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带着正义回家。
路过超市的时候,她停车牵着正义去买了一些新鲜蔬菜,挑来拣去,最后却买了一大堆零食和水果回了家。回去的时候正义一看见隔壁阿喵就控制不住自己,狂叫不止,她一手提着东西,一手还得牵着正义,斗争了好大一番,直到阿喵被正义吓跑了,正义才消停。
她就骂着正义,“您是不是都快忘记自己是条狗了?作为一个有骨气的狗,您能不能下次让我省点心?正义?正义!”
见正义摇着尾巴并不搭理她,她就生气了,“你要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回你主人家去,那家女主人不待见你,你也甭想着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不知道正义是听懂了她的威胁还是怎么,竟然就跑回了她的身边乖乖地没乱窜了。
她满意了,“这才听话,我告诉你啊……”
她以为正义消停了,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正义突然就兴奋了,她警惕地看向四周,以为那家的阿喵又出现了。
正义蹦蹦跳跳地十分热情,挣脱了她的链子,跑到了家门口,大声叫着。
她提着一大袋东西实在是走不快,欲哭无泪地想,是不是那只猫又出现了。可是走过去的时候,在看清了那颗桃树后面的身影时,她的脑回路突然变得短暂。
透过丝丝的缝隙他看见有人缓缓地回过身,愣了一下,然后走了出来。
她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却正好对上了他颓废而错愕的眼神。
她还来不及惊喜,就被南度紧紧地抱住。
抱得太紧了,她缓不过来,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炽热,可隐隐觉得他情绪里有着隐忍不发的彷徨与无助。两个人就算是这么久没有见面,可也不至于情绪到达这样的程度。
她直觉是出什么事儿了。
她轻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南度嘤咛一声,像是特别难受。
她听见他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第六十五章 正义
她有些疑惑,“你没有给我电话。”
她感觉到南度的体温烫得不正常,推开他,手背探上了他的额头,“你生病了?”
她赶紧拉着他进屋,他病恹恹的模样没了以往的精神气,她看了直心疼,“生病了怎么还跑回来了?”
她翻出了药箱,里面日常备用的退烧药她一股脑全拿出来,倒了一杯白水给他,南度盯着那些药好半天不说话,她以为是他闹小孩子脾性不愿喝,坐了下来劝道,“快喝,都多大的人了!”
南度嗫嗫地开口,“我怕喝了更严重。”
“……”
在她的逼视下,南度乖乖地喝了下去。
南度说她不接电话,然后这么大老远地就跑回来了,她拿出手机,查看了手机话费,才发现是没钱了。她顿时愧疚,主动解释道,“手机没话费了。”
南度捧着水杯嗯了一声,正义趴在南度的脚边望着他们,南度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你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我在北京不会有事儿的,”她轻声问道,“请假回来的?”
南度微微点头,意识有些混沌,舟车劳顿的旅程加之精神上的疲惫,头脑愈发沉重。
她的头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上,那些熟悉的芬香往鼻孔里钻,潜意识里找到了安全感——她就在身边,如她所说,在北京,好好的。
南度这一趟回来得太突然,算是给她无聊的生活里添了一份惊喜。
南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一梦,就梦到了一些往事。
那些冗长而沉重的记忆,汇聚于他那一年里不经意的一次初见,她站在天台上,周围围了一帮子不正经的大老爷们儿,她说的都是他们听不懂的中文话,她说让他带她回家。
那个时候的家,或许对她来说,不是北京,而是云南。
而梦里太过渲染她,她的笑容太过耀眼,像个男孩子一样,一只脚踩在天台上,手搭在膝盖上,言辞之间尽是轻浮,却又听着正经。
而第二次见面,就带了血腥。
那是她初次与他格斗。她孤身闯进了他们驻扎的营地,那个时候的也叶先进还没有调入他们队里,如果那个时候就调了进来,也许从那时起,俩人就是冤家,而他也不用亲自出手,弄伤了她。
她的身手敏捷,可到底是不比一个严格训练过的军人,论速度与力道,她都敌不过他,他习惯性地拔出了随身的刀,手起刀落之间,她反应慢了一拍,后肩上被锋利的刀尖割破了衣服伤及了皮肤,她静静地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作战的姿势,她却先笑了,“南队长,久违了。”
那些树枝过于繁密,将阳光遮挡得密实,那一片昏暗的视线里,她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她说,“咱能歇歇吗?我打不过你。”
他皱眉,警惕地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坐了下来,一点一点将自己别在腰后的枪,脚踝处的小刀卸了下来,坦诚地说道,“你们消息灵通,我也不需要做自我介绍,那我有话直说了。”
“我干不掉老杜头,你给你们内部消息,你们替我干掉他。”
盛岩的军师助手,竟然要他干掉盛岩的头领,她自己的领导。
他自然是不会信的,她又说,“要我让你卸一条胳膊你才信我吗?”
她的话里带笑,笑里又偏偏带了几分凉薄,他分不清这是不是局中局,在没有确定之前,他是不可能拿着这么多条人命随便开玩笑,他依然没有给她回复,而她自顾自地站起来,“都这样了你还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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