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教给她的半是事实半是谎言的招数,的确是好用,三三两两几句话,就能尽快解决一场硝烟。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许笙,“许小姐,这房子现在的确是由我居住,过了时候,自然是要搬出去,您也不用为了求证什么而自降身份做这样的事情,”说完她高抬头颅,一脸傲然,“我不妨直说,我对南度,就是那个意思!”
也不顾许笙的脸色有多难看,她径直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
关上了房门她直接倒头睡觉,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许笙的心情于她,真的不重要。也许是舟车劳顿让她太过疲惫,她闭上眼睛没有多久意识就开始迷离,模模糊糊之间她听见了大门关上的声音,许笙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走远,她顺畅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日上三竿的时刻,她以为已经过了晌午,拿起床边的闹钟后一看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她看过时间后,呆滞地躺着看了半天的天花板,而后头一歪陷进枕头里,继续睡去了。
再然后她是被饿醒的,肚子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她摸摸扁平的肚子,头晕眼花地爬起床准备去觅食。
大概是听说了小胡的事情,李阿姨在冰箱上贴了一张小纸条——“生活还在继续。”
要打开冰箱的手顿在了那里,她撕下那张纸条,放在手心。李阿姨没什么文化,字迹歪歪扭扭,却可能总结了她这辈子得出的经验。
生活还在继续。
她打开冰箱,心里头想的全是这一句话。谁又能想得到,就是这样一句话,成了她后来的刻骨铭心。
冰箱被塞得满满的,速冻饺子和汤圆塞了满满的一层,冰箱的凉气不断朝她扑来,这个时候她没什么心情自己做饭,拿了一包速冻饺子出来,去厨房烧水去了。
锅里的水开始慢慢地沸腾,她出神地盯着烧沸,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着李阿姨那句话,生活还在继续,她还有很长的未来。
热气扑在她的脸上,水蒸气糊了她一脸,她拿手擦拭了一下后,倒下了饺子。
吃过了饭后肚子有些撑,她坐在沙发上一个人看着电视,电视上走马观花的情节她看了很难有上心的,眼神呆滞地望着屏幕,就这样白白过了很久,她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其实也才过了十几分钟而已。她百无聊赖地给南度打了电话,对方却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她又打了好几个,最后索性放弃。
空荡荡的屋子里阳光正是最舒适的时候,透过那层层的窗帘布料跳跃进了几丝金色粒子将那一片地域覆盖,她就着那道缝隙一把掀开了布帘,最是太阳猛烈的时候,强烈的光线刺激到她的眼睛,她躲开视线,身体沐浴在太阳光里,反而觉得心里痛快了许多。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的彷徨仿佛终日不能散去,笼罩在心里成了雾霾。后来她才在一次又一次的等待与割舍里逐渐明白,是这一种分分合合的生活让她感到的无趣以及难过,这样的一种难过,被叫做“孤独”。
她盘腿坐在地板上,后来又觉得脚麻躺在了地上,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这个暑假过得特别无聊,北京的暑热天儿丝毫不逊于其他南方城市,马路上一过中午几乎没了人影,老巷子胡同里偶尔会有几声象棋清脆落盘的声音传来。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了一周后,她做完了暑假作业,就开始着力进攻于明年的高考,心里定下了目标,她也不愿意让任何一个看重自己的人失望。
南度是真的没了人影,不知道去了哪个边境线,也不知到了哪座国家城市,又或者是去了哪个地方驻留工作却又不肯告诉她。她其实觉得真的所谓,处处粘着他也好,怕影响她考试也好,她并非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如果是他愿意给自己,哪怕是一句话一声劝告,她都可以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
可惜他不相信她。
她每天面对着各种各样的题目昏头涨脑,有的时候一天下来一句话也不说,觉得累了就去屋子外走走转转,把花草重新打理起来,一天一天的,竟然也就这样过了。
万物不可能终日平衡,生活也不可能每日安静和平,老天爷总会在人最猝不及防的时刻朝你扔出一颗炸弹,让你平衡支撑的生活被搅起一阵风云。
而属于她的这一颗炸弹,来自于向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段晖同学。
在牧落一个人安静地翘着二郎腿斜歪在大门口的走廊上时,段晖提着一大包的零食补品,一个惊天动地的亮开嗓子吼叫,吓得牧落连人带书地摔下了走廊,毫无防备。
她捧着腰,一本书就朝着段晖甩了过去,段辉措手不及,两只手上又提着东西,结结实实地挨了牧落这一下子。
东西零散地落了一地,段晖搓着被打到的额头,骂道,“有没有良心了?你段哥哥我带了这么多好吃的来探望你的伤势,合着就这待遇?!”
“我受伤那都快一个月前的事儿了,有劳您费心了嘿!”
段晖自知理亏,捡起地上的东西,翻了翻那本书,“金融学?哟,咱牧落落这是要和你段哥哥打同行啊?”
牧落走过去接下他手中的零食,“进屋再说。”
段晖跟在后面就调侃道,“真行,现在就这么有女主人的气势,恐怕轮不上人许女神喽!”
她得意洋洋地请了段晖进屋,段晖转头就问,“我去南哥的书房,你别跟来啊。”
“不行!”牧落拦住段晖,“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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