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吗?难道这种事情因为对方是岳厘,所以都得推翻了重来吗?
她已经渐渐冷了脸色,在校长和陆海看不见的角度里,眼神将笑容凝成一道极其危险的弧度,“你不要太过分了!”
岳厘微微挑眉,对着校长说,“有劳王校长,我找她有些私事儿,能否麻烦回避。”
牧落紧抿着唇不说话,在校长和陆海离开后,她作势一掌就劈了过去,岳厘险险截住,笑道,“牧落,你不适合这样的生活。”
她就不明白了,“我什么过去?我特么觉着恶心的事儿,你就那么感兴趣是吧?!我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不劳驾您岳警官多事儿。”
“在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那些兄弟里面,”岳厘望着他,这样的眉眼,是极少开玩笑的时候,他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里,他说——
“不论是当年死去的,还是如今尚存的,都跟我说,那位肖牧,亦正亦邪,若是走了正道,一定是一名很优秀的刑警,可若是走了旁门邪道,也一定是警察的心头大患。”
“牧落,”岳厘转头看着她,“你这辈子,当真就走得出这一条道儿吗?”
“无需你操心,相比起在刀尖子上行走的日子,谁又不希望过上太平安稳的日子。”
“警局缺人手了?”她嘲讽着岳厘,靠在会议桌上似笑非笑。那样嘲讽世俗的表情,在岳厘看来却是像极了当年的肖牧。
牧落挥挥手,散开了他的烟雾,嫌恶地说,“警察叔叔什么时候没有精英,别蒙我。”
她不愿意和岳厘再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她害怕他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样儿的让她承受不住的话来,转身便去开门。
岳厘说,“如果你愿意,我这里会有比警校更加丰富的资源。”
“我可以等你,随时欢迎。”
她听见了心动的声音,硬着脸拧开门走了出去,一身戾气未散,凌冽的眼神也还来不及收回,就直直撞上了候在外面焦急等待的陆海。陆海看到她的表情,愣了愣,然后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陆海像是想要安慰她,也像是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最后什么也没做,就被一道声音急急地打断——
“陆老师!代明洋和宋文理又打起来了!”
陆海惊愕地猛回头,“怎么回事儿!”
“宋文理……”那个同学顾忌地看了牧落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说牧落就是个……是个……警察都找上门来了……”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就连牧落也听出了其中的令人羞耻。
一准儿不是什么好话。
“其实是盛乐陵先忍不住的,代明洋上前去拦盛乐陵,然后宋文理就连着盛乐陵一道骂了,最后代明洋才没忍住。”
牧落瞅着匆匆离去顾不上自己的陆海,回头望了望那扇门,门里坐着一个让她心中缭乱的根源。
她突然之间就牙疼,特别特别疼,疼得她想咬人。
她往教室里走,隐约可见里面的混乱,陆海的呵斥声,盛乐陵的哭声夹杂在一起,成了她心里的魔障。
后来的事儿她都不怎么记得,甚至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她只记得自己的 一双手放在了那把铁椅子上,又狠又准,砸向了人群中央的宋文理。
她笑着,“宋文理,我不介意和你结的梁子再深一点。”
从前在云南,那个小镇上的人杂言杂语,如今她有了新的生活,却依然不能安宁。
这样的人,她从前没有手软过,如今依然不会。
第二十九章 事发(二)
所有明白人都知道,宋文理处处越线,牧落的爆发是必然。
发生这事儿的时候,校长正送走了岳厘,有老师过来通知的时候,岳厘正要离开会议室,看着校长在警察面前为难的脸色,他手揣进裤兜,“这种纠纷不归我管。”
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于是校长好言将岳厘送走,岳厘不经然地朝着某个方向看去,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然风平浪静,那位陆海的办事能力也不算是拖泥带水。
牧落的手段他也见识过,又恨又凶最直接,只要出手,非死即伤。
就好比是当初,谁又能想到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忠心十足,狠辣十足,骗人的功夫炉火炖青,就连老杜头也没能避免。
要说残忍,如若不是因为她良知尚存,怕是连老杜头也不及她。
相比于老杜头,她行事果断狠准,细心周全,顾虑不多,能在事态严重之前快刀斩乱麻。局长说这样的人,如果栽培得好了,必然又会是一个得力主将,可若是没有用好,后果也同样不堪设想。
而牧落这边却是十分地窝囊。
论委屈,牧落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气儿。宋文理背地里骂她,她揍人了,还得道歉。
宋文理在那把铁椅子飞来之前险险躲过,却依然叫那把椅子尖锐的锋角给划破了额头。陆海原本是想让李信送宋文理去医务室,可转念一想,叫来了宋文理的同桌给他送医务室了。
宋文理这样的人哪能轻易罢休,去医务室的当口就打算叫自家父亲。宋秘书跟着书记正在开会,听了这事儿,先是怒了,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镇定了下来,也不着急,安慰了一番宋文理后,转头又开会去了。
推开门的时候书记正说着关于本市经济发展的问题,开启了这个话题,那么谈到段家和李家这俩精英就必然不可缺少。作为最大投资方,事关于全局发展以及商业价值,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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