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实习生(剧情)
    穆湘看着华丽的水晶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哪。左右看了下，床上虽有另一人躺过的痕迹，不过已经凉了，估计樊千言早醒了。
    「呼……」幸好，没折腾她。
    坐起身来，看到排排一站的女仆装，穆湘瞬间又觉得自己不好了。
    「早安，少夫人。」
    她们也不理会穆湘的抗议，利落的帮人换好衣服，顺势带到餐厅里落坐。
    像是宴会中精美而典雅的餐具出现在桌上，空气中微微飘出面包刚出炉的麦香，切成薄片的火腿和鲜红的西红柿排成了一个圆，中间放满了新鲜的生菜，橘白色的鲑鱼不规则的点缀其中。
    咽口水，穆湘不知从何下手。
    樊家两兄弟坐在她的对面，说了声早，又将目光放到文件上。
    陈安温和优雅地告诉穆湘，用餐刀的顺序，并在错误的时候，不经意的点拨。
    暗暗的观察对面的兄弟俩，穆湘总觉得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揣着不安吃完了这一餐。
    「虽然你现在放假，不过每天要来实习八个小时。」一台平板推到了穆湘眼前，上头贴心画了几条红线，似乎全都按照政府规定的计算，想来樊千言也不会将这些看在眼里。「上学后照你的课表，会给你重新排。另外，只要跟我们兄弟留宿，按月发放额外奖金，越多天奖金越高，全月不缺席有一百万。」
    穆湘不可置信的看着樊千言，「没开玩笑？」那只要四年不缺席，她都可以赚一栋豪宅了啊……
    要是韩玉香听到穆湘心里想的，大概心态又要崩，教育儿媳该有的价值观。
    「卿卿，我不缺这么点。」清冷的俊容勾起微笑，「只缺你留下。」
    被这笑容晃花了眼，穆湘害羞地低下头，错过了樊千言眼中的势在必得。
    ※
    地点：帝国集团总部──
    光是跑流程，就花了两个小时。
    之后，人事小姐姐有耐心的带穆湘去参观，不过穆湘更觉得是在溜她，感觉就像昭告全公司自己是谁……该不会有玉香姊的手笔吧？
    手上抱着第十个人给她的零食，穆湘被带到了最高楼层的办公室。
    这一层基本上只有秘书、樊家二兄弟有开门的权限，现在多一个她……
    「穆同学，你先在这边等总裁和总监，等下务必帮我盯着他们把饭给吃完。」
    终于有人不是叫她老板娘了！一高兴，她马上回答：「好！」
    「来，你的手机。」女秘书忍不住捏了穆湘的脸颊，接着在耳边小声提醒道：「小天使，我是你的粉丝，先提醒你，月王子打了至少上百通电话，记得在总裁他们回来之前处理干净。」
    ……另一个麻烦。
    说完，秘书又变成方才疏离的样子，关上办公室的门。
    打开手机，不自然的闪动出现在屏幕里。
    穆湘知道八成被樊千言装了什么程序，却又只能假装不知的打开。
    确实，有上百通的未接都来自不同的号码，而且第一通是今天早上的九点，也就是穆湘和樊家兄弟分开的时间。
    大概之前的都被删掉了。
    手中的电话响起了轻快的音乐，穆湘叹口气，接了起来。「喂？」
    电话对面的人似乎也没想到会被接起，一听终于是想找的正主，说道：“给我加赖信，否则我炸了帝邦来祭奠我没抢到第一支舞。”
    「……」正犹豫要不要啪的一声挂掉这个骚扰电话，林昊月又开口说了。
    “成大跟艺大很近，也许我该找机会来个粉丝福利，上演痴汉追妻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穆湘终于体会什么叫烈女怕缠郎，一个个都只会强迫她，绅士风度呢？你情我愿呢？「加了，你看一下。」
    「回学校收东西的时候……」
    啪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蓦地开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穆湘手中的机子被夺了过去，樊千言按掉通话，室内相看的二人皆不言语。
    「万语还在实验室，先吃饭吧，你下午找他。」
    ※
    听到要去实验室，穆湘放心了，至少她可以安全的度过一下午！
    「那，我走啦！感谢照顾。」
    身穿白袍大褂的女子捧着一个箱子，空出一只手，朝樊万语挥了挥。
    接着，女子利落地转身，秀丽及腰的长发随之飘动，高跟鞋踢跶的踩着轩昂的步伐离去。
    「她是冰雨，我跟哥名义上的假前妻。」樊万语亲自帮穆湘设定了实验室的权限，「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我跟哥对她都不来电，不要误会。」
    「噢……」穆湘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四处打量。
    房间内有编号，墙上整齐排列着英文学名的药，一区区的似乎有分门别类。
    「还没正式学过吧？之后你抽时间过来，我慢慢教你。」
    「好！」她可以八小时都待在这里！
    樊万语轻轻地抚上穆湘的脸颊，「肏你的时候，要是也有这种笑容多好。」
    接着，两人看到跌倒的男子跟碎落一地的玻璃试管们。
    「小方，这样很危险。」樊万语说道，依旧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拉人起来的样子。
    穆湘看了下，走过去伸手，「您还好吗？」
    「天使、我握到天使的手了！此生无憾！」
    「……」这天使的槛是不是也过不去了？
    「啧，别这么一惊一乍的，还不收拾干净！」另一个穿白袍的女子走了过来，替穆湘拍掉男子的手，「樊总监，25区准备完成，您可以过去了。」
    接着，穆湘看到被称做小方的男子打声响指，房内四处跑出黑乎乎的东西，一瞬间，满地的碎玻璃瞬间没掉，正想仔细观察，樊万语却拖着人走，离开前还听到小方嚷嚷：「你都没看到，刚刚根本不是总监，别骗我了！木头总监怎么可能双眼温柔的可以恰出水……」
    「那黑黑的是什么？」
    「扫地机器人罢了。」到达目的地，樊万语指着穆湘坐着，「穆湘，我们谈谈。」
    庆幸终于能有正常沟通的穆湘爽快的点头，却又发现不太对，对方拿着一个板子。
    「喜欢我哥吗？」
    不点头也不摇头的穆湘，看到樊万语拿笔，似乎做了记号。
    「喜欢我吗？喜欢林昊月吗？」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思考？」别再端着肉棒逼她妥协了，拜托！
    「需要多久呢？」
    「不知道……」
    樊万语接着问穆湘许多问题，感觉像心理测验似的。
    「你可能患有初次挨肏适应不良反应，脱下衣服，我记录一下数据。」
    「不要！」好好地脱啥呢！
    樊万语却表情认真地确认着，「不处理到时候被会政府抓去辅导，你真的想一天换十根鸡巴？」
    是了，穆湘想起来，真有那么一条……
    女性成年后不得拒绝合法性行为，也不得拒绝男性在非公共场合脱衣服的请求，违者……公共服务一周。
    哆哆嗦嗦脱下裙子，穆湘还是没勇气自己把内裤跟内衣给撤下来。樊万语干脆上手帮助，将人抱起，卸下防备。
    指示着她站到一个凹陷的台子，樊万语先帮穆湘戴了看起来科技感十足的护目镜，并确认是否贴合在皮肤，密不透风。
    就在穆湘的嘴里塞了一个透明的管子后，他对颤抖的人儿说道：「等等会有点凉，不用怕。」
    哔的一声，透明而黏酌的液体快速的从凹陷的台子中冒出，穆湘一抬脚，又被黏稠的液体给强制拉了回去，身上像是被透明塑料袋包裹似的。
    “检测到保暖、隔热的药水，系统将加速运行，请稍后……”
    「别动，不然要整个洗掉重来。」
    穆湘很想甩掉黏腻的感觉，那鬼系统说这啥来着？
    不知过了多久，樊万语才在黏稠的液体快干涸的时候贴了贴片，接着把室内温度调高。
    直到全身干燥，他才把穆湘抱到一旁的平台，强烈的光从上打了下来，但戴着护目镜的穆湘还是能正常地张开眼睛。
    嘴巴的管子被取下。
    「刚刚那是什么？」
    「是奈米纤维，具备保暖的功效。」
    听到不是什么淫药，穆湘放下心来，下一刻，又觉得自己被樊万语给骗了。
    他不带欲念的双眸十分认真的看着屏幕，好似医生做检查一般。「这里感觉如何？」
    一手抚上穆湘的胸，接着忽大忽小的揉捏。
    「嗯……不要摸。」
    「这里？」
    「不……嗯啊！」
    想起樊千言给他拨放的画面，真如同林家那个说的，摸一下、叫一下，娃娃似的。
    「算了……根本白问。」
    樊万语放下板子，一边上手一边做着纪录，比起其他测试者的淫言乱语，穆湘的呻吟其实十分含蓄，但樊万语还是被勾的长棒起立。
    「不要勾引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好好协助哥哥的……
    「我没有！」她看到鼓起来的一包了，别掏出来，千万别！
    “樊总监，您方便出来一下吗？”男子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了过来。
    暗暗祈祷着樊万语快点出去，穆湘坐起身子，实在很讨厌身上包了一层膜的感觉，尽管不妨害走动，却又觉得怪，好像乳液涂了厚厚一层在身上似的。
    「躺好，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