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过。
南度开玩笑着说,“这我哪儿能保证。”
“改天我就去给你求个平安符,下次托谢司令给你带过去。”
南度无奈地笑了,“哪儿那么夸张,我尽量好不好?”
这时,她突然听到了那边一声巨大的爆破声,接着是有人说话的声音,不是中文,可她却能听懂那些凌乱的话语。
大致是——“那边出事儿了!”
她凝住了呼吸,“你在缅甸?”
那些语言她太熟悉了,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有太多的缅甸手下,她是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学会的简单的缅甸语。只是她没想到南度会在缅甸。
在那个地方,除了许由山和钟婼新背后强大的武装势力不断挑衅着云南边境以外,她不知道还有谁能让南度的队伍出动。
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出事儿了。不是许由山就是钟婼新,可是许由山在她离开的那一年势力就大不如从前,倒是钟婼新。
南度语气有些急,“落落我先挂了,你别多想,以后打给你。”
“是不是钟婼新……”她着急地话还没说完,南度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她心神不宁。
都已经去了缅甸,那这事儿准没有跑的。
如果是当年的旧势力,岳厘不可能不知道,她想起之前岳厘给过自己联系方式,就在手机里却一直没有联系过,她赶紧翻出通讯录,姚陆然已经醒了,开门后见到她满脸的惊慌失措,问道,“你没事儿吧?”
牧落摇摇头,走出去找了一片空地,给岳厘打电话。
岳厘贵人多忙,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等了一会儿,又给岳厘打过去,总算是接通了。
“牧落?”
岳厘大概没想过她会给他打电话,还以为是想通了投靠他,说,“怎么,想通了?”
牧落第一句就击败了他的妄想,“不是,我找你问个事儿。”
岳厘不爽,“问吧。”
“缅甸那边又开始活动了你知道吧?”
“你怎么知道的?”
“甭管我怎么知道,”牧落看了看四周,“你告诉我,钟婼新是不是吞并了许由山。”
岳厘那头顿了一下,觉着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就说,“是,但这只是钟婼新一个想法,并没有实现,这几年一直活动在缅甸,还没有进入到国内,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进入国内?”她喃喃着,没有进入国内,那么让南度去缅甸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想不通,岳厘又说,“我们一直处于观察状态,没有动手,你是不是想回来和我们一起干?”
“不是。”
岳厘:“……你找我就说这些吗?”
“是啊。”
岳厘直接给她挂了电话。
想不通的事情她偏执地想,实在是想不通了,她也就放弃了,可是她还是觉得恍恍惚惚,当年的事儿,不都完了吗?缅甸还会有什么势力能够比得过钟婼新,让南度亲自出手?
想不通想不通。
她上课的时候对着课本神游,老师讲了什么全都没听见,三节课下来她的书上干干净净,姚陆然很惊奇这种现象,“现在的学霸们都已经不记笔记,纯靠脑子了吗?”
她心头堵得不畅快,连着好几次元旦准备活动上都骂了人,也不是特别凶,就是笑着骂的时候,片脏字不带地损人,正好又恰逢她骂的那几个都是男生,于是就有流言传出去了,说主席现在都看男的不顺眼了,该不会真的是……
她对谣言向来置之不理,这次同样不理会,就是见到了祝岚,换成她绕道走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她就这样等了许久,也还没是没等到南度的电话,时间过得长了,她又觉得等了其实是没用的,南度什么都不会说。
元旦过后,天气就越来越冷了,她现在都不敢去老板娘的餐厅了,据说是沈迟要闹“革命”,在老板娘的餐厅旁边开了一家特别洋气的西餐厅,请的都是米其林三星主厨,生意一日盖过一日,气得老板娘好几周都没有理沈迟。而她每一次去餐厅打工的时候,沈迟就跑过来游说让她过去帮忙,他出双倍工资。
她不能说自己没有动心,谁都喜欢钱的。可是和老板娘的友谊在那里,她不能不厚道。
老板娘现在看到沈迟就那扫帚赶,沈迟几次都朝她哭诉老板娘太残忍了,她当时就回了一句,“谁让你自作自受抢别人生意?”
“那能怪我吗?”沈迟说,“她非得说我有本事投资没本事经营餐厅,还和我打赌谁赚得多,现在输不起了我倒成了罪人。”
牧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这就是你追了别人三年还没上手的原因。”
沈迟一碰老板娘的事儿就特实诚,特傻气,她瞧着也是觉得这很不争气,可她做不来媒婆,就只能沉默。
老板娘叫她去餐厅结工资的时候,她在路上接到了李楠的电话。
李楠在她的眼里,奸商的定位是没跑的了,可同时在她的眼里,也是一个金主,贼能挣钱的那种!
她接电话接得特别愉快,李楠还是老样子,在说事儿前给她绕了一大圈的弯子,最后绕到了正事儿上。
“我这儿有个大单子,你来帮帮我呗。”
“不是有段晖吗你。”
“段晖和她媳妇儿度蜜月了,哪儿能想起我一个孤家寡人啊?”
牧落嗤笑,“我瞧着,您那口才哄人的本领也不错,自己上吧。”
李楠特别直接,“你要是帮我把这单子谈成了,我给你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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