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兮不知道该怎么接,便笑笑没有说话。
“您稍坐,我们都没有喝茶的习惯,喝果汁可以吗?”
“倒杯水就好。”陆兮便去厨房倒水,顺便拨通了刘姨的电话。
白天热,两个老太太都躲家里,吃完晚饭则出去遛弯,以前住的老小区环境不好她们无处可去,现在搬到这个崭新的小区,小区花园欣欣向荣,她妈倒喜欢出门了,每晚都要出门去楼下花园透透气。
她得让刘姨拖着,晚点回来。
最好在她把梁佩珊这尊大神送走前,她们都没机会碰上,省得她妈疑神疑鬼晚上睡不好,担心她将来处不好婆媳关系。
母子关系都处不好,更别提婆媳关系了。
梁佩珊若是聪明点,反而应该想着怎么和她这个未来媳妇处好关系,否则,母子重归于好的概率微乎其微。
她和刘姨打过招呼后,顺便往客厅扫了眼,梁佩珊还是不苟言笑,傲慢的表情和五年前如出一辙,她心里也就有了数。
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她在梁佩珊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淮远出差了,本来这个时间点他在家的。”
梁佩珊表示知道,随后略带严肃地问:“我跟他爸爸上周末一直在等你们回去的,我跟晴天也约好去挑只狗养,怎么你们都没来?”
放了一回他父母鸽子,果然他妈妈上门发难了。
陆兮实在是无辜,干脆什么都推给孩子她爹,面上装着很吃惊:“他没带晴天去吗?我什么都不知道,上周末公司发春假,我带着员工去度假了。”
上周末在酒店房间,顾淮远接了他妈的电话,她亲耳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敷衍——这周末没时间,以后再说吧。
梁佩珊拿这唯一的儿子没办法,就柿子挑软的捏,朝她这未来儿媳下手。
可惜陆兮学聪明了,也不打算再做任人揉捏的包子,该顺水推舟时,她绝不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本想揪着小辫子把陆兮结结实实训一通,结果陆兮一问三不知,梁佩珊不禁气闷:“你竟然不知道?”
她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质疑。
“我确实不知道。”陆兮脸不红心不跳,演技精湛,“我出去度假了,没顾得上管家里。”
“他有说为什么没带吗?”她存心想给这位贵妇添点堵。
梁佩珊被她问得下不来台,又好面子,将绷紧的脸偏到了一边:“淮远那么忙,哪里是说能带回来,就能带回来的。”
她又为自己挽尊:“这次就算了,时间还长,我们做爷爷奶奶的也不想那么着急,感情还是要慢慢培养。”
“是。”陆兮配合地给她台阶下,“等他回来我也提醒下他,说好要过去的,再忙也要带过去。”
这个话题也就有惊无险地结束。
双方态度都不热络,梁佩珊瞧不上这样出身的未来儿媳,陆兮对贵妇婆婆的态度也很消极,别说逢迎,能少打交道就少打交道,采取的是一贯的“惹不起我总躲得起”的态度。
但现在避无可避,梁佩珊人就在眼皮底下戳着,她也只能打起精神应付。
梁佩珊越想越不舒坦,挑刺道:“这五年你离过婚?”
她离婚的事,想要打听,总能打听到,陆兮没想过隐瞒,大方应了个“是”。
“前夫做什么的?既然结婚了,怎么又离了?”
陆兮心里犹如明镜,梁佩珊的真实意思恐怕是:既然都结婚了,不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还要离婚回来祸害她儿子。
她还是好脾气地有问必答:“性格不太合适,就协议离婚了。”
——性格不合适。
这么官方的借口都拿出来了,梁佩珊听出被敷衍,显得极不高兴:“那你回来的时间更不合适,你再晚回来,我们淮远就不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名门千金不要,非要娶个离过婚的女人。”
陆兮不为所动,也没有露出丝毫内疚神色,面上甚至仍旧挂着平和笑意:“我相信他不会在意别人的议论。”
一句话堵得梁佩珊哑口无言!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梁佩珊被噎得暂时找不到声音,不可思议地瞪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女人,真的结结实实被气到了。
“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他的名声?”她声量都高了好几度,“豪门圈就这么小,男人最重要就是名声,你不知道吗?”
被这样严厉质问了,陆兮还是不慌不忙,装得无辜又纯良:“知是知道,但他叫我别在意,说顾家的男人都不在乎这个。”
最后一句话噎得梁佩珊一口气下不来上不去,生生堵在她喉咙口,难受到快要眼前一黑。
顾家的男人不在乎这个,说白了,是因为他们没法在乎。
因为首当其冲的顾万廷,就没落得什么好名声。
堂堂首富,家里有贤淑的正室,外面还有个没名分却跟了他一辈子的小老婆梁佩珊,外界都说梁佩珊是克大房的命,大房一死,她没过两年便登堂入室做了顾太太,享尽了大房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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