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会怕,上了高中后就真的天不怕地不怕了,南正远那一鞭子抽下来他也不在怕。皮糙肉厚得让舒慧秀牙痒痒。
南度假意推辞,“您别,我觉的云南不错,回北京了我真不习惯。”
舒慧秀一巴掌盖过去,“北京你生活了二十几年,不习惯?你妈我一年到头见不到个人,就不替你妈我想想?”
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件让舒慧秀惦记的事儿,回家和娶媳妇儿。
南正远在一旁也不插话,看着母子俩各玩儿各的心机,到最后舒慧秀走开了,才没忍住说一句,“我不管你这些感情上的事儿,可你自己也得谨慎,你妈妈几十年看人的经验,算是给你提个醒儿。”
“您在担心什么?”
南度也感觉得到这次回来舒慧秀刻意避开牧落的事儿,说话还算客气,就是把许笙拉来和他见面的时候语气有些寒掺,除此之外,都是回避这一敏感的话题。照她的性子,不该是这样忍着不说,要不然就是其中有人干了什么。
南正远睨他一眼,“什么担心什么?你妈那是担心你,别不知好歹。”
“你妈那是之前不知道那小姑娘为什么吸毒,从事行业多年,把人给想偏了,我那次给她说了,之后倒也没再提,”南正远眼睁睁地看着南度毫不客气地将掉了自己元帅,笑了,“棋艺有长进。”
“后来呢?”南度问,“后来说什么了,什么都没说?”
“夸过那丫头。可心里还是膈应,就像是你妈以前说的,做过的事儿,再多的辉煌也掩盖不住。”
南度没说话,收好了棋盘,站起来,“我回去了。”
“不怕你妈追过来?”
南度顺手拿过桌子上的一袋化妆品,看了看,说,“我家那钥匙,还在我妈那儿吗?”
“早还给你,”南正远奇怪,“当时说还给你了,怎么,没找着?”
“可能丢了,我都多久没回过家了?”
舒慧秀还算光明磊落,知道她有女朋友了也不仗着自己有钥匙横行霸道,就是搞个思想工作,随便拆个台。他的母亲,当真是可爱。
出门的时候舒慧秀从房间出来,瞪他一眼,怒道,“去哪儿?这么晚了?!”
“还能去哪儿?回家。”
“这儿不是你家啊?回来!”
南度无奈,转过身说,“妈,要不改天我带她来给你看看?”
舒慧秀嘴硬,“你别替她说话,我告诉你,没可能。”
那姑娘当初算是救了他两条命,舒慧秀就算再怎么讨厌别人,这辈子累积而成的丰富经验也不可能将她拒之门外,更不会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说别人的坏话。他心里明白,所以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关键还是在于那个“进”,所谓进退有道,南度也不强逼,这俩人都互相僵着不肯见对方,一个是怕,一个倔,南度想着,要是以后逢年过节带回家,得闹成什么样儿?小姑娘之前的人生都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刀枪不入临危不乱的典型代表,怎么一碰见舒慧秀,就跟遇上了冤家似的。
南度回家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片,他摸黑着进了屋,听见了响动的正义热情地扑上来,哈着热气围着他。
他安顿好正义后,进了房间。
房间内光线更幽暗,他夜视能力好,缓步走过去看见她睡得正安稳。
借着透过窗帘洒进来的月光,他看见她蜷缩着身体,抱成了一团,皱着的眉头睡得并不安稳。
他轻轻地抚平她的额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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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落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心里有气。
没有为什么,就是有气。而她发现正义不见了的时候,心里的火更大了。
在这么孤独的时刻,连正义都想要逃跑了。
怀着一颗孤独并且暴躁的心,刷牙的时候大脑开始清醒,突然又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场面,东西捣鼓一番后,胡乱洗了一把脸,感觉手心充满了力量。
当时没有冲上去打架,现在倒是无比后悔。
坐在沙发上,她看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忽然就反应过来,正义是怎么跑出去的?
她快步走到门边去检查门锁,门锁安然无恙。
她正在思索着正义怎么出的门,门锁就响了。门开了,正义钻了进来,她抬头,看见给她带回了早餐的南度。
一早上起来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她傻愣在原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南度从她身边经过,“脑袋还没清醒?”
可能真的没清醒,她跳起来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书房。”
“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
她跟过去,拿过了早餐,狐疑地问道,“难道你昨晚就回来了?”
“你不信问正义?”
正义吐着舌头,前爪匍匐在地。
她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跟着他走,“我有点儿舍不得正义。”
南度顿住脚步,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她也停了脚步,站在原地,把食物咽了下去,刚要改口,就听见南度说,“那就不要送回去好了。”
她登时眉开眼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
南度朝她走过来,她举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南度走过来直接捧住她的脸,捏了捏又搓了搓,她任他胡作非为,一双水灵的眼睛瞪着他。南度笑了,“皮肤还挺好。”
“谢谢夸奖。”
她咬掉最后一口油条,将垃圾扔进了桶里。
“你等等。”南度说完就往楼上走,她站那儿等着他,正义跑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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