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婚礼?还是只是想挑个混乱的时机,置老夫人于死地。
其中缘由,时雾实在是猜不透了,手指托着下颚,闭上眼睛,慢慢地深呼一口气,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先去洗漱。
脑子里却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去思考一个问题,这些男人明明已经超越普通人不止一个高度,却依然坚持追求名和利,以至于常常迷失自我,霍以南如此,季向同样如此。
她身边的每一个,都是如此吗。
时雾做护肤流程的时候,偶然间抬眸去看霍遇。
他在接电话,应该是关于商务的。
他应该也是唯利是图的人吧,但给她的感觉和那二人完全不同。
“二叔。”时雾拍打着爽肤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霍遇停下接电话的动作。
她自顾自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和你的公司同时掉入水里,你会选择哪一个。”
“……”
哦不对,是她问错了,公司这种东西又不是人,怎么会掉入水里呢。
问法错误,所表达的意思却没太大区别,无非是让他在公司和她之间选择一个。
女孩子好像总是热衷于这个问题,即使知道这很愚蠢,即使她们不问,但心里难免会比较一下。
见他不说话,时雾挑眉,“这很难回答吗?”
“公司没了可以再做。”霍遇简短回答,“媳妇没了就没了。”
“媳妇没了也可以再娶啊。”
“不是喜欢的娶来有什么用。”
时雾摸了摸头发,眼神飘忽,不知道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就是把话说给她听,明里暗里都是在说她。
不等她微微自恋一下,身子被人从背后轻轻抱住。
知道自己的问题过于愚蠢,时雾还想着给自己如何解围下,“虽然看出来你的求生欲挺强的,但是男人的话嘛……”
感觉到他掐着自己腰身的力道微微一重,时雾的心猛地一跳,后面的话也被咽下去了。
男人不依不饶,“我的话怎么了?”
不可信吗,还是不靠谱。
时雾感觉自己被他扭转过来,手里拿着的瓶瓶罐罐被迫跌落掉地,她还没来得及去心疼,跟前的人已经倾覆而下。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感觉脖颈微微一热。
他这次吻的不是她的唇,而是脖颈三分之二处,两端锁骨之间,最靠近大动脉的地方,每一寸气息落下的时候时雾不由得感到颤栗,两只手不由得抬起,抓上他衬衫一角。
其实没怎么用力,但他的扣子在刚才就被解开得只剩下三两个,那么轻轻一拉,险些就将昂贵的衬衫扯坏,即使幸存下来,依然没了遮挡的作用,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在白色衬衫之下若隐若现。
论颜值,霍家二叔和霍家小少爷兴许不分上下,各有各的长相优势,论身材,前者要优越一大截,长期锻炼下霍遇的身形宛若国际模特一样标准,宽肩窄腰,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因此这也是他穿上正装后更显得冷肃的原因之一,不像个别的企业家,西装之下是油腻的脂肪。
时雾看着眼前古铜色的肌肤,倒吸一口凉气,小手立刻缩了回去,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头顶上却是男人的低笑声,“原来小十五比我还急。”
“……”
没有的事!要怪就怪质量不好。
时雾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支支吾吾解释不出来,“二叔,你……”
一不小心说出的两个字刚好踩到地雷,即使男人有放她走的意思此时此刻也不会有这个打算了,时雾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他稍稍俯身将她保持原有的姿势抱了起来。
被迫抵在男人怀里的时雾不敢睁眼去看,唇齿混乱,怕自己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只感觉到他抱着她来到门口。
他难道是生气得想要把她丢到客房里去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太妙了。
显然她的想法过于的可笑和幼稚,霍遇只是去锁了门罢了。
锁了门……
时雾的心砰砰跳着,来不及思考他锁门的意图了,紧接着眼前一黑,是灯被灭掉了。
人一旦陷入黑暗的话各处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时雾不由得抱他抱得更紧,唇间喃喃,“干嘛现在关灯啊,你,你万一要是摔着我的话……”
她咬牙,“你就没老婆了。”
话刚落,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人还真被摔了下去,只不过落地点是床上。
后背柔软的床褥并没有给时雾带来太多的安全感,反倒心跳声越来越快,她屏住呼吸,大脑混乱一团。
霍遇双手支在她肩胛两侧,面与面隔着昏暗相互对视,漆黑的眼眸将她全部收回眼底,“小十五。”
“……嗯。”
“你今天,叫了多少次二叔。”
“不知道啊。”
他伸出拇指,捻了捻她柔软的下颚,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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