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感冒了,没精神儿。”
南度转头就给那群等着看热闹的人说,“她最近生病了,不好意思了各位。”
“我瞧着着姑娘精神头儿挺好,”一位稍显年轻的军官走过来,平日私底下和南度关系应该不错,说话也特大方,“我媳妇儿学医的,光瞧这面色红润,可看不出来什么病态。”
这话一说完,他媳妇儿就跳了出来,使劲儿往军官的背上一拍,嗔了他一眼,“别人小两口干了力气活儿,可不就没精神吗,净瞎说!”
周围都是一片笑声,军嫂们有的笑得特别大声豪迈,和着一群军人的笑里,略有些刺耳。南度也没忍住笑了,牧落石化。
那位军嫂拉着她,热情地说,“妹子你别介意啊,都大老爷们儿,糙得很。”
牧落讪讪地笑着摇头,直想往后退,南度一直给她顶着不让她得逞,她瞪了他一眼,南度低声说,“这些都是得叫一声嫂子的,你这逢人警惕心过强了,今后得改改。”
她欲哭无泪,对着那位军嫂说,“没事儿,您说的……都是事实,我干这些都不行,就是来凑个热闹。”
于是有人来拆台了,往人群里一吼,“不能啊,当年嫂子可是带着重伤追着人跑了几公里的山路,难不成兄弟们都看走眼了?”
“……”她气噎,睨了南度一眼,怎么带的兵?也不好生管管!
南度想笑又必须得憋住,故作严肃地呵斥了那一位兵,“都说了你嫂子身体不舒服。”
她虽然得改掉这毛病,可南度也没有强迫着她,最后还是带着她去了操场避开了人群,她四处张望着这军人的平日里呆的地方,设施简陋但整齐有序,连周围种的树都仿佛是效仿了军人的整齐归一。
可她突然却犯难了,“北京现在封城了,我怎么回上海?”
南度别有深意地丢给她一句,“当时为什么要去上海?北京不好吗?”
明知故问!她瞧他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像是真不知道,合着别人生了这么久的气,他连个原因也不知道。
她总觉着这之间有事儿没给弄明白,就比如是南度这幅毫不知情的样子,说的话里那份试探之意,都让她觉得这不正常。
太不正常了。南度一直是个明白人儿,许多事情就算不知内情也能猜得到一二,就这件事儿她估计南度猜得到,可他一脸真挚,她又搞不明白他是不是真不知道。
她提了一口气,意图提醒他,“你消失了一年,就没想过和我联系联系?”
想和她联系的时候,没发现许笙也在找他么?这样总能想起来那天晚上人许笙一把辛酸泪的倾述,他还给了回应吧?
可是她高估了南度对此事的理解能力,南度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气我没有和你联系?”
她一噎,不死心地继续提醒,“你那天和段晖他们不是喝醉了吗?”
喝醉了干了什么混蛋事儿不记得了吗?!
南度很奇怪,“是喝醉了,可后来你不也扶我回去了吗?还陪了我一宿,”然后冷笑一声,“我一醒过来就找不着你人影儿了。”
这次她急了,“我什么时候扶你回去了?还陪了你一宿?!”
南度呆滞了一刻,然后顿时就什么都想明白了,看着她话也不说了,连眼神儿也不对视了,就她一个人干着急,就差没掐着他的脖子问话。
“陪了你一宿?!我……”她气得腰杆子疼,都快要哭了,“我陪你一宿?到底是谁陪了你一宿,没人告诉你吗?”
南度依旧恬淡地往前走,步子迈的跨度却越来越大,她跟在后面上蹿下跳,“南度你站住!你说清楚你们都干什么了?!”
南度微微一笑,“我们什么都没干,真的。”
“你没干什么,可是她呢?人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啊!她要对你干点儿什么,我……我……”
这纯属一个火坑,南度不敢往下跳,走着走着,两个幼稚蛋就追逐起来,南度这人损,对自己亲近的人更损,牧落追不上他,就看着他身手敏捷地翻身上了二楼,站在窗子口两个人对峙。
牧落站在下面给气笑了,“你下来,别以为我上不去!”
“你别气,咱俩真的什么都没干。”
“真的?”
“真的。”
她假意思索一会儿,说,“行啊,我信你一次,你先下来。”
南度头一次这么天真,她仰头笑得阳光灿烂,仿佛真的没有生气。他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口是心非有多可怕,牧落的醋劲儿比一般女人大,就等着南度跳窗下来的那一秒没来得及站稳,脸色突变,三步冲上去就是一个后旋踢,南度反应快躲了过去,哭笑不得地防着她,从开始有秩序有规律的拳法变成一顿无厘头的拳打脚踢。
南度倒是不疼,最后让她把手给打疼了,他见她没气势了,才赶紧将她连手带人包揽住,“不闹了啊。”
牧落一口咬在他手上,“你是不是跟她说什么了?”
“当时以为是你呢。”
果真是一场乌龙,她后悔了,后悔不该就这样离开北京,离开盛乐陵。
想起了盛乐陵,她突然就忘了南度和许笙这事儿了,一个激灵挣脱他的怀抱,南度被突然挣脱开了,心情不爽快,又把她搂了回来。
她也没见过南度这么幼稚的一面,啼笑皆非地说,“我打个电话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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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门前的人特别少,可以说,除了几个带着口罩的军人,就没几个人了。牧落上一次来还是被代明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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