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小心刮伤的。”
姚陆然变得很认真,“落落你最近很奇怪。”
她偏头笑道,“怎么奇怪了?”
“老是不在状态,”姚陆然凑近她,轻声问道,“吵架啦?”
她愣了愣,姚陆然又问,“真吵架啦?”
她低头不语。
姚陆然真以为自己猜对了,开启了絮絮叨叨的安慰模式,“嗨!两口子吵架就那么一回事儿,你别往心里去,你上次也说了,对方总是让着你,这次你自己也多主动主动,别让别人觉得心里吃亏……”
她勉强地扯出一个笑来。要真的这么简单,她现在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她第一次逃了课,上到了一半,就对姚陆然说,“要是待会儿点名,就说我洗手间去了。”
姚陆然当她十分难过,那表情里有同情也有坚定,说,“行!你去吧!”
“……”
她有时候,也十分羡慕姚陆然的不喑世事。
出了教室门,手机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段晖。
“您好您是牧落小姐吗?”
她冷着脸没说话,段晖装腔拿调地继续说,“您好,这里是北京路信集团,我们公司接收到您的简历,诚聘您来我们公司面试,请问什么时候有空呢?”
她拆台,“我什么简历?”
“牧小姐昨天给我们寄的简历,难道睡觉睡忘了吗?”
牧落还当真仔细想了想,最后得出段晖在骗她的结论,也豪迈地说,“你们有什么忙需要我帮的,直说,我能帮就帮。”
段晖装傻充愣,“没呢,我们集团李董事长想招揽人才,这是真心的。”
牧落不信。李楠这种人,要没她的利用价值,没准儿真当她人不存在。
“好啦好啦,我说实话!”段晖自己首先冲破心里枷锁,没忍住,说,“李楠说你和南哥要结婚了,想把你招聘到我们这儿来,到时候你们俩准备结婚报告,你在我们公司,那证明上就是盖的我们的章,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以后说起来也威风不是?”
牧落无语了好久,才说,“你们俩年龄加起来三岁都嫌多。”
段晖没听明白,问她,她摆头,想起那头段晖看不见,就说,“行,不过普通职员我可不要。”
“您那名气来了我们公司,李楠也不敢给你一个普通职员。李大董事长说了,一来就给你弄个经理!”
“什么时候回北京?”
外面的风有些寒,她换了一只手举着手机,“我学分修满了,随时回来。”
大四最后一学期她本没有课程,是姚陆然曾经挂了科,非得拉着她一道上,谁知道她后来报了培训班,她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论文准备好了,工作辞了,她只能上课。
“那行,”段晖说,“你要肯来,随时去人事部报到。”
切断了电话后,她把手连着手机一同揣进口袋里,快要十一月了,天气入了秋,下过一场雨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站在外面特别冷。
回了房间后,给姚陆然通报了一声,收拾好行李就往楼下走,经过那一片树荫时,她停滞了一下,然后拖着行李走过去。
小向看着她手里提着箱子,刚要下车,就见她走过来,说,“我回北京了,你们也回去吧。”
“回北京?”
她点头,“那边找着工作了。”
小向说,“那我们顺便送你一程吧。”
她想着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她说她要一个人回北京,他们也许不信任她,又或许是恪尽职守,反正顺路,于是她就应下了。
说起结婚报告,她还有些为难。
自己今后要做的事儿,就怕南度生气,也怕南度觉得她不可理喻。
说到底,其实是怕他后悔。可那是属于她心底里的不甘,明明是一个应该躺在地底下的人,现在却爬了出来,要来找她报仇。
她和老杜头,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把她送到了北京的家门口后,那几个警察大概还是想着继续保护她,没走远,她就走过去说,“你们都回去吧,这个地方安保系统很强,家里都是防弹玻璃,没事儿的。”
三个人听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没答应。
她放弃了这个方法。
第二天去路信报到,去的时候还不知道给自己安排的什么部门,那人事部经理隔着眼镜看了她一眼,“行了。”
她一脸迷茫,什么行了?
经理又看了她一眼,“段总没跟你说过?”
她摇头,经理微微一笑,“您是财务部经理,在楼上。”
她道了谢,上了一层楼。
段晖听说她来报到了,中午的时候把她叫出去吃了一顿饭,告诉她,“财务部那群孙子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得好好管管。”
她面不改色,“怎么个不省油法?”
“要是工作起来都还行,可要是你们部门聚餐了,那就没一个拿你是上司的,我去过一次,后来就没敢再去。”
她曾经在这儿做过实习生,实习生的时候写的一份策划书让李楠给采纳了,现在那地方建立起来的商场,日进斗金,赚得盆钵满贯,全靠李楠的“扶持”,她在路信还能有些许能力与威望。
不然她一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学生,凭什么驾驭一群资历比她老的员工?
她去上任的第一天,就给那群人一个下马威,据段晖说,这是很有必要的,要是轻了,别人觉得心软好欺负,要是重了,别人又觉得你是个绝世女魔头。
于是她就特别亲切地辞掉了几个业绩水平一般,且造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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