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脸庞,要杀不杀的。同时倾身而来,两人的距离拉近了,皇帝右脸颊上那红色的手掌印子更明显,与他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伤及龙体,死罪难逃。”萧叙悠悠道,他冰凉的指尖碾上她的唇,沾染了绛色的口脂。他的唇色亦是这样鲜红,真跟妖孽似的。
时语冰听到死这个字,更是瘫软在了被褥之中,噤若寒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萧叙。
可那鲜红的指印怎么都无法叫人忽视。
这带着十足惧意的呆愣模样,正是萧叙想在她脸上看见的,小狐狸精这会儿终于知道怕了?
晚了!
萧叙对她着实恼火,打女人他是不屑的,直接砍头又太便宜她,该用什么法子罚她,叫她哭着求饶呢?
皇帝暗自思虑,可身体显然比他的心更诚实些,她系在腰腋间那更细长的绸带已经缠上了他的手指。
冬季的衣裙繁复厚重,层层叠叠如花瓣一般散开。
时语冰屏息注意这萧叙,他将她莹白色腰带解开之后,缠在了手腕上手指间。
“陛下生病,还是不要将心思放在这等杂事上。”
萧叙脸色苍白淡然,像是随时要遗世独立、羽化登仙。撇开老狐狸的本性,这张绝世无双的脸依旧会叫人感叹造物者的不公。
“杂事?怎么?贵妃是觉得朕在病中,就不会动你?”萧叙有意刁难,掰正了她下颌,逼迫时语冰直视他。
她睁着灵动水润的双眸,心想难道不是如此么?
“陛下好生养病......”
萧叙嗤笑,他这是先天的毛病,如何能养好。这女人床榻上没什么功夫,连说话都并不会讨他欢心。
萧叙视线缓缓下移,裙裳半掩,清纯娇软,唯有这一副身子还算入得了眼,这会儿拖出去杀了确实可惜,还从未真正享用过。
萧叙处事有一个习惯,处置人前先与那人周旋片刻,好叫人放松警惕,正当时语冰以为自己打他一巴掌的事已经掀过去了,萧叙这才开始发作。
“你伤及龙体,本该拖出去凌迟处死。知道何为凌迟么?”萧叙躺在她身侧,一手支着鬓边笑问,一副闲话家常的模样。
老狐狸这样要杀不杀的样子看得人毛骨悚然的,时语冰的心境跌宕起伏,完全任由皇帝拿捏着,“臣妾不知......”
“行刑之人会先扒了你的衣裳。”
萧叙漫不经心地边说着,指尖滑落到她绣着木棉花的衣襟边缘,轻轻摩挲着云锦衣料,从她肩头褪下。
“再将你网着吊起来。”
时语冰听得仔细,偏偏又要去在意萧叙的动作,一时分身乏术。
“用刀子一刀一刀割皮肉。”
时语冰的脸色一点一点如冬季将要结冰的湖面般,变得苍白惨淡。尤其是皇帝那双如冰刀子般的手在她身上盘桓。
她出身低微,见过世间许多污糟事儿,可教坊里鲜少出人命,不过是艺伎们迎来送往,每日见得最多的便是男人争女人,何曾听过这些。
她眼睛眨也不眨,越是惊恐听得却越是仔细,“皮肉割几次不就疼死了么?”
“刑部专门养着一些手艺人,你知道吧?”
时语冰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
“能避开要害,跟片鹿肉似得,一片一片割下来。”
萧叙缓缓说着,手上动作却不耽误。跟剥莲子似得温柔轻缓,极尽耐心,直到时语冰身上只余一层薄纱抱腹和瘦长裙。
“割足一千片,待血流干,也就死了。”
这番解释清楚明白,时语冰瞠目结舌,“那陛下可曾......”
“朕有一年出宫祭祀,半道上有杀手预谋行刺,十个人,死了九个,还有一个人便是以凌迟之刑处死。”萧叙闲庭兴步般悠然,缓缓问道,“你想不想体验体验?”
“不要!”她惊呼出口,挣扎着要起来,“臣妾不想死!”
萧叙将人扣住,“既不想死,朕给你机会将功折罪可好?”
老狐狸在给她下套呢!
怪她失手伤了龙体,别说是圈套,前面是万丈深渊她也得跳啊。
“如何将功折罪?”
萧叙撩开她的鬓发,不徐不疾地在她耳边说明了自己的意思。
时语冰闻言,难以置信地回望他。老狐狸眉眼静默,看起来无欲无求。原来只是看起来而已。
他说要她将功折罪,她错以为要上刀山下油锅了。
“陛下并不沉迷美色,而且尚在病中。”她道。要叫他尽兴恐怕比上刀山下油锅更难。
“所以要你尽心竭力,或许朕发一身汗就好了。”
她骑虎难下,一双柔荑颤颤悠悠地探向白玉腰带。动作缓慢,心思却飘远了,萧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逗弄她还是真想杀了她?
萧叙眼神游离于她身上。他从前清心寡欲,原以为在女色上已经到了无欲无求的地步。可有一日她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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