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他的一番考虑,没拿到准确证据前,就别拿那些话怼人,您是长辈,有些道理比我通透,这有些事儿不能往外说的,就打死也不能往外说。”
宋秘书没想到被她反将了一军,恐吓没落着,反倒是被这小丫头伶牙俐齿地给威胁了一通,宋文理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父亲没了话说,赶紧假意地碰了一下受伤的额头,夸张地哇哇乱叫,“爸,疼死我了哎!”
陆海在一边也是看着心惊胆战干着急,顺应着宋文理的这一声大叫,拍拍牧落,“是你伤人再先,怎么样都不该和人动手,等你家长到了,两方协商……”
陆海的话顿住,目光投向了门口,众人顺着陆海视线看去,瞧见了一个满头大汗的***在门口。
牧落哀天嚎地,事儿完了,小胡你终于来了!
小胡大喝一声,“我闺女儿伤着哪儿了!我看看!”
牧落意味深长地瞧着小胡贼喊捉贼,畏着对方是市里的领导一个劲儿地给自己撑场子。而就是众人视线转移这一阵子,代明洋扯扯她,“我刚看见鹿白瑗在门口听了大半天了。”
她没什么反应,可三秒钟后突然想起了不久前盛乐陵的提醒,心头惊了一下,“听了多少?”
“全听过去了。”
没完没了。
代明洋又扯扯她,说,“你知不知道,宋家和信哥家里是死对头。”
小胡说了些什么,这下她也没心思去注意。代明洋这句话算是解开了她的心头结了,追究到底,原来是自己和李信扯上了关系,对方欺负不了盛乐陵和代明洋,就拿着她下手了。
以前陆河总是嫌她做事情太过冲动,能安安稳稳地生存在老杜头的身边,完全是因为自己对她的庇护,可是玩笑归玩笑,谁都心知肚明她能安稳度过的原因,是凭着她的一颗脑袋,是凭她手无寸铁时也能绝处逢生的本领,可以说是七分智慧,三分运气。
她眉头一松,“就当是李信欠我的。”
最后这场闹剧还是以牧落道歉记过收了尾,宋秘书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强撑着笑意,一些缓解场合的官方话对她没少说,可她不理不睬地扭头就拉着代明洋走了。
代明洋在回教室的时候问了她一句,“牧落,你为什么要去缅甸?”
“国内混不下去,待着等死吗?”
没想到她回得这么干脆决绝,代明洋挠挠脑袋,“不会真的是被拐卖了吧?”
“我瞎说的,还真信。”
代明洋感慨了一句,“我觉得你真不简单牧落。”
她心头一跳,“为什么?”
“就你以前在校门口撂倒我的那一次,还有在贵州的那一次,还有今天,我觉着你怎么活得跟个间谍似的。”
她干笑两声,“哪能啊。”
代明洋推门进了教室,也没再和牧落仔细交谈,就像是一场无意地谈话,代明洋一进教室,眼光瞟向落了座的宋文理,振翅一挥,那一帮子兄弟会意,顿时欢呼起来,牧落在代明洋的身后特别没存在感。
她跑到缅甸去的这事儿就只有代明洋知道,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圆这件事儿,唯一期待的就是这祖宗别提起她这个话题。
她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也大概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也大概是因为相信南度最开始对她说的那一句“这里不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里的人也不是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所以她对很多的事情都放松了警惕,同时,她也忘记了,人贪婪而膨胀的野心,不论是身处何地,遇见何事,其实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换掉了一片天空而有所不同。
盛乐陵抱着她大哭,一把鼻涕全蹭她身上了,小胡在车门旁神色颇有些沉重悲痛,她听见盛乐陵就哭着对她说,“那孙子骂你是婊.子,骂你进过拘留所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么难听的话,谁能忍得了?落落,怪我冲动把事儿弄大了,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给那孙子道歉!”
小胡在一旁听到了这些话,自然是眉头皱得更深,牧落就这样被宋文理莫名其妙地拉进了一场刀剑无影的战争之中,小胡一定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脸色这么不好。
她急急忙忙地安慰好盛乐陵,盛乐陵红着眼睛被代明洋带走了,她转身对小胡头一次笑得这么谄媚。
“这事儿,就别让南度知道了?”她和善地敬上一杯饮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省得也让南度操心,成吗?”
谁知小胡一反常态态度特别坚决,“不行,对方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宋秘书不可能没事儿就这么针对你,你一个人怎么和他们斗?!”
小胡不接受她的好意,她讪讪地收回了饮料,拿着吸管吸了一口,“你别操心,我能应付,当初我在缅甸就能应付,现在同样也能应付,放心吧。”
她两只眼睛盯着吸管,说,“就这么定了啊,你帮我保密,你存私房钱的事儿我也不告诉婶子了。”
第三十一章 游乐
那场闹剧过后,宋文理收敛了不少,或许是宋秘书的警告,虽然阴阳怪气的话没少说,但是相比于以往,倒也算是识得分寸,只是偶尔说些讽刺中伤人的话,牧落也鲜少和他计较。
一周过去后,牧落自知再怎么样的演习都会结束的,南度并没有来找过她,她失落的同时反而有一丝庆幸,原来对于小胡来说,私房钱这么重要。
代明洋一到礼拜天就怂恿着一伙人四处吃喝玩乐,北京城的哪条大街大道都给摸得清清楚楚,活活的就一京城公子哥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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