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腾,顶多走近了就上前嗅嗅,她直叹这年头连狗都欺软怕硬。
南度听见后斜睨了她一眼,像是笑了一下,等到她转过头去看的时候,他又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片区都是面熟的阿姨,偶尔碰到了,也会停下来打个招呼。都是认得南度和她的,对方以为是新婚夫妇,笑着揶揄几句,问什么时候生小孩儿?
南度没说话,她就犯尴尬了,干笑了两声,“还没那打算呢。”
“年轻人喜欢过二人世界,没小孩儿也行。”对方笑着,然后又聊了几句,走远了。
目送走了那位熟人后她就立马黏住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一直盯着他,南度看了她一眼,“说。”
“咱要是结婚了,什么时候要小孩儿?”
她问得直白大胆,一点儿不害臊,南度也面不改色,“这事儿得看缘分,没准儿等不到结婚。”
她虎着脸,“首长,您的纪律呢?您的庄严呢?”
她喜欢调侃着称呼他为“首长”,起初他听着别扭,后来也就随了她,他总是觉得那一声声的“首长”,字眼儿里藏着揶揄,也藏着一个女人的爱情与仰慕。
他笑了,她也揽着他的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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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有个神奇的功能,就是替她买早餐。
可南度回来以后就不需要正义了,正义大概是觉得失落,每天的饭量都减少了。
正义恹恹地趴在阳台上,孤独地看着窗外的世界。
牧落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南度晨练完提着早餐入门,正义热情地跑上去叼走了南度的早餐,然后放在桌子上,绕着她跑了几圈,最后在桌前站定,漆黑的眼睛一直望着她。
她和南度都被逗笑了。李楠怎么能有这么好玩儿的狗呢?谷心然怎么能不喜欢呢?
还有半个学期就得毕业答辩了,牧落接收到了来自于姚陆然的埋怨,听着她诉说苦恼,她拿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正在切菜,特别不方便,就在她准备发放下菜刀拿手机的时候,从后面伸出一只手给她固定好了手机。
她很有默契地把耳朵贴过去,“你刚说什么?”
南度手指的温度轻轻地蹭在她的脸上,她有些心猿意马。
姚陆然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写什么内容,找你借鉴借鉴。”
“这……能行吗?”她切菜的手速慢了下来,“我还没开始准备呢。”
姚陆然很绝望,“我找陶先生帮忙,他给我写了一大堆的俄语,我哪儿看得懂?帮了和没帮有啥区别?”
“你现都是富太太了,为什么不找人翻译?”
“那多没面子!”
“……”您要面子我能怎么办?
“对了,”姚陆然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听几个阔小姐说,盛荷子……乐乐啦,在一个商业晚宴上给人打了。”
她一把菜刀“哐当”一声拍在菜板上,“谁打的?!”
“还能有谁,林惠恩。”
南度错愕地看着她拍菜板,活要剁人的模样,她一把抓过手机,“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这事儿被林惠恩的经纪人给压下来了,还让威胁人乐乐忍住,不要搞事儿呢。”
她轻轻地眯了眯眼睛,那头也沉静没说话了,两个人那一瞬间的意识达到了一条线上,她说,“那不成,就得搞事儿!”
“去吧,我这边给你护着。”
切断了线后,南度就在旁边缓缓地说,“你要是去打架,这事儿就甭想了。你敢出门,我就敢弄断你的腿。”
“……”
她憋了一口气,“咱都是文明人。”
“你说了不算。”
她扶额,“南度,我……”
“打架可以。”南度说。她一愣。
南度继续说,“最好是毫发无伤地回来,要是输了,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这话听着满是威胁,却处处都是维护她,她赖在他身上,“都说了咱是文明人呢。”
南度轻嗤。
姚陆然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林惠恩的联系方式,她看着那一串号码,最后果断地牵上了正义。
正义虽然平时看着挺怂,可至少撑着门面儿,指不定还能帮她震震那群人。姚陆然说应该乔装乔装自己,她就带了一顶帽子,又戴了一副眼镜,姚陆然说她这样看上去特像个狗仔。
林惠恩是个公众人物,把事儿闹到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她打算和姚陆然俩人一唱一和,她负责谈判,姚陆然负责监听,顺便做笔录。
就是她把盛乐陵打败的那一次,之后她的路便越走越顺,人气不算高,但是潜在的商业价值大。
牧落见到林惠恩的时候,对方穿着特别简单的日常装,带着大大的墨镜,也没带经纪人,走到她面前,“您是牧记者?”
她站起来,看见了林惠恩身后的几个壮汉,一脚把正义踢了出去。正义受到了指示,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狂吠。林惠恩吓了一跳,躲在那几个壮汉后面,她见状拉回了正义,说,“不好意思,我家的狗最近心情不好。”
介于她是媒体,一言一行都会影响自己的形象,林惠恩忍住怒意,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以前没见过牧记者,新来的?”
“对,刚毕业呢。”
林惠恩趾高气扬地说,“你们报社的都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一向最讨厌宠物,牧记者您工作的时候也带着宠物,是分不清人和宠物的位分吗?”
这本来是一句挖苦她的话,牧落听了却微微一笑,“倒也不是我分不清,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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