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主任抬杠,初中的时候参加市里的举办的模型大赛还拿了一等奖,那作品现在还放在展示厅里尔尔,听上去,挺像是特别优秀的一类人儿。
也许是后来的磨炼与时间流逝后渐渐的成熟,南度不再似当初的少年气,可是那一份赤诚仍旧不变,只是那时候,她不知珍惜,任由时光的白马将他的情意践踏。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掉头走了人,没有丝毫面子可留,就那么走掉,让南度一个人站在那里被人取笑。
再后来,南度追求许笙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年级,她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关于南度的消息,他的人没有出现,可他的消息却总能够通过四面八方向她涌过来。譬如,他作为学生代表迎接校领导的消息,他和另外一个女孩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消息,还有他在市里篮球赛拿了第一名的消息……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子,真的很难不对他动心。许笙承认自己喜欢听那些关于他的所有消息,想听,听完又总是感觉不够。
让她最为震惊也是最为动容的,是在那一次的升旗仪式,他作为学生会的副主席发言,她作为升旗手站在操场的另一端,那时候是冬天,北京的冬天下过一场雪,她举着旗杆的手被冻得僵硬通红,听着他背着演讲稿上的内容,旁边已经有人支撑不住瑟瑟发抖,祈祷着这段演讲赶快结束,只有她,顶着寒风凛冽刺骨凉风,却期望着他能再讲一点儿,她能多看他一会儿。
后来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南度并没有遵守正常的程序,而是在背完了稿子后顿了顿,指出了上面的错误,“这一句‘作为学生的我们应该克制自己,把心思多花在学习上面’,个人觉得有些不妥。”
此话一出,全体哗然,甚至已经有预料到这位副主席即将要闹事情而欢呼鼓励。许笙隐隐有感觉,他即将要出口的话,或许与自己有关。
南度轻咳了一声,然后吊儿郎当地说,“就比如我,我就没有特别把心思花在学习上,更没有克制自己喜欢高一五班的许笙同学。”
整个初中部和高中部瞬间燃爆了操场上因为领导发话而变得沉寂的气氛,升旗的其他女孩儿也欢呼尖叫,已经开始有不少的人向她看了过来,她烧红了脸低着头,心里头却是在那一刻,怦然就炸开了花。
那或许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南度这么高调地向所有人宣告许笙是他南度喜欢的人。甚至在很多年后的许多次夜晚她都能清晰地记得自己那时有多开心。
南度后来被教导主任狠狠地罚了一顿,主任让他每次升旗都在主席台罚站,连着罚了一个月,就此在学校出了名,连带着她也被人叫起了“南嫂”,可因为一个女儿家该有的羞耻,每次有人这么叫她都佯装生气,甚至于那一段时间每次南度来她的教室门口找她,所有人都起哄,唯独她避而不见。
久而久之,拒绝,竟然成为了她对南度的一个习惯。
叶先进对她说过,南度这样的人会在心里装一个人十分难得,他当初心里眼里都是你,可无论再怎么喜欢你,也经受不起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会选择放弃,并非只是一时兴起,而是在一次次的考虑之中做作出的选择,当他有一天对你说出了口,那就真的是彻底放弃了。
叶先进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南度,为此她不止一次地感到过后悔。她也想过,还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一心一意只想着自己那些矫情的情绪,却从未在乎过南度。只是她明白得太晚,也太过于依赖南度对她的好,到了最后成了习惯,习惯他的理所当然。
高三的那一年,填报志愿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和南度真的要分开了,她想问南度想去哪所学校,可她却可悲地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对着他主动了,习惯了他事事主动,她就无法主动地同他联系了。
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去问他,得到了两个特别简短的话:军校。
她问传话的那个人,那个人说南度真的就只说了这两个字,多的没有了。
她约了南度出来,南度如时赴约,在晚自习下课后的昏暗大树下,她问南度,“你想好了吗?”
南度疑惑,她深吸一口气,“英国伦敦大学录取我了,你……一定要去军校吗?”
那是她自以为是给他的一次机会,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就这是这么一个机会,却让南度对她满心失望。
“许笙,”南度叫她,“祝你前程似锦。”
她的心里狠狠地被人捏住,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又热又疼,她以为南度一定会选择她,可这份自信却伤害了他。
“可是你去了军校,你就再也见不着我了不是吗?!”
南度听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她自知说错了话,想留住南度给他道歉,却仍旧放不下自己该死的身段,就那样看着南度渐行渐远。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心高气傲让南度选择放弃,于是在很多年后她都尽力地用自己的方式去挽回,后来的回国相遇,她也努力地放低自己给他们一个机会。
南度没有自己印象里的少年模样,他变得自己所不能刻画,他已经带了绝不属于一个少年的清冷与沉稳。他有多少的经历才让他有如此多的荣誉与勋章?又会给他多少沉重的打击?
这些她统统不知道。
于是在她想要进一步介入他的生活的时候,那个小姑娘出现了。
一个从缅甸密林而来的小姑娘,带着一身数不清的尘埃与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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