膝上，修长整洁的手轻轻按在书封页上，冷冷说：“那天晚上你和文温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自己心理清楚就行，别和文温温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陆英齐脸色冷酷，不耐烦地截住他的话：“我要是你，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问问问，有空多读点书，多增长点知识，补充一下你的脑子，我看你不是缺钙片，我看你是缺心眼。”
    陆英闻：“……”
    陆英齐呵了一声：“一杯酒就把你算计到床上了，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已经被文温温给睡了，滚！看到你就烦！成天迈着两条大长腿你显摆什么？”
    陆英闻：“……终于不装了？”
    从小到大，谁都不知道，就他知道，陆英齐就是个疯子，嘴又毒又贱。
    小时候，陆英齐仗着体弱爸妈偏爱，老是挤兑他，小时候他还能忍，等长大一点，脾气上来了，就忍不了了，陆英齐前脚欺负他，后脚他就把人拽到角落里一顿揍，陆英齐欺负他一回，他就揍回去一回。
    陆英闻懒得理他，转向离开，他走到门口，忽然回头：“……是有人和文温温上床了吗？那是谁？”
    陆英齐翻过一页书，慢条斯理地说：“没有人，别多管闲事，滚。”
    陆英一拧眉，没再问，扭头离开。
    马上过年了。
    2月2号。
    乔麦戴着口罩，墨镜，蹲在公园里，一身不法分子的打扮。
    小张同样口罩加墨镜，还拖了个小皮箱子，她警惕地打量四周，以防有记者跟踪。
    两人蹲在小花园旁边碰头，前面一只小土狗在拉屎。
    小张蹲下来，压低声音：“姐，我来了。”
    乔麦声音低沉：“嗯，来了。”
    小张小声问：“姐，你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我，必须当面给，是什么？”
    乔麦转身从包里翻东西，小张急忙放下小皮箱子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布袋来，唰地抖开，准备接——
    乔麦拿站纸，看她两手撑开小布袋，她呆了呆问：“你干嘛？”
    小张：“……姐，你不是给我发年终奖啊？”
    乔麦：“……年终奖找公司，我给你发什么？”
    小张顿时垂头丧气：“我还以为你要当面给我发现金，我还特意拎了个箱子过来。”
    乔麦无语：“你弱智啊，我给你发奖金不会转账啊，什么年代了，还发现金装箱子。”
    小张嘿嘿笑：“发现金，不用交个人所得税。”
    乔麦脸色一正：“小张，这我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做人一定要正直，赚再多的钱也不能偷税漏税啊，你看看我，我从来都是按时交税，一分不少，少交一分我都睡不着觉。”
    她将手里的纸条递给小张：“喏，交给你一个任务，办完了给你发私人年终奖。记得问问刘会计要不要交税。”
    小张顿时充满了电，她急忙打开纸条读了一遍，幽幽地问：“姐，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