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不太想要面对陈祁,索性歪到了另一面。
耳畔是他喝粥的声音,吸管吸入南瓜粥的声音很凸显,他喝粥的动作倒是很安静,站在旁边一动一动,炽热的视线打在林潭秋身上,一直到那杯本就不怎么多的南瓜粥喝完,发出吸管的吸气声。
陈祁这个姿势刚好能看到女孩纤长的脖颈,以及耳后的小月牙,漂亮干净又有些精巧,像是女孩儿贴的可爱贴纸。
大概是两个人纹身的部位太过深,耳朵往后压,又有头发遮挡,很少人能看到这个小纹身。
不多时,林潭秋有些撑不住了,硬着头皮站起身,姿态像是逃窜一般走入病房,把门外的人隔绝。
转眼距离高考已经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了,班级里老师很少再讲课本新题,不约而同地让同学们开始复习以前做过的错题跟笔记。
林潭秋下了课就回了家,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肖畅武景对她的冷淡,即便放学路上偶尔遇到,也装作互不相识。
她也只默不吭声地往前走,性格又恢复到一年前那个不喜欢说话、放在人堆里不起眼的女孩。
学习压力大,熬夜过度,林潭秋在某天放学配了一副一百多度的眼镜,为了防止晚上看书时眼睛过于疲惫。
天气炎热,开始入夏,林潭秋穿着白色短袖,长裤,背着书包,从南大街经过老远看到了远处站在门口的陈祁,他带着黑色鸭舌帽,黑色短袖上一个奇异的花纹,站在那边正跟几个人在聊天,手里夹着烟谈笑风生。
林潭秋不留痕迹地移开视线去了医院,这几天奶奶都在住院,她没有办法,面对医生的一再催促,困窘纠结之下只好给手机里那个从未有过聊天记录的人发了一条消息。
这个号码还是以前徐芳在平潭时候用的手机号,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用了。
她手指紧紧捏着手机,一段字在输入框打了十几分钟,修修改改许久,垂着眉眼,给对面发了过去。
【妈妈,可以借给我点钱吗?】
【我一定会还你的,算我求你了。】
给人发了条信息之后,林潭秋深沉了口气,低着头撑着下巴双目无神地坐在走廊长椅上。
徐芳当年走的时候就铁定了想跟他们划清界限的,现在,又怎么可能借给她钱呢。
她恐怕巴不得从来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但是,万一呢?
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
多么可笑,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她只能向那个抛弃她嫌弃她,从没想过跟她有什么联系的母亲求助。
听到脚步声,林潭秋抬起头,看到是治疗她奶奶的主治医生。
她站起身上前,艰涩说道:“医生……我奶奶的医药费,医院可以垫付吗?我很快……”
“啊?”
白医生愣怔了下,说:“你奶奶的医药费已经付过了,今天早上的时候付的,你不知道吗?”
林潭秋怔忪:“什么?”
“就是那个年龄不大的男生,上次跟你一起来着,我会以为他是你哥哥呢。”医生轻笑。
陈祁在吊完水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院,独自去了楼下不远处的早餐店吃饭,吃完就回了网吧。
肖畅几个准备回到南临发展,他们最近在搞什么机车维修,这些年的积蓄足以开一家店,也不能一直得过且过。
况且,陈祁本来对打拳也没什么兴趣。
肖畅站在门口,问了句:“哎,祁哥,你大学想学什么啊?”
陈祁手里捏着烟,跟大清晨的雾气冲撞在一块儿,声音略哑,许是感冒还没好全:“不知道,不一定。”
武景:“不一定??这什么意思啊,你不会不打算去高考啊?”
陈祁微挑眉。
肖畅不明白了:“不是,你学习那么好不去高考?你没事吧?”
“我不喜欢学校,再说吧。”
肖畅连忙劝阻:“可别啊,你还是去上吧,大学也就四年?上完了你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到时候发展那么快,你还能找个不错的工作。”
细细想来,陈祁能有这种念头也不奇怪,他本来就是个无拘无束的人,也从来没觉得自己一定要走上哪条路,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他脑子聪明,点子多会的多,即便是不上学也有很多出路走。
之前要不是因为林潭秋,他压根不会去学校上学,也不会知道是联考就去写那么多卷子为了一个好的排名。
肖畅猛然发觉,林潭秋这个人,对陈祁的影响力太大了。
他仍旧不太明白,林潭秋有什么独特的魅力所在,能让陈祁这样。
“知道秦诗琪在哪吗?”
肖畅回过神来,说道:“之前不是流产了吗?没几天就出院了,不知道跟丁彦凯一起跑哪去了。”
陈祁手指微颤,烟蒂落在小水洼里。
“不过我听说,那个明涛是彻底完了,他的腿残了,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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