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说,直接开撕,Mike说盛乐陵是为了当初林惠恩那一瓶水和那一巴掌,可碰巧,这一幕被一家媒体拍了下来。
第二件事儿就是董事会的事儿了。她作为最大的股东,一直明目张胆地捧着护着盛乐陵,她的几个老对头这次看见盛乐陵处境艰难,就想尽办法给她使绊子,非嚷嚷着盛乐陵这件事儿影响不好,请求雪藏。
就这么点儿破事儿,Mike就和他们吵起来了。
她坐在电脑的另一端,冷眼看着,呵斥道,“行了!”
一群人渐渐住了嘴,鸦雀无声。
历练了这么多年,这番她斟酌了一下,说,“把媒体的照片拦下来,如果拦不住,公关部就对外宣称,林惠恩主动挑衅,盛荷子忍无可忍之下动手打人。”
这是当初林惠恩的原话,要是真拦不住,悉数反弹给她。盛乐陵如今的国民议度远远高于林惠恩,加之公众形象树立得好,她能保证有绝大多数的人朝着盛乐陵倾倒。
那几个董事就一直拿她当一个外来入侵者,这几年看她不顺眼,一有什么决策,就算是明知阻止不了她,也依然会说出几句气死人的话塞她的心。
都是一个公司的股东,大家不可能视利益于无物,闹过一阵子,也不会再给她添乱,久而久之,她也疏懒于去反驳,给监事会打招呼,让他们多看着这几个老头,搞不准儿其中就能出叛徒,平时做做样子,给他们面儿也就过去了。
今日照常一样,她决定的事儿就没人能改变得了,那几个董事闹了一会儿,她象征性地说了一句后,彻底断了视频。
然后她就倒头睡觉,一觉睡到大天亮,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恍惚,走到外面的时候看见Eva给她买了早餐,告诉她,“聂真要求和她见面。”
Eva一向用词谨慎,这次她用了一个“要求”,这个词语代表的态度有点儿强硬,也十分主动。
她醒了睡意,问,“他要求的?”
Eva也不敢相信,但是也的确点了头,说,“我问了好几遍,对方就是这么说的。”
她赶紧梳妆打扮,穿得得体之余也不散休闲风格,末了她走出房间才问Eva,“他约在哪儿见面?”
Eva看着她的大V领束腰长裙,深吸了一口气,说,“欢乐谷。”
她一脚踏出去的脚落了空,膝盖一软,Eva赶紧扶住她,“牧姐,您没事儿吧?”
她惊愕地看着Eva,“哪儿?!”
Eva点头,“就是欢乐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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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Eva的体恤和牛仔裤,在七月这个似火的天气里,开着车,到了欢乐谷的门口。
她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开心,带着一副墨镜,脸色臭到了极致。
Eva没有跟过来,她说自己从小就不愿意进出娱乐设施场所,兜了一个圈子骗她说自己小时候从大摆锤上面摔下来过,她当时还真信了。
聂真这人,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待在英国,他更适合在原始部落。英国的男人绅士有礼,他颠覆了她对英国男人的所有幻想,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她赶到了大街上!
跟她玩刺激?这合作就算是保不了我也得弄死你!
她走进了欢乐谷,照着Eva之前给她的那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那头是个声音极为低沉的男人接的电话,就像是个大提琴,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和她上次那场不愉快的经历重合,她还记得她被赶出他房子的时候,他也是用这个嗓子说,“Let this woman get out of my sight!”
她当时就震惊了,这真的是一个从小生活在英国受到了耳濡目染的教养极好的男人吗?
她笑得特假,“聂先生是吗?我到了,您在哪儿?”
聂真嗯了一声,“Whitewater surfing。”
“好的,您稍等。”
她一路找寻过去,在游乐场的高地找到了那个男人。
如果不说话,真的就是一个很优雅很斯文的男人。她认得他,他也认得她,她皮笑肉不笑地用英文说,“您想玩儿这个?能行吗?”
话里故意呛他,充满了火药味儿。
聂真看她一眼,深邃的眉眼在阳光下极具异种风情,他说,“段说你是个胆子很大的女孩儿?”
会说中文?她挑眉笑道,“其实很小,段晖瞎说的,你也信?”
聂真再次忽略她话里的挑衅,含笑着转身看向她,“那最好了,你上去吧。”
“……”
以为自己是谁呢,凭什么使唤她?自己来北京就是为了揍他一顿,昔日被赶在大街上受人瞩目的感觉至今想想都十分丢人,被那群老头子嘲笑了这么久,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突然抱住了聂真的手臂,冲着他诡异一笑,聂真一愣,一句英文就飚了出来,“What do you want to do?”
她翘动舌头说,“Let039;s play together!”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聂真错愕,就这么被她拖着,穿上了雨衣。
“英国的大老爷们儿怕这个吗?”她坐上了船头后看向身后的聂真,聂真面色如常,手里却紧攥着船身。
她看看他的手,笑了,“走咯!”
激流冲浪无非不是寻求的由高到低的短暂的兴奋,她没玩过这个,但是很期待水花四溅的时候看聂真的表情。
她得意洋洋地等着船开始被传送至最高点,她听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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