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正烦恼着,幔帐突然被掀起,时语冰立即翻身朝向床侧。
“教坊里的一群伎人,就值得你这么上心?”
这轻蔑的语气叫人顿时心寒,时语冰咬着指尖不言语,眼眸湿润了。
“陛下忘了,我也不过是个琴伎。”
他自从知道她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种话来轻贱她。时语冰把自己埋入软枕之中,控制不住委屈地哽咽起来。
萧叙抿着唇站在床尾,看着伏在床榻上的人双肩微颤。
过了好久,时语冰渐渐喘不过气,听不见床边的动静。老狐狸已经走了?时语冰擦了擦眼睛起身坐起。
一仰头,萧叙正静静坐姿床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
哭花了的妆容丑得不能见人,慌忙转身避开,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倒,老狐狸那张阴柔的脸离她近在咫尺。
“你要这么认为,朕也无可奈何。那你就只是个琴伎吧。”
时语冰朱唇微启,哑口无言。
冰凉的指尖点到她紧蹙的眉心,划过秀挺的鼻梁,往下触到唇瓣。时语冰不自觉地屏息,一直到那如玉般的手落到腰间绸带之上。
老狐狸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渐渐僵硬的神色,他就是有意戏弄她,折磨她。
时语冰忍无可忍按住那胡作非为手,“陛下如此尊贵!你何必总是刁难一个琴伎?!”
第91章 陛下,不会是吃醋了吧?……
萧叙薄唇微扬,倾身靠近,“当初不是你先撩拨?”声音暧昧到了极致,似撩拨似耳语。若换做了旁人,定会被老狐狸的美色迷惑,沉迷其中。
修长的手指拔了她发髻上的金簪,一头青丝散开,“况且,你不是想救那群伎人么?不该顺着朕的心意?”
他总是失信,时语冰也不再上他的当。她抬眸望着他,眸光坚定,“那陛下现在就命人放她们回去。否则我怕陛下言而无信,愚弄臣妾。”
“筹码在朕手里,你没有与朕谈判的资格。”萧叙眉眼含笑,不费吹灰之力地回击,“说起愚弄,爱妃觉得你我之间谁说的谎更多?”
三言两语又败下阵来。
根本就是无解,她和他,还有韦如是和萧让。眼前的男人已然决定要将他们统统折磨到底。
她泪眼瞪着他,软硬兼施皆不成,又不能就这么赶他走,万一真惹怒了他,柔娘她们可就没命了。
时语冰并非倔强到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看来这事还得迂回着来,她从侧面环抱住老狐狸,像以前那样卖乖道,“那陛下要如何,才能放了柔娘她们。”
萧叙笑了,笑意明显,狭长的双眸几乎眯成一条线,“看朕心情如何,哪天若是高兴了,就放过她们。”
“那你的心情,怎么才能好?”时语冰耐着性子与他周旋。
萧叙含着笑意靠近,“你亲亲朕。”
他又作弄她呢,时语冰在心里嘀咕了声。她和他的鼻尖几乎相触,近到能见到老狐狸根根分明的眼睫,眼瞳是漂亮的深琥珀色。对视间,她微微侧头绕过他的鼻梁,印上那双含笑的淡唇。
温暖而柔软,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甘甜。
“——陛下觉得如何?”拉开距离之后,她眨眨眼问道。
谁知老狐狸丝毫不为所动,唇边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很早之前,朕教过你的。”
嗯?他教过她什么?她刚要开口询问,整个人猝不及防被推得跌回床榻,唇边溢出一声惊叫,紧接着就被堵了回去。
她的吻如同海面上微风吹过泛起的涟漪,而老狐狸回应她的则是惊天巨浪。
偌大的梨花木塌发出一声清脆的嘎吱声。
殿外寒意侵人,时语冰止不住微微颤抖,萧叙俯身亲近,没了锦缎衣袍的阻碍,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意。
她很混乱,明明心里惧他恨他,一双玉臂却不自觉地揽住他的脖颈,既然想抗拒又想亲近。
一想到韦如是的事,又觉得着男人城府深得可怕。她眼底的脆弱和彷徨,恰恰激起了他征服的决心。
他吻她,就只是吻她,自额头至唇瓣,那双掌握无边权势的手,一点一点穿入她的鬓发之中,贪婪而又强势。
他在发泄心中的愤怒,对她的、对韦如是的、对容王的。他正酝酿这一个阴谋,或者说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容王和韦如是跌入他的陷阱。
应该说他们已经身在其中。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进宫,不该惹他,那个时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对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萧叙——”时语冰不自禁地呜咽出声。
“时语冰”他的唇正游离于她颈边,动作宠溺,说出的话却瘆人,“你若再敢向容王通风报信,朕就杀了那群伎人,包括你。”
这幽幽的一句警告令她不禁微颤,低垂着眼睫不敢抬眸看他。他说过无数的谎言,但时语冰知道对于这句话,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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