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的一个人,瞬间明白了过来,偏过头就去看南度,“您就是牧落的叔叔吧,您好,我是她的同学,我叫盛乐陵。”
南度见了生人就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淡淡地“嗯”了一声,说了一句“你好”就算是打过了招呼。
盛乐陵也冲着她挤眉弄眼,笑得暧昧不清,她抿嘴憋住了即将溢出的得意的笑容,说,“你怎么才回来?”说着睨了一眼岳厘,“你不在可没人替我撑腰。”
岳厘如同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见南度来了,自己要说的话也说了,也不多留,站起来和南度寒暄了一番,告了别,转身就走了。
房间里就剩了她和盛乐陵还有南度三个人,盛乐陵有眼力劲儿,机灵地说,“那个,我看信哥去了啊,你好好休息。”
她乖乖地点头,眼神却是看着南度的,南度劈头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差点哭了,“我这还受着伤呢,看看你还不行?”
“什么时候回北京?”她问南度,“这地儿我呆着总觉得不安全。”
“没事儿,我陪着你。”
南度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她给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时就说,“那成,今晚你也别走了,医院里阴森森的也挺吓人的。”
南度听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你今天下午就能出院了。”
“为什么?!”
“就算是断了腿也不用住院一个月,更何况你的手臂也没有伤到筋骨,给你打了葡萄糖,算是补充营养了。”
她失望地一掀被子,“要这样也别等下午了,就现在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说完她还要伸手去拔手上的针。
南度赶紧截住她的手,“要走也等到这瓶葡萄糖点滴完了再说。”
她顺手一把抓住南度的手臂,装可怜的样子,“这次的事儿我可受了不少惊吓,以后每个晚上也不能睡着觉了,怎么办呢?”
南上校拿手指戳开了她,“那你以前在缅甸的两年都白活了。”
她面上有些挂不住,挣扎着,“说实话,真没怎样……”
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南度推开了,她不高兴了,抬着那只还扎着针的手哇哇大叫,“你看你看!回血了!”
南度按着她坐下,一时之间神情竟然有些无奈,他问她,“饿了吗?”
“饿。”
“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你买的我都吃。”说到这里,她直勾勾盯着南度,南度点头算是答应了。
她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等着南度的好消息,一个小时后,她突然想起了隔壁的李信,从出事儿到现在,她还没有好好谢过他。
她立马翻身下床,抬着一架点滴走去了隔壁,开了门偷偷往里瞄了一眼,没有其他人,她放心大胆地走了进去。
李信正在看书,肩膀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绷带有些渗血,她见后颇有些愧疚,沉默地坐在了他的面前。李信打她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她,她表情很复杂,但是动作十分坚定,见她最后低着头认错的样子坐在自己的面前,有些好笑,“有事儿吗?”
“来瞧瞧我的救命恩人。”
“谢谢。”
“好些了吗?”
“死不了。”
她忽然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于她而言,这样的关心实在是少之又少,小的时候她没有应该去关心的人,唯一一个自己关心的邻居也再后来双双丢了性命,在那个特殊的环境里,她更是鲜少关心人,如今以这样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实在是难能可贵,李信当然不会知道,只当她是女孩子的羞涩,倒也大方地同她闲聊起来,“你的家人过来了?”
“啊?”她正满脑子思考着该怎么创造话题,李信这样一问,她也顺势回答道,“过来了,这会儿出去了。你的爸妈呢?”
“来看过,又走了。”
她闻言皱了皱眉头。
李信自嘲地笑了笑,“就是确定我还有没有活着,既然平安了,就走了。”
“可那是……”爸妈啊!
牧落有些说不出口,李信的模样有些颓败,和在她眼里的李信差别太大,她猜想着这或许是别人心里的隐晦,于是就岔开了话题,“代明洋和盛乐陵呢?”
“不知道。”
“那你饿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
气氛再次陷入了零点,她抓耳挠腮地想要说个段子解解闷儿,可是脑袋里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想着的时候,李信问道,“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嗯?什么?”
“你在缅甸的时候……”李信提醒她,再仔细深想,却只是依稀记得当时的一些片段,那个时候太过慌张,总是不容易记住一些细枝末节。
她特别耿直,“真的。”
李信愣了,大概是在吸收这句话的内容,过了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最后是李信先开了口,“我的父母,是政治联姻,我小的时候,很少见到我的父母,他们总是在躲避着对方的同时,操心着别人家里的事情,家里常年没有烟火气息,清清冷冷的,很少有人来往,可即便他们对我这样漠不关心,我所走过的每一条路,却都是他们给我铺好了的,所以我从小就很矛盾,他们这样,到底算是爱我还是不爱我。”
她愣了愣。
“牧落,有时候真的很喜欢你的随心所欲,可有的时候,也很害怕你的无所畏惧。”
第三十九章 陷害
牧落对于“朋友”这个词语从来就没什么概念,只是她记得自己的这辈子唯一在乎过的一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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