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青澜。
玉佩到了萧叙手里,他翻看几下幽幽吩咐,“先将容王关进宗人府大牢,至于贤妃......”萧叙收起玉佩望向时语冰。
时语冰紧紧抿着唇,忽然醒悟过来皇帝为何矢口否认。他咬定了两人私通,既离间了韦如是和容王,又能给容王按上一个染指后宫妃嫔的重罪!再堵住她的口,他趁着韦如是伤心,再趁虚而入。
这桩事对于他而言,是个绝妙的机会,他当然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了!
时语冰凝视着皇帝,他自始至终游刃有余,这真是只千年老狐狸,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将贤妃带回琴瑟殿软禁,听候发落。”
皇帝一下命令,门外立即有宫人进来押人。
时语冰被拉扯着往殿外走,此刻她双腿发软,若非有人一左一右架着,根本丝毫动弹不了。
时语冰思绪紊乱,觉得自己中了皇帝的计谋,可她又无从说起。
皇帝真将她软禁在了琴瑟殿,寝殿大门紧闭,门外又有人侍卫把守。时语冰摊坐在木塌上慢慢整理思绪。
一切的起因是皇帝要她去勾引容王,好叫贵妃对其死心。
她和皇帝既是合作关系,一切应该有商有量的,即使做戏也事先线安排好。
今夜巧兮将她和容王关在秋水殿,应该不是皇帝指使,就只是意图诬陷而已。
可老狐狸就牢牢抓住了这一桩突发的事件要处置容王。
倘若假戏真做,再处置了她,封住她的嘴......
按照老狐狸的脾性,这是他一定会做之事,一箭双雕,永绝后患嘛。
也或许老狐狸良心发现,偷偷放她出宫。
怀揣着这点儿希冀,时语冰等到了子时,寝殿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皇帝没有过来,时语冰绝望伏在矮几上。皇宫果真不是她可以任意撒野之地,这会儿算是掉陷阱里去了。
三个多时辰过去,直到殿外天微微亮,依旧未见皇帝身影。
紫宸殿里中也彻夜点着宫灯,韦如是问巧兮,“你真看到他们二人举止亲密了么?”
“奴婢以性命起誓,奴婢在秋水殿门口看得清清楚楚。”
韦如是怅然若失,“萧让不是这样的人。”
“娘娘你想,贤妃原只是一个出身不高的美人,短短几个月间跃上妃位,想来手段了得,又接着是宁王也折在她手里,这会儿又勾得容王殿下神魂颠倒。”
巧兮紧接着劝说,“如此也好。瞧着陛下是怒极了。说不定会要了贤妃的命。既然容王辜负娘娘的情意,娘娘往后就一心一意侍奉皇上。皇上心里从来只有娘娘一人!”
韦如是在塌前来回徘徊思虑,她并非蠢钝之人,总觉得事情颇多错漏,“你在说谎。即使他真与那个女人有往来,又怎么可能将那块玉佩送给她,那是我与他当年的定情信物。这件事荒谬至极!”
“是真是假有何区别?横竖皇上已经认定他们二人的私情,主子你入宫两年,始终惦记容王,难道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嫁给容王做王妃么?即使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韦家考虑。娘娘还是珍惜眼前人吧!”
未过多时天已经大亮,萧叙在御书房静坐了一整夜,到了该上朝的时辰。
司律推门而入,“奴才侍候陛下梳洗更衣。”
“朕有恙,今日不上朝,叫大臣们回去吧。”皇帝身披莹白色大氅,神情落寞。
“陛下静思了一夜,为何依旧犹豫?”司律问道。
萧叙此时该做的是到朝堂之上,将昨夜这桩皇室的丑闻公布出来,趁此机会收回萧礼手上在边疆的兵权,同时处置容王同党,容王永不可能再复起。
“是顾及贵妃娘娘么?”司律问道,“只要陛下不取容王性命。贵妃娘娘不至于太伤心。”
萧叙坐在御案之前,闭着双眸扶起额头,“朕像是会为了一个女人手下留情之人么?”
司律垂首,不再言语。
“琴瑟殿可有消息?”
“并无消息,皇上可要传贤妃来御书房?”
萧叙从御案前起身,“朕亲自过去。”
时语冰熬到天亮,实在困倦卧在在木塌上睡着了,耳边骤然响起推门声,她猛然地惊坐而起,见着门口站着身影,她的心境瞬间峰回路转。
“陛下。”
皇帝冒雪而来,肩上留有残雪。
“昨夜陛下戏演得那么真,臣妾还以为陛下、”时语冰顿时迎上去,她心想老狐狸虽然狡猾,但也不至于卑鄙到过河拆桥。
“以为朕什么?”萧叙解下大氅,神色温和地问道。
“以为陛下不管我了。”
时语冰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主动讨好地接过萧叙手里的衣裳挂起,“经过昨夜之事,贵妃总能对容王死心了吧?”
萧叙坐到木塌上,“朕不晓得她如何。”
寝殿内一片死寂,香炉未点,茶水冰凉,宫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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