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么个打扮不俗的俊俏小生走进门,一时摸不清对方的身份。
孙管事躬身介绍后,陈老爷才后知后觉,站起身爽朗一笑。
“原来是齐少,久仰久仰!”
齐汝宁本对他们没什么兴趣,匆匆扫过一眼,就想回楼上把玩他新买来的新鲜宝贝去,听了这话,反倒是来了兴致。
“怎么?小爷名气很大?”他是真的好奇,自己在外究竟是何名声。
陈老爷尴尬笑了两声,面不改色道,“齐少……天资聪慧、风采过人,自然人人都仰慕。”
霍五爷的母亲原是江南富绅齐家二小姐,嫁给霍家主,做了五太太,生下霍五爷。
齐家除了有钱之外,最出名的就是出了个样貌俊俏似女子的纨绔子弟齐汝宁。
因着齐家是霍五爷的外家,陈老爷对于齐家的事情,捎带提前打听了一番,自然了解齐小少爷的脾气秉性。
听了这番话,齐汝宁笑得很是开心,他是很喜欢听这些奉承话。
即便这些人心中不是这般想的,那又如何,毕竟进了他耳朵里的话,都是好话,他听着高兴,就可以了啊。
怎么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呢。
笑得眯起眼的齐少爷,与听到响动恰好回过头的陈家兄妹二人,正正对上视线,眼珠瞬间亮了。
孙管事见状暗道一声遭。
果不其然,齐少见了如此貌美俊挺的少年少女立刻就走不动道,摇头晃脑凑了上去,活像只多事王八。
陈家兄妹背对众人,正在品鉴一副春景图。
陈静婉格外喜欢画画,见了如此美的画,忍不住多品鉴一番。
她就读的学校是新式学堂,也会教这些。
纨绔子弟齐少听说后,大喜过望,表示他那里还有一副图,比这春山玉露图还要美上十分,并盛情邀请陈家兄妹前去观赏。
……
孙管事扶额。
陈家兄妹都是新式学堂的学生,倒是没有老一辈的迂腐思想,认为男女聚堆是不雅事之类。
欣然应允。
至于陈老爷与陈夫人……他们自然也是愿意的。
陈老爷心中更是又惊又喜。
齐少虽然是个纨绔,但架不住对方是霍文贤唯一的侄儿,有这层血缘关系在,与齐少交好,和与霍文贤交好没什么两样。
更何况,儿子女儿若是能跟着纨绔少爷,还愁见不到霍文贤?
陈老爷脑袋转得飞快,心中也有了计较。
他暗自咬牙,这事就这么办。
齐汝宁带着陈家兄妹,兴冲冲往屋里走,分享他多年的私藏。
不仅有画作、书法,更多的是,雕琢精巧的瓷器与木器制品,看的陈家兄妹二人惊诧不已。
“这些皆是汝宁兄收集的?”不过半日功夫,陈家盛,陈静婉的哥哥,已经与齐汝宁兄弟相称。
“那是,还不止这些呢……”齐汝宁得意地挑了挑眉,“这些只是我带在身边把玩的,还有许多,放在家中,整整一间屋子,摆得满满。等改日有时间,我带你们去我家看看。”
这话令陈家兄妹又是咋舌不已。
那头,齐汝宁吩咐小厮将他在镇上采买的新鲜玩意拿出来,与陈家兄妹一同把玩,那兴冲冲的样子,像极了小学生将心爱的玩具与小伙伴分享。
陈家盛跟在父亲身边,曾听说过齐汝宁的名号,那也只是听说,如今亲眼见识,心道不愧是江南第一纨绔子弟,活得肆意洒脱极了,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羡慕。
霍五爷身边的随行大夫正在施针。
“不碍事,许是昨日泡了好一会暖汤,过了些湿气,郁结体内,施针散去,很快便会好的。”
孙管事对陈家夫妇说五爷身体不适,无法见客,倒不是推托之词。
今日早上,五爷起身后,额角处隐隐作痛,嘴唇也没了血色,吓得孙管事,连忙叫了大夫来。
陈家人来时,孙管事怕出什么岔子,只能出去应付着,五爷这边,找来杨雯看着。
至于为何找来杨雯,而不是赵护卫之流的硬汉……
自然是因为姑娘细心啊!
伺候人这事是个精细活,冷了热了都不行,那些粗汉哪里能注意到这些。
杨雯也的确没有辜负孙管事的重托。
毛巾浸入温热的水中,拧了几下,覆在五爷苍白瘦削的手背上,遮盖上面被银针扎出的淡淡青紫痕迹。
倒水、布茶,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整个过程,杨雯的眉头都是皱着的。
她自己或许没有发现,但霍文贤却注意到了。
他多看了杨雯好几眼,心道这丫头可真是奇怪,他扎针,难受的却好像是她。
“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杨雯见他神色有异,问道。
霍文贤摇摇头,眼神示意她坐下歇息,喝了口温热茶水,这才开口问道。
“你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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