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搜罗了些食材就跑到厨房里“叮叮当当”地捣鼓起来,刀功切法尤其熟练上手。
他舒展了眉头,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一本杂志,一翻,全是军事新闻,他侧头去瞧那其他几本——《军事理论》《军事法庭》《社会与法》……林林总总十几本书,全都是有关法律和军事的书籍。
每一本都有翻阅过的痕迹,他有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下一秒将手里的书放了回去。他对着厨房里的人问道,“明年高三,有中意的学校了吗?”
牧落边说边把青菜放进锅里,手指在边沿轻轻敲打,听到这句话时,指间停顿,她闪烁其词,“还没呢,我哪儿有什么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度起身,将屋子里仔细打量一遍,不说十分鲜艳俏丽,可也的确没有以往的枯燥无味了。南度不是很会去照顾一个青春期的孩子,也不懂这种迂回的心思,他想的是,能静下心来改装房子的姑娘,也该坏不到哪里去的。
牧落就做了几道家常,简单的菜色却是云南的味道,她大概也只有在做菜的时候,才能偶尔证明自己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云南人,就算是人不在故土,可终究是骗不过自己的味蕾。
南度是北京人,从小到大吃的都是各路宫廷菜清真菜混合成的味儿,这头一次尝偏酸辣的云南菜,一时有些不适应,可人小姑娘认认真真做的东西他不能糟蹋了,顶着胃硬是吃了不少。
牧落自卖自夸,“不错吧,我从小就是我自己做饭,这厨艺可是这么一点儿一点给练的。”
南度顿了顿然后说,“不然你学学北京菜?”
牧落愣了,“我这做的可不就是北京的菜?”
南度也愣了,活了二十六年,头一次吃到这么云南的京味儿。
南度想要含糊过去,牧落明白他顾及着自己不好反驳,她提起筷子尝了一口,特别熟悉的味道钻进口中,她懵了。
不知不觉,就做成了家乡的菜,可她明明就记得自己不是放的那些料。
南度沉默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道,“什么时候,回云南……”
牧落听去了他的半截儿话,以为是要赶她走,立马跳脚了,“我就在北京!我哪儿也不去。”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让南度怔忪,满身都是高度防备的状态,警惕的眼神儿里充满了荆棘,此刻和她谈任何事情,显然都会触到她敏感的神经,南度何等人?当年在自己父亲母亲强强联手下还能游刃有余的人,这会儿反应特别快,顿了一下然后特别自然地说,“你洗碗还是我洗碗?”
“……”她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那就你洗吧。”南度站起身,走向了里屋。
“……”牧落仍旧懵圈。
直到最后刷完了碗,她也依旧纠结于南度是否在赶她走,听最后那语气也不像是能赶她走的,她擦着桌子,自己刚刚是不是太激动了点儿?
————————————
放了五一,代明洋开始放飞自我,带着盛乐陵和李信一个劲儿地瞎折腾,代明洋人玩得开玩得疯,什么刺激来什么,牧落受不起那刺激,干脆就推辞说自己不舒服躲了过去。
她自从那一天后就很少见到南度,不知道是在忙什么,整个人儿都像是不在北京市似的。小胡陪自己妻子儿子去了,于是那一年五一她特别无聊。
她不喜欢闷在屋子里,一个人就闲逛着北京大街,那一年的北京车还不是特别多,高楼也不是特别多,她走在路上尘埃没有四处飞扬,后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北京的胡同口儿里,她坐着听人说书,说的是那一段经典的岳飞抗金的片段,大概是环境嘈杂危险因子特别多,她没听多久就起身离去了。
在一个商场的门口,是打折促销的活动,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
她坐在商场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旁边就有一个卖气球的中年女人凑过来,一脸莫名的笑意,“小姑娘这是落了单?”
她茫然地看过去,只见那女人递给她一只大红色的心形气球,“喏,拿着吧。”
女人不分尤说地塞给了她,她握着那根线有些不知所措,女人继续笑着解释,“我是对面那家婚介所的,”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地儿,“咱们今天免费给单身姑娘提供服务,这气球啊,算是送给你了。”
她顺着方向看过去,一个特大的广告招牌伫立在那里——“欣欣婚介所”,再抬头看看那颗气球,赫然印着同样的几个字。
“……”
女人见她没有反驳,赶紧趁机道,“小姑娘啊,不要觉得现在谈这些太早了,感情这种东西靠的就是多培养……”
“我有男朋友了,”她极力地挤出笑意,“谢谢了啊。”
说完赶紧溜之大吉。
走远了之后,她才发现手里还牵着那颗气球,她攥在手里,除了那几个字,颜色形状也挺好看的,可她忽然想起那位阿姨说的“感情这种东西靠的就是多培养”。现在是南度休假时期,应该没什么特别忙的工作不是?她举起电话就拨了过去,那头嘟了三声后被接通,她感到了一丝紧张。
那头有些疑惑,“牧落?”
“你在干嘛呢?”她随意问道。
“有事儿?”
“我来找你玩儿呗。”
那头沉寂了。
她感觉到苗头不大对,赶紧又补了一句,“我可是推开了同学们的邀请特意来陪你这个大忙人儿啊,你说你平日里不见个人儿也就算了,回了北京也像失踪了似的,我……”
南度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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