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语调平稳,颇有临危不乱的大局之感。
她下了演讲台后,部长特别得意,“早看咱们那主席不顺眼了,啥事儿都爱搞内定,这下江山要易主咯!”
部长和主席之间的斗争她都明白,可这些都挺利于她的,她也不反抗。
很现实的想法。
顾程尹走到她的身边,笑了一下,“牧落,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同样微微一笑,“没有。”
她是真的不讨厌他,开学第一眼的印象也许不大好,可后来事实证明,顾程尹虽然老练圆滑,但却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只是顾程尹不想和她做朋友,她也只能随他去了。
顾程尹说,“牧落,三年都没有见过你和哪个男生走得近,难道真的……”
“我有男朋友。”
说出“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睛里充满了希冀,带着璀璨的光芒,顾程尹像是不信,“他是哪个学校的?”
她答非所问,“他是北京人。”
顾程尹:“北京哪所学校的?”
他这么固执,牧落也很无奈,告诉他,“他是社会人士。”
这样的回答很容易就让人想到一些社会的复杂性,顾程尹从小见惯了这些,理所当然地想偏了,当即就一脸不可思议,“牧落你……”
她就知道他一准儿得想偏,部长嗅到了八卦,也凑了过来,“丫头你有男朋友了啊?”
“……”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部长继续八卦,“他是干什么的?”
“军人。”
部长给惊了一下,“具体干什么?海陆空还是技术兵还是文艺兵?”
牧落在犹豫要不要说,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了,然后她摇头,部长秒懂,激动起来,“我去!我从小最崇拜军人了,尤其是特种兵!牧落,好样的!”
顾程尹脸色有些难看,一直没有说话,在部长激动的时候,悄然离开。
最后公布的结果一点儿都不意外,她夺走了原本属于顾程尹的位置,顾程尹成了她原来位置上的人,祝岚得恨死她了。
一连两周宿舍的气压极低,祝岚没有爆发,很是沉默,搞得她总觉得有大事儿要发生。
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事儿,一直到期末考试结束一切都非常风平浪静,她回北京的那一天是宿舍里最早走的一个,离开的时候祝岚头也没有抬,在她走后还门没关好,祝岚还特意把门关得震天响。
真可怕,牧落想,这一次海捞李楠一笔钱,下学期干脆搬出去住吧。
也不知道是谁在怄气,竟然就这样坚持住宿舍住了三年。
回北京的那天,段晖开了一辆跑车来接她。
说实话,她真不喜欢段晖这一辆车,太张扬了,都是快要有家室的人了,低调一点儿总是好的。
段晖带着大墨镜,问她,“你怎么去李楠哥的手底下干事儿了?你知道那孙子有多坑吗?”
“去他手底下,不就是去你的手底下?”
“那不一样!”段晖说,“我能斗得过他?”
牧落倒是不担心,李楠就算是坑她也坑不了多少,跟一个新出茅庐的女大学生过不去,那么没出息的事儿,李楠是不会做的。
更何况,看在南度的面子上,李楠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不过,李楠哥倒是个挺能干的商人……说白了,就一奸商奸得比一般奸商还要奸,你多学学,以后青出于蓝,咱俩一起坑死他丫的!”
回北京的时候,距离七月初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盛乐陵告诉她,李信已经三年不曾回过家。
南度不在北京,她闲着也是闲着,和盛乐陵说干就干,第二天就打包东西上了去重庆的飞机。
到重庆的第一天就下了一场雨,细雨蒙蒙地洒在长江上,她从天空上方俯首看这一座山城,觉得这城市挺有韵味的。
李信来机场接她们,盛乐陵一见到人就紧抱住了他。
李信黑了许多,相较于以往的沉默冷静,如今似乎更加阳光,温润的笑容时刻能挂在脸上,牧落也是如今才发觉,原来李信笑起来真的还挺好看的。
盛乐陵都和李信拥抱了,她要不抱一个说不过去,李信缓缓地抱住她,就像是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久别重逢,他的臂膊越收越紧,一如李信给她的感觉,又温又暖。
他们之间少了一个代明洋,可是谁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这个人,李信送她们去了酒店放置行李,带着她们去吃了一顿火锅,李信故意点了一份中辣的鸳鸯锅,一向偏向清淡伙食的她,直觉重庆人太恐怖了。
盛乐陵很向往这里的夜景,当天晚上就贿赂李信带着她们去了解放碑。
解放碑的步行街上灯火通明,交相辉映的灯光里,盛乐陵说,“还是以前好,以前哪儿有那么多糟心事儿?”
“以前糟心事儿也挺多的,”她顺口就接了话,“有增无减。”
盛乐陵仰头笑了,把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咱落落现在是春风得意了,爱情事业双丰收,人生赢家啊。”
“别贫!”
李信的笑容隐没在灯光的另一半阴影里,沉浮的岁月给他的眉眼框上了最好的掩饰,在她抬头与他对视的时候,他的眼里清澈如旧。盛乐陵在一旁挤眉弄眼,“信哥,外放的滋味不好吧?回北京得了,还有我能陪你呢?”
“挺好的,”李信扬眉笑道,“挺自由。”
“就像是一回家没有了对峙和质疑,每天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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