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想不出来一个理由,叹了一口气,“算了,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
“你什么意思?”她恼火了,“什么叫我爱怎么整就怎么整?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到你嘴里,我听着有多大的错似的。”
段晖:“我没那意思,”顿了顿,说,“你能走出来,是最好的。”
她瞪着段晖,瞪着瞪着就偏过头看向窗外。窗外是北京的夜色,万家灯火忽闪忽烁,热风被灌了进来,她的声音散在了风里,零零星星地飘进了段晖的耳朵里,“谁都没他好,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段晖开着车的手在颤抖,她说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敲在人心上。她的执着少见且不讲道理,在她的心里,南度就是失踪了,就像是当初高三的那一会儿,他执行了特殊的任务,所以不得不和她断了联系。
一断就是这么多年,没关系,她可以等,只要人能回来,怎么都可以。
段晖说,“心然姐说明天想见见你,你……什么时候的机票?”
“还没订呢。”
“腾个时间出来,见见心然姐吧,有话说。”
谷心然会有什么话和她说?她第二天到了那家咖啡厅后,才明白,这就是一个让她留在北京的缓兵之计,她和谷心然面对面。
一个当年帅气的女孩子,今儿扎起了马尾辫,英气的同时,又多了一份温婉的女人味儿。谷心然见到她,打量了一下说,“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街上看见路过的女高中生时,都觉得其实自己在变老。”
这是谦虚的说法。她的年轻葬送在十五岁,往后的日子,心态也越来越老,总是控制不住往当年的孩童时想去。
谷心然捧着一杯果汁,“要喝什么?”
“跟你一样。”
叫来了服务生,点了单,谷心然才说,“我常听李楠说,你在上海过得很好。”
“一堆明星围着打转呢,”她笑道,“能不好吗?”
谷心然凑过来,“能替我要张那个演员梁珈铖的签名照吗?我喜欢他很久了!”
她失笑,“能。到时候要到了,给你邮寄。”
谷心然来这儿不是为了和她叙旧,段晖也说了,是和她有话要说。果然下一秒,谷心然的笑容微顿,渐渐地浅了下来,不自然地搅动着面前的果汁,她说,“牧落你知道吗?南度当年的骸骨,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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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面若冷霜,甚至带着极大的强忍着的怒气。
谷心然从里面追了出来,喊道,“牧落!”
她就像是没有听见,埋着头往前面走。现在正是上海开始热的时候,怎么就感觉这么冷呢?
她走得很快,谷心然几乎是小跑才追上了她,多年从事警察行业,谷心然的力气占了优势,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大力扳过来,阻止了她的去路。
“牧落,你听说我……”
“我不听!”她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吼着,“他没死!我说他没有他就是没有!”
谷心然强制性地拿下她的双手,一字一顿地说,“牧落你不要这样……”
“你走开!”她慌张地推开谷心然,眼睛红得厉害,“我这些年好不容易靠着安慰自己走过来,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你到底想干什么?!”
谷心然也跟着她一起红了眼睛,“牧落……人这一辈子总要往前走的,你能不能……”
她冷笑,眼里蓄积起来的泪水被她硬憋着不敢往下掉,“你们合起伙来,就是想让你告诉我?南度早在当年就死了对吗?你们到底想让我怎么样?看着我难过了,你们就开心了是吗?!”
“牧落!”谷心然终于含泪吼道,“我希望你能明白,南度不会回来了!他死在当年的那一场雪崩里,他死了!今后的日子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总是依靠着那些虚无的想法,它们总有一天能拖垮你!”
她大喘着气,明明就哭了,却硬撑着瞪着谷心然,可那眼里的伤心太多,瞪起人来,却让人觉得心疼。
谷心然缓缓地靠近她,拉起她的手,用最轻柔的语气说,“你执着了这么多年,心一直在原地踏步,可是人是朝前看的,心也一样,你把自己逼在一个小角落里,就只能永远圈禁着自己在那一个小角落。当我求你了牧落,你醒醒吧,有的事儿,它真的就已经落定尘埃,没的挽救了。”
她垂下眼睑,眼睫之中滑出了一滴泪珠,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良久,她推开谷心然,转身离去。
她拿着机票站在显示屏下看着航班信息,Eva就在自己身边,说的什么话,她已经听不清,突然之间就模糊了双眼,她赶紧低下头,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给盛乐陵打电话,反锁了洗手间的门,在那一扇镜子面前焦灼地走来走去,她不断地呼气,忍住自己就要落下来的眼泪。
那头很快接通,连轴转的盛乐陵这个时候正在休息,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克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盛乐陵以为是人打错了,就快要挂电话的时候,那头的声音却颤抖得厉害,“乐乐……当初有人告诉你南度的遗骸找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盛乐陵当场就惊醒,那头继续传来她焦急而彷徨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她浓浓的鼻音,“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这事儿原本盛乐陵没有错,可她语无伦次,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说出来的话,也全是不着边际的话。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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