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她一时忘了他的本性。
她说完这句,书房陷入一片寂静。
哐当——
萧叙一挥手,御案上的砚台笔架书籍尽数被推开,七零八落地摔到了地上,想起刺耳的碎裂声。
“陛下请息怒!”紧闭的大门外有太监遥遥地劝道,“大将军也是一时糊涂才擅闯御书房。”
时语冰何时见过老狐狸这般发怒,呆愣愣地坐在御案上,她大概知道是自己惹怒了他,却不知缘由,立马巧笑着凑到皇帝身前,“陛下不要生气了。”
都是逢场作戏,哪有他这样动真格的。
那些书册一落地,金丝楠制成的御案上空空荡荡,时语冰正要从上头下来,眼前晕眩,近在咫尺的男人单手捏住了她的肩胛,轻而易举地将时语冰放倒在了御案上。
她的视线骤然转,只见御书房房顶上繁复而规整的描金图案。
殿外日头正好,隔着窗纱都能能感受到暖融融的阳光。修长干净的手指穿过层叠的如意云纹纱裙扶着腿弯竖起。
老狐狸倾身而来,冰凉的手又穿过她的发丝,拿住了她才扶好的珍珠步摇,缓缓抽离。
“朕哪有生气?”皇帝声音温柔,弯起眉眼,俯身而下吻在了她散开的鬓发边。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见到眼前一节脖颈,肤色似是夜里月光透过水晶杯后的柔光,带着一丝苍白冰凉。
他有的是撩拨的手段,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时语冰咬着唇将细碎的嘤咛杜绝在喉间。她逼迫自己转移注意,望着窗外,已经过了午时,外头日头依旧晃眼。
“案上凉不凉?”
“不凉”她仓皇回道,才转移的注意力又被拉扯回来。
“不凉你躲什么?”
第26章 你侍候朕,还是朕侍候你……
她不敢再动,双眸之中泛起水光,若盛着琼浆玉露,时语冰觉得自己是个等待凌迟的犯人。
可是渐渐的,周身的感受却变了,不知是否因为殿内关着窗,莫名的热感胡乱流窜着。
手腕无力地揪住眼前的衣襟,“陛下......”
“嗯,朕在。”皇帝轻应了声。
她更像是他手中随意把玩的一样物件,束衣裙的细带不知怎么得缠去了他手臂上。
漫长的折磨过后,双手停顿了她的腰封上,隔着衣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手腕上那串树籽制成的佛珠。
她静静地呼吸,企图平复澎湃的心潮,眼眸之中的琼浆玉露将落不落。
似乎也没有将她如何,时语冰心中不免庆幸。岂料下一瞬,长臂强行横进她与御案之间的间隙,揽起了纤细腰肢。
萧叙坐回御座之上,而她也跌入其中,额头险些磕到椅背。
始作俑者单手穿过她的发丝,同时倾身吻住她的额头,温柔的安抚令时语冰瞬间微颤。
圈锢着腰身的长臂骤然松开,她瞬间跌落在长腿上,绝望感同时涌现心头。
呜咽声冲破了喉咙,她如同骤然坠湖的人,胡乱撑起御座扶手急急地起身,细细的腕却被擒住了扣到身后,膝儿才在御座上支起,忽然间再次重重跌落下去。
“从前胆大包天敢对朕下药,怎么又哭成小猫儿了?”萧叙从容不迫地翻起旧账,空闲的手抹掉了她眼角的泪。
纱裙胡乱堆砌在腰间,遮住了御座上所有光景。
活活地被禁锢着凌迟着,她彷徨无措,如盆栽里之中梅花枝,被修剪弯扭成着主人最喜爱的模样。此等绝望感受比起初次承欢,有过之而无不及。
御座上施展不开,皇帝戏弄了她几下将人打横抱起。
一个天旋地转,时语冰瞥见了地上的狼藉,接着又瞥见御案上那一叠方才被她压在身下的素雅空白麻纸。
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渍,沾染了一滩,似乎是泼出来的茶水,使得这一整叠都无法使用。
不对,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想这些做什么。
皇帝抱着她踩过地上的残骸碎片,进了御书房后侧专供皇帝小憩的小卧房。
相较于未央殿的床榻,这雕花木床并不算太大,被褥垫得高高的,软绵得恍若跌入了云朵上。
修长的身形却如乌云般笼罩上来,腰间挂着几件玉佩叮当作响。
“爱妃就这么紧张?”皇帝倾身而来,带着笑意凝视着可怜的小脸儿。她眼中蓄着泪,哪还有初见那几次的狂样,几乎可以肯定,这只纸老虎真就什么都不会。
刑部尚书也不知从何处淘来这玩意儿送进宫来,怕是叫人给骗了,不止帮不了什么忙,反而还是个隐患。
萧叙忽然离了床榻,时语冰揪紧的心也跟着轻松了些,坐起身来想着他不会继续了。
“别动”皇帝脑后似有眼睛。
他走到窗边摆放着花樽的长案边上,拉开抽屉,再次朝着她走来时候,手中多了个白色瓷瓶。
时语冰身在教坊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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