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话从不会有徐爷说话的这种调调。等他们真正对话,在不同的声线里,反而掺杂着类似的感觉。
那女生,还真是可怜?
她是徐爷的女友,那么她现在想跟谁在一起,又更爱谁一点?假如更爱是宗卓,那在饭桌上,她是怎么面对我的?
我感慨她和徐爷在人前都是演技派,后来又想,大概宗卓也是这样,谁又不是呢?
我没太听懂他们二人针锋相对是因为什么,但讲到我,我还是竖着耳朵,秉着呼吸听。
“也不需要她带给我多大乐趣了。”宗卓说,“我现在的‘女友’带给我的乐趣远大过她。”
女友,是指我。
徐爷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我听出笑声里的嘲笑,这样的笑声我太熟悉。
徐爷前倾了一些,手抚摸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然长长了许多,到肩膀会从肩膀滑落,他的手拂过我的背脊,我僵硬只是因为身体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而身体僵硬,从内心说来却不紧张。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抚摸,背上放着微微发热的手机,徐爷绕过手机,手继续往后。
“哦?你的女友,就是……”徐爷好像恍然大悟一样,“那位啊。”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就不心动?”宗卓的问话里有种“炫耀”感。
徐爷的手已经滑到我的臀上。
“没什么好心动的。”徐爷平静的回答电话那端的问题。
而电话那端的宗卓,声音压得低,却抵不住他话里传来的不可思议。
他在问徐爷“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对我心动吗?我盯着面前的木地板,膝盖有些疼,余光瞥见徐爷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了一根假阳具。
“长得像就是同一个人吗?”不知徐爷这话是对着谁说的?宗卓吧。总不可能对着我说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而我此刻被假阳顶在私密处,徐爷没有急于放进去,而是在外划着圈,轻而易举地湿润,被他当作“茶几”一样的物件,摆放东西,固定着不许动,他没说我要是撑不住会怎样,他也没让我非得“撑住”。可我老老实实做一个“茶几”,这些无形束缚和保持同一姿势的难受,都任由身体自觉地转化为想要被“调教”的“欲望”。
进去吧。
我不自主的往后顶,想那么恰好的能够吞下假阳。徐爷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动作,他又将假阳往后拿开了些。
我停止向后的动作,他不给,我怎么要得到?
我继续回归“茶几”的心态,不动。
徐爷这才又继续拿着它在外,轻轻顶进去一些些。
宗卓的声音再度传来,然而我现在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只想着,徐爷手上的东西,能给我全部。我侧头看了看徐爷,徐爷也看了我一眼。
“是么?”徐爷抽出刚插进去一些的假阳,用它拍了拍我的屁股,“问你话呢。”
问我?问我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
我抬眼又看徐爷,不能说话吧,我现在若是说了话,不是被徐爷当成了反去刺激宗卓的工具?
可我即便不说话,也是“工具”。
徐爷没等我想好到底说话不说话,他就猛地将假阳插进我的身体内。
“唔……”
突然而来的刺激,顶到最深处,有些酸疼。我没忍住冲口而出的叫声,身体也是一抖,背上的手机顺势掉到了地上。
然后徐爷又抽出假阳,我缩紧身体企图留下它,但没有用,留不住。
“喂,喂——”手机对面是谁在“喂”。
不要管。
我眼巴巴的望着徐爷,徐爷拾起地上的手机,递到我的嘴边。
“叫我。”徐爷对我说。
叫了,就能给我?徐爷抬了抬下巴,重复了一遍命令。
“徐爷——”我叫他,声音会通过什么介质传到对面握着手机的人那里?
“叫主人。”徐爷又说。
“徐爷。”我不为难,只是许久不曾叫过这两个字。“主人……求您。”
不管对面是谁,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
我被拉进欲望的漩涡,从这刻,永无止境。
(21)“疼吗?母狗。”
徐爷应该很满意我的表现。他挂断了电话,然后放在地上,我眼前的手机再次震动。
“白怡卿。”
屏幕上的名字闪烁,这是……徐爷女友的名字?但现在用她手机的是宗卓吧。
手机还在震动,一个接一个的未接电话。
徐爷没有开启假阳的开关,他自己拿着,然后用手缓慢抽插。
而我……则是随着他的抽插的轻重缓急发出呻吟。
希望叫得动听些,我正对着的是客厅,客厅里解说球赛的声音已经变小了,灯还亮着。不知徐爷在屋外的同事会不会听见我的叫声?
徐爷从来也就不是在意别人看见他在“调教”M的那种人吧。
面前的手机终于停止震动了,徐爷抽插的速度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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