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你不动手?”
南度很平静,说,“我怎么可能动手?”
她仍旧有点懵,懵神的时候,她还抬起头,说,“这就是你的意思对不对?”
他没吭声,她低下头就笑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拉住他,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她说,“你进去吧,我就不进了。恶心。”
南度很自然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开门进去了。
一开门,里面最初请来的一群人已经散了,就剩了两个。段晖像个二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和叶先进俩人一边一个伸手揽住了中间那个人,另外一个也被夹在角落里忐忑不安。
“哥们儿你胆儿挺大的,”叶先进冷笑,“知道她是谁吗就敢动?”
段晖轻嗤,“不知道也没关系,爷爷我今儿个就跟你科普一下,什么叫军嫂嘿!”
卓桑就坐在中间,听见段晖说,“刑法236条,侵犯妇女的要判3到10年,军嫂从重处罚,你那照片上咱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别说路信现在你惹不起,将来也有的是办法胜诉,你就说,怎么办吧?!”
叶先进轻嗤,“兄弟,摊上事儿了嘿!人小俩口都计划好把年一过就上民政局登记去,被你这么一搅和,”说着拍拍他的肩膀,“你自己自求多福吧啊!”
“知道你背后有人撑腰,你也给我记住咯,这一位你是真惹不起!”
话音刚落,就有人开门进来,边走,还边撸起了袖子。
就那身板那气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若有若无的怒气和暴戾,明眼人儿都能瞧出,这是正主来了。
李楠一旁也开始撸起袖子,对着角落那个人说,“别怕啊,下一个就是你。”
说完,操起啤酒瓶就朝着那边砸过去。
……
段晖甩甩手,看着地上趴着不动的人,“老子文明这么多年,这好不容易打一次人了,都得不上劲儿了。”
叶先进和南度什么都没说,手不疼气不喘的。
李楠招呼人进来把地上那两个人抬走,南度抬手制止,“记得送回去的时候带个话,什么人碰得什么人碰不得,注意把握分寸。”
叶先进在人走后,转头问道,“虽然人打完了,但我还得问一句……特么的后面咱揍的那人谁啊?”
南度:“作伪证第一回 败诉的那个。”
叶先进恍然大悟,“那该!”
段晖拿起衣服,搭肩上,“走了走了,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叶先进笑骂,“得,咱这几个人段段年龄最小,竟然最早当爹。”
李楠在旁边幽幽来了句,“自己单了这么多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谈过几个对象?哥几个就你最丢人!”
叶先进:“……”
众人笑骂着,正要散了的时候,门开了。
她站在门口,往后望了望,“我看见那俩人被抬走了,我……”
叶先进几个人朝她挥手,“客气什么,让你揍人你不揍,你男人替你讨回来了。”
她笑着给他们让道,南度在最后面,两个人对视一眼,很是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叶先进万年老光棍,见到这一幕,受刺激离开了。
像是之前俩人闹的不快全都忘了,南度低头亲她一口,她问,“刚听见你们说叶先进?他还谈过女朋友?”
南度听她这语气评价叶先进,没忍住笑出声,“有过一个。”
“就一个?”她惊愕,然后小心翼翼地问,“许笙?”
南度好笑地摇头,她又问,“还有谁?”
南度摩挲着她的后脑勺,目光有些悠远,“是个女军官。”
“十年前执行任务牺牲了。”
她愣住,“叶先进他……”
南度:“和你一样,总觉得对方没死,总觉得自己应该等下去。”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她一样,真的能等到南度,有的时候,人死了,就真的没了。他的一息一毫,都能在这个世间荡然无存。
这样想想,当年南度走的时候,叶先进的心里该多难受?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幸好你回来了。”
就算是叶先进要一直等下去,南度至少还能给他希望,她默默地说,“那以后我不和叶先进吵架了,对他好点儿。”
她听见南度胸腔里的笑意。
回了家她手机就来短信了,是Eva发来的消息,“有圈内人说,卓桑被揍了。”
她抱着手机心头一颤,看向南度。
她故作淡定地给Eva回过去,“查出是谁了吗?”
“查不出来,据说是路信的人。”
她还没来得及回复,Eva又发过来,“咱能逆袭了。”
这个年也能过得舒畅了,她想。
她这算是提前放假,Eva和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在忙活,她作为董事会的人,却再没出现过公司里,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可是她占有部分股权,说的话也没人敢忽略。
她张开手朝着南度,委屈,“我现在都快什么都没了。”
他就过来抱着她,“还会有的。”
很难再有了,她想。自己曾经抵达过最高处,这一脚摔下来,就是一场磨难。
再后来,是那一位酒店服务生主动自首,说自己作了伪证,要求重审。而重审的结果,是卓桑构成犯罪事实,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这结果再次引起轩然大波。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时候有一位律师突然站在了人群高处,向北京市某检察院大检察官提出诉讼,罪名——故意伤害罪、贪污罪两大罪名,请求法官判处无期徒刑。
原告,李信。
被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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