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觉得厌倦。
开学的那一天,她才知道,代明洋那么高的分数,也不是进校成绩第一,排在他前面的,是一个叫做李信的人。
就她那成绩,也不能和代明洋一样进尖子班,被分配到了平行班后,她看见了代明洋。
他在自己的身边安然地坐下,她错愕,“是你走错了还是我走错了?”
代明洋摇头,“你走错了。”
说完她拿起书包就走,太丢人了。他看着自己走出门,抬头看了一眼班牌,顿时就气鼓鼓地走回来,“你走错了!”
代明洋摇头,“我就是一班的。”
“你不去你的六班呆了?”
代明洋吸了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再后来,那个年级第一李信就转到他们班里来,她就不明白了,这年头的尖子班都这么招人嫌弃了么?
代明洋一向是拿第一习惯了,这拿了一个第二,看着李信的眼里都充满了挑战。
李信是个很寡淡的男生,话不多,可人帅脾气好,没见他动过怒,也没见他吼过人,因为成绩,就自然而然地做了班长。
再再后来,高二的时候班里来了一个转学生,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浑身一股不羁洒脱的劲儿,她当时看了就特喜欢这姑娘。
那姑娘不爱说话,沉默的时候总能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可是一说话,就觉得特亲切。
她叫牧落,这个姓氏很少见,名字也很好听,好像打架也挺能的。
她主动接近牧落,拿自己真心对她,从小到大她都没能有一个可以一起睡觉一起说话的女性朋友,她是真拿牧落当自己人。这一点,代明洋也能看出来。
牧落是个慢热的性子,可也不是暖不化的千年冰山。
她永远记得代明洋那天在电影院对她说,“乐乐,我妈觉得你是我家的儿媳妇儿,要不,咱俩先试试?”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好的时光,她想起他从7岁陪着她走到17岁,现在他告诉自己,他们家认定了自己就是他的媳妇儿。
而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是在那个无人的晚上,她的父母因为工作原因双双加班通宵,正逢那个晚上下雨雷电交加,她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本来心里就虚,代明洋还趴她家窗户来吓她。
代明洋的理由是,“你不是最怕下雨吗?你家没人,我好心来安慰你,不识好人心!”
她拉着他进来,过程很俗,也很老套,两个人没站稳,双双跌倒在地。
这样近的距离和清晰的眉眼,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这样钻进了脑海里,她拉住准备起身的代明洋,头一次羞红了脸,“反正郭姨说,我是你家的儿媳妇儿……”
代明洋的眼神那一刻突然变得晦暗不明。
第一次的过程总会觉得紧张,也会觉得很疼,她保存了自己十几年的干干净净的身体对着他打开,窗外的雷电声掩盖了她轻声的地低咽。
最开始她忍受不了推着他,他轻轻地安稳自己,眼睛里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怜惜和温柔。而他们年轻而青涩的身体里有许多隐藏着的感情没有发泄,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
那个夜里汗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她也是那一晚明白了什么叫做水**融。
次日清晨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躺在自己身边,小小的一张床上,两个人依偎着靠得很近。
她坐在床上看他光着上半身走过来,替她将颊边的头发轻轻别在耳后,然后顺着耳廓轻轻地捏着她的下颚,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
然后低头吻她,纠缠了许久,他原本打算从大门离开,后来想了想,还是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宋文理和鹿白瑗那两个人,是她见过的最丑陋的面孔,她看不惯,总是和那两个人抬杠,宋文理次次招惹牧落,牧落忍得了,她忍不了,李信警告过很多次宋文理,宋文理却如同聋了耳朵,屡次再犯,到最后连代明洋都觉得忍不下去了,和李信两个人,一起把宋文理给揍了一顿。
早就听说李信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可她也没想过能僵到这种地步。
鹿白瑗后来又传谣言,她是真忍不了了,挑了一个日子去和鹿白瑗单挑,谁知道那小贱人竟然找来一群祖宗,她被暗算了。鹿白瑗抽了她好几耳光,可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她抓破了手臂和额头。
代明洋急匆匆地赶过来被她拉走了,走的时候她还怼鹿白瑗,“就你这寒掺样儿,信哥一辈子也看不起你!”
鹿白瑗气得还要上来继续和她掐。
就是不知道这事儿后来怎么被牧落给知道了,听说还揍了人一顿。
他们四个人这感情越打越深,高三的时候她觉着自己考不上北大清华了,最后才决定去考电影学院。她这个决定,家里人一致反对。
可她决定了的事儿,谁都改变不了。
代明洋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忙碌了,什么时候开始连笑都变得勉强了,当时她一心准备着自己的艺考,没有太多的注意。她想,如果那个时候自己能多关心他一点儿,也许代参谋被人诬告被人陷害的事儿,她还能帮上点儿忙。
可是事实却是,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帮不上什么。父母曾经想过要插手代家的事儿,后来差点儿把自己家也给搭进去,是代参谋说,“你们别管了,这就是命。我只求你们能在我生后将我的妻儿安置去国外,这地方,他们真的不能呆了。”
她没想过能这么严重,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代明洋已经搬出了大院,她后知后觉,回想起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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