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咱们还要当不知道,让这小子继续待在公司?”
“我刚才遇到他了。”陆兮不希望杨姿言再为她暴跳如雷,她选择隐瞒那些恶意,“他下周会离职的,他也知道待不下去了。”
“走了也好,这小子看你眼神不对劲,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杨姿言依旧火眼金睛,她眯着眼凝神片刻,到底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不过说实在的,许兴和这儿子倒也没有外界传得那么混账,平时上班看着挺正常挺积极向上的,我还当着方总监面夸过他。”
陆兮没有搭腔,心里的遗憾也在悄然滋生。
看来她并不是唯一对他有正面评价的人。
当晚,当陆兮正在床上和孩子爹深夜视频时,某五星级酒店光线昏暗的房间内,一对赤裸的男女如饥似渴纠.缠在一起,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红酒香,催生出更浓的醉意。
理智已经被酒精麻痹,只有本能在操控身体。
如果什么都抓不住,至少要让身下面目模糊的女人对他俯首称臣。
一场沉沦终于停歇。
他没有去拥抱瘫在枕上的女人,而是顾自坐起来,眼神清明,随手捞过一根香烟,点燃后眯眼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眉眼间的阴戾和忧郁混合在一起,使他拥有致命的性.感。
健美的上半身线条感十足,年轻澎湃的腰背勾引人靠近,丁黎起身,宛若无骨地贴了上去。
她夺过他手指夹着的烟,放到自己嘴里享受地吸了一口,刚快乐后的身体明明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她却贪婪地还想再要。
“约了你这么久,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丁黎平日里粗哑的嗓音,在面对着中意的年轻男人时,流露出婉转和逢迎。
这个许嘉澎她早就盯上了,很合她的口味,可惜他似乎对年纪比他大的成熟女人不感兴趣,断断续续勾引了大半年,他始终不为所动,偶有几次在pub遇到,他的身边也总是跟着同龄的女孩。
直到她听许兴和无意中说起,这小子去了弗兰那家小公司做小助理,私底下还笑了半天。
但现在,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这小子是在给陆兮那个女人做助理。
她想起那张美到连她都要嫉妒的脸,再回忆许嘉澎今晚明显失控的表现,微微有些懂了。
是被拒绝了吧?
哈?
她心里一阵发笑,年轻人狂妄不自知,也不想想,陆兮的男人是谁?
她试探地俯身,主动送上染了胭脂般的红唇,果然许嘉澎偏过俊脸,拒绝了她的投怀送抱。
整个晚上,他表现得像受了伤的野兽,却始终没有吻她。
丁黎心中升起强烈的不悦,从来只有她丁黎玩弄男人,没有她被男人当替代品的道理。
她有心打击他,手软软攀上他的肩:“不是有事想问我吗?问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上一次见面,她刻意透露自己知道一点陆兮的私事,果然许嘉澎按捺不住,今晚主动找她了。
而她的条件也很简单,她丁黎可不是有问必答的好心姐姐,想要知道,那就拿身体来换。
他喝了一些酒,显然也需要女人,两人一拍即合,这个激烈的夜也确实过于美妙。
许嘉澎还沉浸在这一根烟当中,扇在脸上那声“啪”还在耳边回响,他的嗓音被烟熏得很沉:“她的男人是谁?”
“她是谁啊?”丁黎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在问谁。”许嘉澎掀开床单,“不想说就算了”
“我说嘛。”丁黎生气归生气,却无比钟爱他的身体,从背后紧紧圈住他的腰,“刚才还把人往死里弄,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许嘉澎不想听这些废话,锁着浓眉催促:“说吧。”
“你的前上司陆兮,你可别被她清纯的外表骗了。”丁黎添油加醋,当然不会为陆兮说好话,“她啊,前不久做小三,抢了我妹妹的男人顾淮远,顾氏的老板,你总知道吧?”
提起陆兮,她满心的怨恨:“我妹妹这成器的,差点就能跟顾淮远订婚了,要不是因为她这个狐狸精中途插足,我丁家已经背靠着顾氏这棵大树乘凉了。”
许嘉澎听不得“狐狸精”三个字,在他心里,陆兮是他的女神,这段时间工作接触下来,她也对得起“女神”二字。
他面无表情下床穿裤子:“他们二十岁就在一起了,女儿也五岁了,你觉得她只是简单地插足吗?”
她和那个男人在雨中对峙,男人在写字楼下一连数天的等待,几次三番的纠葛,他作为旁观者,是亲眼见证过的,他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故事,但只凭感觉也能猜到,两人感情很深,深到没有缝隙,任何人都无法介入进去。
丁黎一时愣住,所以外界传言顾淮远有个私生女,他最近不时带着上班,听人说,小女孩喊顾淮远“爸爸”,所以这小女孩的妈,是陆兮了?
难怪酒会那晚顾淮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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