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正在认真挑选食物的林潭秋身上。
目光扫过那张白皙的侧脸,眼神暧昧不明。
老板看他的眼神,有些慌张地叫着林潭秋,“哎!你挑好了没?”
林潭秋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说道:“给我加点不辣的汤底就好,谢谢。”
老板忙不迭给她弄好,付了账,看到林潭秋拿着杯子,捏着串串慢吞吞地咬。
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口。
老板低下头,才看到地上被掉落了一个学生证,透明的卡套上被系着一条红色绳子。
他刚捏在手里还没拿稳,就被一旁明涛抢过去了。
“哎?你干什么!”
明涛的手指揉捻着学生证上人的图片,目光落在上面的人名上。
眼眸紧眯,忽地笑了:“她是林潭秋?”
老板谨慎道:“你想干什么?”
明涛舔了舔唇,忽然笑了,捏着卡片放在兜里,目光往门外看了一眼。
“陈祁的妹妹啊,巧了。”
老板皱眉:“你——”
明涛揣着兜,走姿流里流气,满脸势在必得的模样,跟身后老板招了招手。
“行了,以后不来你家了。”
肖畅把手里的酒放在桌子上,凌乱的茶几上还放着几盒烟跟一份外卖。
陈祁没吃几口,就捏着烟抽起来了。
肖畅往他身上看了一眼,叫了声:“祁哥,你……是认真的?”
陈祁微躺在沙发上,胳膊肘抵着沙发,右手勾着烟,轻轻挑眉,带着鼻音问:“嗯?”
肖畅开了瓶酒坐在他旁边,仰着头闷了一口。
“我是说林潭秋啊?你居然真的带他去拳击场,你不会真的、认真的吧?”
陈祁猛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烟雾缭绕,掩住了漆黑的瞳孔。
“什么意思?”他问。
肖畅侧过身,语气从未这样认真过:“我的意思说就是一辈子那种啊,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打算结婚了,一个人都过不明白呢,而且我们这个活儿也不可能干一辈子,等老了还不知道干什么糊口呢。”
陈祁没吭声,肖畅破罐子破摔道:“我就这么说吧,你喜欢她吗?就……想结婚的那种,一辈子跟她在一起?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是要上大学的吧,你现在是过得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干什么,但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别说她有一个年迈的奶奶,就光她,你还真想跟她在一起啊?”
他知道陈祁这个人,之前要不是认识陈祁,又刚好在南临有个地下拳场,陈祁根本都不会干这行。
这人就跟随处飘荡的野草似的,从来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追求,压根就准备在这个世上混过去一辈子,也从不在乎自己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
当时他刚回南临,从家里出来之后就辍学了。
肖畅至今还记得他见到他的时候,在一个小巷子里,他正在跟人打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整个人都跟一个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狼一样,浑身带着不好惹的气焰。
后来在一块混,肖畅知道他没那么矫情,只要能过得下去,好像从来不在乎吃的住的是不是好,对兄弟特别仗义。
肖畅就提议一起找活干,也不能每天烂在大街上。
总之,这个人既有韧劲,又飘无定所。
尽管是后来生活稳定,肖畅也从没觉得陈祁过得开心。
要不是因为他们这几个朋友,他也不会去打拳,也不会来到平潭。
有时候肖畅就觉得,这个人是狂妄的,嚣张却肆意的,他目空一切,从不绊与世俗。
可出现了一个林潭秋。
肖畅从未见过陈祁把目光放在一个人身上这么久,就好像,只要林潭秋一出现,陈祁眼里只有她。
陈祁哼笑:“什么是喜欢?”
肖畅沉默了一秒,懵逼了,挠了挠后脑勺:“这我也不知道,我他妈也没喜欢过啊,跟电视上那种一样,爱得非她不可死去活来?”
陈祁闷抽了口烟:“不至于。”
肖畅又轻声喊着陈祁,问:“祁哥,你跟……林妹妹,是不是以前认识?”
因为在南临出了事待不下去了,几个人才来的平潭。
主要还是因为武景说他亲戚有个网吧,正好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都不用找了。
但那天只有陈祁听到平潭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有些动容。
肖畅才忽然想起,陈祁以前也是住在平潭的,初中都是在平潭上的,初三才从平潭搬走。
还是他爸妈离婚,妈妈去世,他那个没人性的爸再婚的缘故。
陈祁手指忽地被手上即将燃尽的烟头给烫了一下。
声音很轻,站起身说:“哪里有卖康乃馨的吗?”
肖畅:“啊?”
陈祁把手里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清了清嗓子说:“她忌日快到了。”
肖畅反应过来,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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