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家里带一些自己做的食物给大家分着吃,不管怎么样都会用自己的方式把别人的好意回赠过去,好像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等陈祁回过头,林潭秋已经在补新的手机卡了。
打开新手机看到日期,林潭秋才恍然发现原来高考已经过去许多天了。
回到别墅,把行李从车上放下来,就带着陈祁一起去了抱着奶奶的骨灰盒,去了海边。
她在想,如果她那天没有动去死的念头,是不是还能看到奶奶被火化,是不是也会反悔想要给她找一个安身之地。
等把骨灰随风洒在海水里之后,看着阳光清晰地照射出空气中灰尘的起伏,没几秒,便消失不见,她才坚定地觉得,不会的,她死后也要一同洒进这边海里,陆地上的生活实在太痛苦了。
林潭秋无聊地坐在海边,看到陈祁正在打电话,他没刻意回避,声音能听出来是肖畅跟武景,他们要回来了。
林潭秋刚站起身就被陈祁被拉住了,他也跟着站起身,只是敷衍地对电话对面“嗯”了一声,随后问林潭秋干什么。
林潭秋没有吭声,余光扫了一眼手机,跟陈祁对视了几秒。
她发现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好像有的人天生就是会懂她的,她不知道是陈祁足够聪明,还是巧合默契,她即便是不说话,他也能看懂林潭秋想要表达什么。
文字是表达者的宿命,陈祁是林潭秋的。
对面大概意识到了林潭秋在这里,忽然嚷嚷起来:“草!林潭秋是不是在你旁边?你有毛病吧陈祁?”
“肖畅。”他叫了声对方的名字,语气平静带着警告,对面顿时噤声。
“祁哥……你……”
陈祁默然:“挂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潭秋这时候才意识到肖畅他们几个是多么厌恶自己,同样也能说明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很好,毕竟陈祁因为她受伤了,他们作为兄弟一方,她就是罪魁祸首。
可能在他们看来,她现在就像是咬住陈祁不放的毒蛇,正在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而农夫被妖蛇蒙蔽了双眼,知道蛇有毒也还要救。
林潭秋跟奶奶一起生活的地方被彻底锁上了大门,她其实从家里拿出来的东西不多,大部分生活用品都买了新的,放在跟陈祁的小别墅里。
林潭秋不太喜欢夏天,但却跟向日葵有着相同的习性,喜欢在烈日下晒太阳,陈祁当天就把院子里的小摇篮加固了之后,放上去了一个新的白色镂空花篮,人可以半躺在上面,还有一个小毛毯。
每到中午,总能看到林潭秋坐在上面睡觉。
他从花店买了一些葵花籽,老板说这种花最适合在沿海的城市养育了,陈祁买了一大袋,林潭秋就抓着一把瓜子在旁边吃,看着大少爷模样的陈祁真的找出了工具挖土,准备好好养活向日葵的时候,林潭秋还有些惊讶。
“真的能养活吗?你以前养过植物?”
林潭秋忽然就想起了家里的小多肉,可惜暴风雨已经把它摧残得养不活了。
陈祁也盯着面前的葵花籽,带着不坚定说:“应该可以吧。”
他补充:“没养过。”
林潭秋忙不迭把自己手里的瓜子皮也撒了进去,说不准还真能活,这样也就有她的功劳了。
晃了一小会儿,叫了一声陈祁,他眼尾略微挑起,只看到林潭秋歪着头看他,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烈日高照,这几天是夏季最热的时候,陈祁从那头走过来,身上出了一身的汗。
等靠近林潭秋,她能清晰地看到少年脖颈处的汗水往下流,白色短袖都被染湿了。
但很干净,即便是气味挥发如此严重的酷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味。
倒是凸显出少年身上硬朗的线条,漂亮到可以展览的身材。
林潭秋轻轻仰了仰头,因为是坐姿,陈祁一米八几的个子,她有些够不着。
她微仰着头,感觉到阳光从他的肩膀上照射过来,刺目感令她半眯着眼睛。
陈祁以为她想说什么悄悄话,即便是四下无人,还是附和着她微微弯下了头。
“想说……”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便感觉到女孩措不及防地靠近,湿软的唇瓣轻轻吻在他的嘴唇,很准,没有丝毫偏差。
林潭秋吻了之后,发现陈祁没有什么动静,跟雕塑一样被定住了。
才缓缓抬起头,又在刚才那个位置,放上了一个更持久轻柔的吻。
她不太会接吻,所能学的对象也只有陈祁一个,接吻也就只是简单地贴上去,偶尔伸出舌尖碰一下,没有更多过分的事情。
在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任何气息都容易无穷挥发的季节——
烦躁的夏日,他感觉到一抹很轻的凉意,在干涩的唇瓣上徘徊,像是……一朵柔软的棉花糖碰上了冰块。
他感觉身上的热血开始肆意冲撞,血液在加快循环。
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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