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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爷相处了那么长的时日,她能感受到爷对她,是有几分喜爱的。
可是他为何不碰她?
她本就是他的妻,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可忌讳的。
难道......
难道是她暗示得还不够明显么?
乌云敝月,荒野外冷风习习,傅渊立在一座无字碑前,脚下正烧着火,他丢下最后一张纸钱,眼中的光明明灭灭,若隐若现。
待纸钱燃尽,傅十三见自己的主子还在盯着那无字的墓碑,迟疑了一下,开口道:“主子,我们该回府了。”
身前的男子置若罔闻,背影宽阔,腰身笔直,若远处傲然挺立的杨树。
傅十三紧张地又一次巡视四周,回头提醒,“主子,我们真的得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了,怕是要坏事。”
傅渊抬了抬手,总算搭理傅十三,却是示意他闭嘴。
他抬起手,抚上那冰冷的墓碑,碑上是厚厚的一层灰。
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手指滑到一半,他骤然转身,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离去。
傅十三见了,连忙快步跟上去。
那漆黑的墓碑上,只留下了三道指印。
镇国公府幽兰院中。
美人新浴,用上好的月牙色软绸寝衣裹好身子,走出浴房在妆镜前坐下。
嵌白玉红漆描金的铜镜里,映出细润如脂的玉容,芷晚拿起婢女们备好的毛巾,细细擦着湿漉漉的乌发。
香阁中还烧着炭火,整个房间内充满暖意温香,芷晚弄干了头发,正打算去睡,一个高大的身影破门而入,谁也不敢拦着他。
“爷......”
芷晚惊讶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傅渊,还未屈膝行礼,就被他掐着腰抛到了乌木鎏金海棠木榻上。
“爷,唔......”
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男人便压上身来,欺上了她的唇。
他恶狠狠地咬_吻她,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芷晚觉得浑身不舒服,唇瓣被磨得生疼,男人很重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嘴一得到了释放,她就拍打着在身上作恶的男子,“爷,浴房里备了水,您先去洗洗。”
但任她如何央求,傅渊都充耳未闻,最后似是烦她不专心,捉住她的手弄得更狠。
香阁里传出女子断断续续,抽抽嗒嗒的低泣声。
事毕后,傅渊抱起若水般软倒在榻上的芷晚,进了浴房。
他将她的一只柔荑放入温热的水中,问道:“水温如何?可还适应。”
芷晚撇开头,不大想理会他,也不知他今日怎么了,一来便二话不说将她弄得这么惨,一点儿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傅渊望着怀里赌气的小女人,伸手强硬扳过她的脸,“不说话,怕是方才为夫未能使晚儿满意,不如我们继续。”
说着,他搂起她就往榻边走。
芷晚脸色一变,呼道:“不,爷,别来了。”
“晚了。”
男子冷漠开口。
第35章 芙蓉香
芙蓉香帐子里,一只白嫩的藕臂环上男子的脖颈,汗水自男子宽阔的背部淌下,大红的鸳鸯被翻滚,盖住底下抵死缠绵的两人......
忽然间燃了一宿的烛灯爆了芯子,将睡梦中的姝姝吵醒。
姝姝吓了一跳,捂着柔软的棉被坐起身来,她双颊飘起两朵可疑的红晕,连两只耳垂都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她双眼放空,看着自己的藏在棉被中的脚尖。
她,她,她怎会做那种梦!
竟然梦见和陆景元在床上......
姝姝想起方才的梦境,便急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她觉得自己就要没脸见他了。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居然做这种梦,难道她就这般想,想要他吗?
少女难受地在被窝里扭了扭身子,突然腿间涌出一片湿润,她羞耻地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头,差点没能哭出来。
“叩叩叩。”
“太太,早膳备好了。”
负责料理栖霞坞杂事的芳嬷嬷在暖阁外道。
“好,我洗洗就出来。”
姝姝拉开帐子,这才发现天光已然大亮,她暗道不好,连忙起身下榻进了浴房。
以往这时候,陆景元已经用完早膳即将出门,而她平日里也会早早就起来,用心装扮一番后去陪他用完饭,再送他到门外,像个小媳妇似的看着他离开栖霞坞。
陆景元走了以后,她便在屋里上午学书,下午练琴修舞,等着他回来一起用晚膳,晚膳毕后再缠着他,同他对几局弈,或是将今天所学过的曲子和舞蹈演给他看。
三年来的每日每夜,她都过的很踏实,且心满意足。
姝姝洗漱完后,用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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